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又战死了?”
“这个谁也说不清楚,元靖二十五年的时候他才二十七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却不幸战死沙场,叫人十分惋惜。不过他驻守在雁鸣关六七年,带出了一支无人能敌的铁骑,南苑王在他战死后曾率兵犯境,却大败而归,险些丢了性命,此后再无人敢造次。”
谢珺说起那些铁血激荡,神情中全是钦佩,“唐樽将军是这几百年中难得一见的将才,他出身草莽,战死后追封伯位,而且跟其他追封的爵位不同,这是能世袭的。皇上隔了这么多年都惦记着他,所以唐灵钧格外受照拂。”
“难怪唐灵钧有恃无恐……”谢璇心下感慨,转头瞧向正在烤斑鸠的那群人,就见唐灵钧正好站起身来,手里挑着一只刚烤好的斑鸠。
他是寻常贵公子的打扮,腰间锦带上悬着一枚玉佩,更显其高挑,少年郎的勃勃生机混着那顽劣笑容,像是四野间不羁的狂风,举止随性。
谢璇和谢珺本就坐在下风口,那香味儿飘过来,着实诱人。她原本没打算吃的,闻着香味儿不由心动,想着要不要过去烤一只。
那边唐灵钧已经朝她走过来,举着手里烤好的斑鸠,还是和从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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