样的狠心,他所做的事情,必定令人发指,让小姐伤透了心。”
“小锦儿在庄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小姐吃的药里被人掺了东西,只是……”小六子有些犹豫,上一世的事情他虽然不是那么的了解,不过小姐当初在庄子里是因为碰到了一个游方郎中,所以才会逃过一劫,这一次却与上次大大不同。
“你休息吧,别跟任何人说我来过。”云修寒将门带上,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花家。
小六子坐了好一会儿才吹灭了蜡烛上床休息。
夜风刺骨,寂静的街道上一道黑影倏地飘过,犹若幽灵。
正在睡梦中的六慧陡然惊醒,他下床将烛火点亮,昏暗的屋子里瞬间变得明亮了起来,“深夜来访,可不像你的性子。”
“这么晚还没睡,也不像你这个老秃驴的性子。”
“阿弥陀佛,骂人不揭短,你怎么还是如此讨厌。”六慧啧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我记得你说过,我的命格发生了变化,所以我才会在寺里多留一段时间。”
“你说那变化起于花锦程。”
“我想问,为何会起变化?”
那道声音沉寂了下来,等着六慧的回答。
六慧不慌不忙的起身,用银签轻轻的拨弄着烛火,火焰拉长,地上晃动的影子也变得巨大了起来,“天机不可泄露,老衲是人不是神,总有我预料不到的事情。”
“你做的本就是窥探天机的事儿,又有什么是你预料不到的?”那人嗤笑一声。
“知道那么清楚又做什么?难不成你是看上那女子了?”
“你觉得呢?”
“老衲倒是希望你真的能看上她,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有人专属的感情,有人的智慧,若是只有智慧而没有感情,那便不是人。”六慧低声念叨着,“你的命跟她的命本不关联,她所能左右的,不过就是她身死之后的事儿,但她的死法变了,所以你的命格也就跟着变了,你若是想要走原来的路,那就要让她的人生不变。”
“你觉得可能吗?”
“只要你肯费心思,就没什么不可能的。”六慧笑道,“怎么?大半夜的跑一趟,就为了问我这个问题?”
“李烈的亲事,你推一把,济安城合适的女子有很多。”
“我记住了,这个年,定安侯怕是过不好了。”
“他好不好与我有何关系?”那道声音慢慢的远去。
六慧笑着捻了捻胡子,将烛火吹灭,重新躺在了床上,但却久久未眠,第二天一大早,一辆马车就从后门离开了五佛寺,悄无声息的没有惊动任何人。
云修寒一大早就将花锦程从床上拽了起来。
气的花锦程将床上的东西扔了一个干净,满地的狼藉但云修寒却笑眯眯的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灵雪!”
花锦程揉了揉额角,“将这个登徒子给我打出去,打死了耳根子清净!”
“额……”灵雪抠了抠脸颊,吧嗒了一下嘴,“主子,我去端水,您起床洗漱吧。”话还未落下,她便脚底抹油溜了。
花锦程无奈,只能讲云修寒赶到了外间,然后起床穿了衣服。
“我给你梳妆。”
云修寒将人摁在了凳子上,拿了梳子就替她梳起了发。
花锦程从镜子里看着他的模样,心脏好像被什么轻轻的撞击了一下,“你……戴着面纱就不觉得奇怪吗?”一般很少会有男子常年戴着这种东西吧。
“你觉得能看见我的人会有几个?”云修寒笑着问了一句。
“第一次见你,你便是如此。”花锦程眨了眨眼睛。
“那个时候啊,脸受了点伤,所以不能易容,就只好用那种法子遮面了。”云修寒笑道。
“我很好奇,能伤你的究竟是什么人。”花锦程问道,脑子里想的却是如何将那些人一一打尽。
她回过神的时候便拧起了眉头,连忙将这个念头抛开,去想别的事儿。
灵雪端了热水进来让她洗漱,然后梨儿跟灵柳便将早饭摆在了桌子上。
云修寒托着下巴看花锦程吃东西,花锦程奇怪的看着他,问他不吃吗?他只是摇摇头,一言不发。
等花锦程吃完了,梨儿她们将东西收拾了,云修寒这才缓缓开口,“我得罪的人,你招惹不起。”
“那正好,我也没想过要招惹。”花锦程微微一愣,然后便笑道,“毕竟晋王的人情可是太难还了点。”
“肉偿倒是不错,你觉得呢?”云修寒笑着道。
花锦程斜睨了他一眼,“好啊。”
云修寒笑出了声。
“猪牛羊鸡鸭鱼,晋王您慢慢选,选好了跟我说一声,我免费让人帮你料理。”花锦程迈步去了书房,但却被云修寒给抓住了手腕。
“做什么?”她有些不满的瞪他。
“练功啊。”云修寒笑眯眯的将人拖到了院子里,花锦程数次想溜,但却都被人扯着衣服拽了回来,期间头上还被敲了无数次,于是她也就绝了溜走的心思,专心跟着云修寒打拳。
一个时辰过后。
花锦程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让云修寒抱进了屋子里。
灵柳灵雪此时也已经将要与准备好,烧的暖呼呼的屋子里,两个人只穿着单衣都起了一身的汗。
花锦程泡在了水中,觉得整个人都像是重活了一次一样。
“这是什么药?”花锦程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知,这药是公子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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