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主角?”
阴十七神色肃穆,微沉了声音道:
“我们必须赶在凶手第四次犯案之前找到姜念珑,只要找到姜念珑,那么要知道凶手是谁谅容易得多了,说白了……展大哥,从这一刻开始,无论我的假设是错是对,我们都将与时间赛跑!”
阴十七提着笔又在宣纸上原本“凶手”两字旁边再写上另一个“凶手”两字,然后用笔尖在“姜珑儿”与“悟品”两个名字上各圈了一个圈道:
“在这一切杀孽在二十年前开始,由姜珑儿与悟品大师亲手拉开的序幕……”
可如今,姜珑儿已死,悟品一直在追查姜珑儿的死,即便还活着,也与只为这个目的而活道的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阴十七又在“姜珑儿”与“四个寺中弟子”上各圈了圈,道:
“接下来姜珑儿被奸]杀,四个在二十年前负责后山菜园的寺中弟子相继急病而亡,而凶手至今逍遥法外……”
甚至连当年四个最受姜珞、悟品、赵掌柜怀疑的寺中弟子也在八年间相继而亡,他们原本守着并打理着后山菜园,是最有可能趁着姜珞、赵掌柜未到千光寺,而悟品又无法时刻在姜珑儿身边,从而最有作案时间的四个人。
至于动机,对于遁入空门的和尚来说,美色是他们经受的最大的考验。
倘若他们经受不住姜珑儿的美色当前,其中有谁犯下了这难以挽回的残暴罪孽,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在八年间他们四人的相继死亡,令姜珞、悟品、赵掌柜三人不得不重新将嫌疑人定位,说得好听是得了急病而亡,说得明白些便是糟到了有预谋的谋杀!
花自来听到这里,他有问题要问,却让展颜阻止了。
展颜以无声的口形与他解释道——十七在整理案情,莫要打断她的思绪!
花自来看明白了展颜的口型,只好将冒到喉咙口的疑问吞回肚子里,继续安静地听着阴十七继续说道案情。
“姜珑儿”这个名字上已被阴十七圈了两个圈,她的眸光像沾在上面一样,专注得仿佛再也移不开,她慢慢提笔在“姜珞”上圈了个圈道:
“在四个寺中弟子被病亡之前,姜珞便已被毒杀,当年寺中大师皆并不知晓姜珑儿在后山菜园被奸]杀一事,自然也就联想不到姜珞是被凶手灭口而糟到的毒杀,当年的悟品、赵掌柜为了继续暗中调查,也未有暴露这件残暴恶劣的奸]杀事件……”
姜珞以病亡遁入空门为僧,可惜他的面貌终未曾改变,又是在姜珑儿被奸]杀之后进的千光寺,凶手就在寺中,岂会不想查探一下姜珞在那个时候进寺的目的。
几乎是姜珞、悟品、赵掌柜三人查探凶手的行迹时,暴露在阳光底下的姜珞成了凶手再次下毒手的目标。
许是在凶手的眼里,早前几度将姜珑儿赶出千光寺的悟品,即便后来又将姜珑儿带到后山菜园藏着住在小木屋,但悟品不再接受姜珑儿的心意没变,悟品之所以那样做也只是为了等姜珞来接姜珑儿归家,这样的悟品在凶手的认知中,丝毫未足姜珞对凶手来的威胁的一半。
至于赵掌柜,莫说凶手是否知晓赵掌柜这个人,即便知道,赵掌柜那会远在桫林县,并不在千光中,即便有威胁,这样的距离也足够让凶手防范于未然。
相较于悟品、赵掌柜,凶手更害怕疼姜珑儿这个妹妹疼得入骨的姜珞!
所以在姜珞进入千光寺落发为僧后的两个月后,姜珞被凶手以某种法子毒杀在寺外不远的一处草丛中。
阴十七用笔尖在“姜珞”上面点了一点道:“我相信,为了给姜珑儿报仇,姜珞……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即便要他杀人!”
花自来心中一跳,这一跳足足快了两拍。
为什么他听到这里会觉得姜珞很是可疑?
甚至觉得其实姜珞在当年根本就没有被毒死呢?
听着阴十七从头一件一件地说道分析出来,展颜也有如花自来一样的感觉,因为在阴十七话中要表达的其实也就是这个意思。
花自来再也忍不住地开口问:“十七,你是在怀疑现今已发生三起命案的凶手是……姜珞?”
阴十七很高兴花自来能听出她表达的中心意思,看着花自来肯定地应道:
“对!”
花自来有些不可置信阴十七是从哪里得出这样的结论的,倘若当年的姜珞未被毒杀,以现今案情发展来说,这确实是最大的可能,可是……可是姜珞已经死了二十年了啊!
花自来将这个“可是”说将出来后,阴十七的眼眸又落到宣纸上写着的“姜珞”这个名字上,她垂目道:
“姜珞既然可以借重病遁离姜家,那怎么会没有可能再以相同的法子遁离千光寺!”
花自来立道:“不可能!赵掌柜说过,他是亲眼看着姜珞下葬的!”
阴十七点头道:“嗯,悟品大师也是这样说不可能,悟品大师说他也是亲眼看着姜珞下葬的,可是我想这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花自来还想再反驳阴十七这样荒缪的想法,却听展颜道:
“有没有可能,开棺便知。”
姜珞葬在什么地方,悟品已详细地告知了展颜、阴十七两人,待亲自去看一眼姜珞的棺材便能晓得答案,实在没有再争的必要。
花自来想想也是,便也不再说什么。
阴十七继续说道案情,提笔在“悟品”、“赵掌柜”上面各圈了个圈道:
“姜珑儿被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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