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话两个星期,你这个伤虽然没伤到骨头,但还算是挺严重了。我建议你出院后半年内都不要再吊威亚,也不要拍危险的戏,否则后果很严重。”
听完,我心凉了:“如果恢复得好的话,吊威亚应该没事吧?我会很小心。”
“多小心都没用。拍戏就不要身体了?上次有个演员也是像你这样,我们都说了出院还不能拍打戏,他就是不听,后来伤势严重了,动了一次手术还是留下了后遗症。这个演员是谁我不会讲,你这次不听医嘱,你就会成为下一个反面教材,你自己看着办。”
我冷汗涔涔,点头道:“好的好的,我一定爱护身体,争取早日恢复!”
电影所有的宣传排期早就安排好了,剧组不可能等我半年。最坏的结果就是把我换掉,找人重新拍摄我的部分。我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角色,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放弃?现在我只能希望自己早日出院。
陈伽行拿着报纸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啃苹果,脑子里正纠结地思考着我该怎么做才能保住角色,谁知他把报纸扔给我,说:“你能耐啊,这是今天的报纸,电影还没开始宣传呢,就有你这么费尽心思地做宣传,真是不错。”
报纸?虽然我今天没有看到娱乐新闻,但我能猜到自己肯定在娱乐版块占了一个位置,我这简直是用生命在炒作啊……
可是为什么陈伽行看起来有点生气的样子?真是奇怪。
“我是病人就不招呼你了,太子爷随便坐。”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又扭开头,有点别扭的模样。我觉得奇怪的是,他别扭个啥?我伸手拿过报纸一翻,上面几乎全是尹琢承低头亲我的特写,拍得不错嘛。
陈伽行有点犹豫地道:“你不觉得这样有点不妥?之前媒体只是抓到花边新闻,说你和琢承是情侣,你们当事人也没有回应,现在这样的照片一出,简直坐实了你们是情侣。”
“电影里我们也有吻戏,反正总是要有点牺牲的呀。我不想被媒体营造成可怜可悲的形象,我需要别人记住我,我已经被埋在尘埃里太久了,久到让我恐慌,所以我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觉得我在耍手段,拖累了电影的形象,所以你生气?”
“我哪里有生气?”
“拜托,你一进来的语气好可怕的,我可是病人。”
“你……其实你不用这样,电影的宣传力度还是足够的,到时候你就不会是无名小卒了。”
我把啃完的苹果扔掉,看着陈伽行,笑:“我说太子爷,今天你是怎么了,这不像你平时的风格啊,我拍戏受伤所以你跑来同情我?”
陈伽行摸了摸下巴,嘴角微微往上挑,眼神好似欲语还休,又带着轻佻意味,这是他的招牌式邪笑:“怎么,我偶尔柔情委婉一下你还不喜欢?我这是关心你嘛。好好养伤,后面的戏还等着你去拍呢。”
“医生说即使我出院,半年内也不能吊威亚了。”
“半年?!伤得这么严重吗?”
我相信陈伽行这个问句是出于关心我,而不是担心拖累剧组的拍摄,我从高空掉下来,他简直是暴走的状态,他的举动让我觉得温暖。我相信人与人之间的关心会产生一种温暖,这种温暖直达内心深处,就像从冰冷的雪地走到温泉,这种温暖或许无关爱情。
“剧组是等不了我半年的,是吧?那我吊威亚的戏找替身可以吗?”我可怜兮兮地问。
“这个我得回去看看剧本研究下镜头,实在不行的话就用替身吧,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再来看你。”
目送走陈伽行,就有两个娱乐圈的同行来探病了。在我攀上尹琢承之前,她们跟我的关系就像水池里的鱼,各不相干,偶尔还会争抢食物,现在她们倒是主动探望我来了。不过后来杨千凌的到来真是让我惊喜万分,她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手上提着水果篮,就这么款款地走进来,跟画里的仙女似的。
“琢承,今天杨千凌来看我了!有时候我觉得就这就像一场梦,这全部都要谢谢你来着,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尹琢承在我的病床前坐下来,把一个保温盒递给我:“受伤也谢谢我?这是我让李阿姨煲的汤,你尝尝。”
我接过保温盒,然后放到一边去,嘴上表示不满:“你的语气为什么这么不咸不淡的,你不能每次都这样,本来我还有一大篇的话要讲的,你这样我完全没有继续说的yù_wàng,你完全无法理解我的心情。”
他淡淡地道:“哦,那你说。”
“不理你了。”我赌气地扭开头。
他坐得靠近了我一点,语气里满是镇定:“我无法理解你的心情,还是陈伽行比较理解你,我怎么不知道你出院以后半年都不能吊威亚?”
他这算是吃醋吗?心里有点窃喜,我又扭回头去看他的表情,可是他的表情平常普通得很,于是我故意说:“还行吧,虽然他花心了点,但人还是不错的,他大清早就来看我了,刚好医生说我半年都不能吊威亚,我就告诉他了。”
然后尹琢承就不说话……
我等了很久他还是不说话,我憋不住了,小心翼翼地挪屁股坐过去,凑到他眼前去,腆着脸问:“琢承,你这个是吃醋的意思?”
他依然镇定地表示:“没。”
☆、第十六章
我依依不饶:“那你怎么说陈伽行比较理解我啊,我故意说了几句你就不说话,你肯定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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