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年时间,一位妃嫔诞下了孩子,伺候她的宫人却相继出事。按那些卷宗来推测,大约都是宫人们在宁妃生产前后犯错,被罚往别处,然后被牵扯入其他案子,相继杖毙。
这就有些意思了。
韩玠在案前坐了一整晚,将这些卷宗看完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他扶着后颈揉了揉,正在伸懒腰的时候,管着书室的书郎进来,有些诧异,“韩大人又看了一整个通宵?说起来,咱这里那么多大人,就数韩大人做事刻苦。这一晚上累坏了吧?纸坊街的刘老伯回来了,可以去买碗馄饨吃啦!”
纸坊街刘老伯的馄饨在青衣卫里是出了名的,这些汉子们昼夜替换值守,清晨下值的时候也都喜欢去那里吃一碗馄饨。
韩玠闻言道:“那可真是久违了,有差不多三月了吧?”
“嗯,三个月了,大家都想念呢!”那书郎笑了笑,指着案上堆积如山的卷宗,“这些卷宗韩大人还要看么?”
“不看了,归架吧。”韩玠因为时常翻阅卷宗,将各类文书翻得乱七八糟后总有些歉然,每回都会帮着书郎将卷宗归回原位。这会儿天色尚早,除了这位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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