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张永安的独子自然也少不了被人惦记。但他十分清楚,面前的女人绝不是那种会故意下套、妄想母凭子贵的傻姑。
张任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的个人生活……还蛮‘丰富’?”
女人明显愣了愣,似乎没预料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随即长腿交叠,冲他转过身来:“张总,我们还是先定个规矩吧?”
“你说。”
“男欢女爱呢,讲究你情我愿、身心舒畅才能尽兴——知道对方和其他人发生过什么,其实挺倒胃口的,对不对?”
张任自认不是直男癌,下意识地点头道:“你说的没错。”
周唯怡勾唇一笑:“我不要求你是白纸一张,你也别管我之前的事情。咱们保证各自身体健康,避免造成‘后顾之忧’……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好生生地在一起,尽量别给彼此找不痛快,行吗?”
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往外推,男人沉默片刻,试探道:“我不该问刚才那个问题?”
“你说呢?”
她俯下腰,送上轻轻一吻,转身走出房间:“我去上班了,你可以再多睡一会儿。”
周唯怡同意操盘dcg的股票之后,张任就把车钥匙还给了她,并恢复晚睡晚起的生活习惯,每天都是过了中午才去公司报到。
这间公寓虽然位于繁华路段,却是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除了遥远的广场舞音乐声,不会再被其他事情吵到。
张任在床上翻来覆去,意识到自己再也睡不着了,终于还是翻身坐起来。
他给胖子打电话,对方果然没有接,又随手翻到阿浩的号码,只见十一个阿拉伯数字串成项链,不停地在眼前晃来晃去。
手指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下一秒就按在了通话键上。
蜂鸣声如期而至,还没等张任反应过来,电话那头便传出设计师标志性的慵懒嗓音:“老板,又有什么吩咐?”
“……在店里等着,我马上过去。”
工作日的上午,步行街空空荡荡的,再也看不见熙熙攘攘的人群。只有几家餐馆还在开张,与周围的大海报、卷闸门形成鲜明对比。
他从那片竹林绕道,径直按响小洋房的门铃,不一会儿就听见有人下楼。
阿浩还穿着睡衣,满头长发蓬松如稻草,整个人蔫蔫的,显得很没有精神:“怎么来得这么早?”
张任没有回答问题,侧身走进了大厅。
店里的陈设没有太大变化,始终充满着强烈的设计感。那些模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季,看得出花了很多心思。
他来回踱了几步,看到阿浩跟上前来,这才站定开腔:“我把周唯怡睡了。”
对方以为自己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我昨晚把周唯怡给睡了。”
张任站定原地,目光直视着心中的假想敌,态度鲜明、腰杆笔直,试图以这种方式宣告所有权,让人知难而退。
阿浩哑然失笑:“跟我说这个干嘛?”
他耸耸肩:“周秘书年纪大了点,但保养得比较好,在床上表现还不错,我挺满意的。”
听者沉吟片刻,突然回过神来:“……难怪你那天发神经,原来是求欢不成,恼羞成怒啊。”
“别管我为什么发脾气,”张任摆摆手,掩饰自己的尴尬,“这女人还有其他的用处,你别打她的主意。”
“我打什么主意了?”
“你给她发的短信,我看到了。”
阿浩气得笑出声:“我叫她‘媳妇儿’那条?”
张任皱眉:“不许乱叫。”
“我被她骗去工厂打了两天黑工,到头来身份证还被人扣了,叫声‘媳妇儿’又能怎样?就算你跟她上了床,也不代表人家就不能结交异性朋友啊!”
张任明知自己说不过对方,却依然坚持立场:“反正你不能打她的主意。”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管得着吗?”
阿浩伸了个懒腰,不再理他,转身朝楼上走去。
“站住!你给我站住!”
张任连喊几声,却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一双脚已经踩在楼梯上,即将离开自己的视线。
瑞信商学院的学费虽贵,文凭却不值钱。阿浩家中变故,本人又沉迷于艺术创作,毕业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固定的生活来源。
这家精品店是瑞信集团名下的产业,由张任投资赞助,根本没赚过一分钱。
然而,正是靠着这家店的经营,阿浩有了堂堂正正的工作和遮风挡雨的荫庇,不再流离失所,经济也有了保障。
对张任来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从来就不是问题。
能够用钱解决的人,在他眼中根本就不是人。
“要么站住,要么就给我滚!”
他胸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熊熊然烧,烧得理智全无,只剩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
那双脚踩在台阶上,顿住片刻,很快又顺着楼梯爬上去,飘过来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我滚。”
面对如此轻蔑的态度,张任气得摔门而出,一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掌心被指甲膈得生疼。他像阵风似的掠过街道,大步冲过路口,沿途几次都差点撞到行人,却始终没有减速。
直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张任才撑着膝盖站在路边,猛然抬头发现自己竟回到了瑞信大厦楼下。
沐浴在春日阳光中,大厦的玻璃幕墙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如同一颗镶嵌在城市中心的璀璨明珠。
大厦顶楼伫立着命名招牌,为首的“瑞信”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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