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再说话,只这样相互抱着,似乎连言语都是多余。
直到他一攥我的背心。
我迟疑地放开他,转过头去,秦商站在门口,也不知看了多久。
“你弟弟呀?”秦商先回过神,笑着走进来。
我放开三儿,微微点了下头。我心里多少有些心虚,生怕秦商看出什么来。三儿到底孩子心性,秦商又招呼地热情,没多久就不怕生了,对秦商一口一个哥地叫地亲热。
“你们……不是亲兄弟吧?感情真好……”秦商若有所思地问道。
我赶忙c-h-a嘴:“我和他一起长大的,感情能不好?”
三儿笑地憨憨地:“嘉禾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常说你呢。”
“哦?说我啥?”秦商一下子来了兴趣,“又编派我不是呢!”
“说你人乖嘴甜,到哪都吃的开,还有——”
他斜了我一眼:“我怎么听着不象是好话呀?”
“还没说完呢,秦商哥对他倒是真地好,什么事都提点着……”
我尴尬地咳了几声,秦商揶揄地点了点头:“嘉禾,你这弟弟挺会说话的,得,今天你初来乍到,我请客,叫上宋瑜咱四个下馆子去!”
我刚想拒绝,我想三儿更希望和我单独一起,可是转念一想,我怎么也不能在三儿面前露出穷来,否则依他的心肠,又不知要多难受了,他来看我一次不容易,何不让他开心些呢?至多这些钱,以后再还他便是。
吃饭的时候,宋瑜这小子死劲地灌三儿酒,一面还醉醺醺地说什么看你这斯文腼腆样,怎么也不象那大老粗的弟弟——因为怕麻烦,我只和他说三儿是我弟弟,却没和他详加解释,出我意料之外,秦商也没对他说实话。三儿刚到这大城市,有太多的陌生和难以适应,哪里顶的住别人劝酒,一杯一杯地望下吞,直到我变了脸:“三儿,别喝了,醉了就太难看了。”
宋瑜指指我的胸:“哎哟,拿出哥哥的款拉?别介呀,你弟弟迟早也要出来混的,咱……咱这是叫他应酬。”
秦商是席上唯一没喝酒的人,见我脸色变了,忙收了三儿手中的酒杯:“今就少喝些,来日方长……”
三儿脸红红的,只是一个劲地盯着我看,模糊不清地道:“不喝……不喝了,嘉禾哥不让……我就不,不喝了……”
我心里一热,顿时软了下来,重新坐了下来,替他夹了几口热菜:“我不是不让你喝,只是空腹喝下去,明儿个你准头疼。”他乖巧地点点头,给我夹了几筷子的菜,“你也没吃多少,多吃些。”把宋瑜眼都气红了:“c,ao,我要是有这么个兄弟,这辈子就没白活了。”秦商转着手里的杯子,淡淡道:“你羡慕不来的,人嘉禾对他兄弟多好呀?是不?”
我看了他一眼,没回话。
后来秦商问今晚三儿要睡哪,我还没回答,宋瑜就c-h-a嘴了:“还用说,当然睡咱宿舍和嘉禾挤一挤咯,难道还真去住招待所啊?浪费钱。”这也正是我的意思,秦商又道:“可咱宿舍那单人床和人形棺似的,就差没量身定做了,你们俩真要挤啊?”三儿已经醉地走路都有些晃荡了,却还扭头过来大着舌头道:“没,没事,我就和嘉禾挤,咱以前在家,都习惯了……”
我忙撑住他:“你小心点走路,摔着了又叫疼。”他傻呵呵地看着我笑。
回宿舍里,春卷皮对我带人回宿舍睡自然是不大高兴的,却也没什么话说。秦商细心,给三儿熬了浓浓的茶叶醒酒——这家伙今天着实是喝多了。大家又聊了一阵酒意都上来,都洗洗歇了。我拉下床帘,躺在三儿身边:“为什么突然就跑来看我?”
他沉默着,用他灿若星辰的双眼看了我许久,才道:“那天,你哭了。”
我呼吸停了一瞬。
“我怎么还待的下去呢?”三儿拉着我的手,“哥,知道你难过,我怎么……忍的住不来看你……”
我有些哽咽,轻轻吻着他的鬓角,“腿还疼么?”我轻声道,伸手下去想去摸他的大腿,他躲了一下:“什么腿疼?”
“上次你不是被蚂蝗咬着了?来,给哥哥看看。”
他把头压进我的肩窝里,别扭地道:“别——多久前的事了,我哪那么娇贵呀。”
我不说话了,三儿今晚酒的确是喝多了,一口口的热气呵在我的脖子上,间或夹杂着些须醇香的酒气。我心里一颤,不自觉地望里退了开些。
“三儿乖,睡吧。明天我带你去走走。”
“我不……”他低声道,双眼润地象一汪水似地,迷迷茫茫地望着我,伸手饶上我的脖子:“嘉禾哥……”
我脑子里一下炸开了锅,这可是在宿舍!!虽然他们睡着了又有床帘遮着,他们听不见我们的声响,可万一呢?三儿真的是喝高了,以他平时的性子,是死也不这么做的。
“我想你……每天都……”他吟语似地说,“每天都在发呆。娘都说我疯了,我真的疯了……”
我知道不该不可不能够——可看着他的几乎s-hi润的双眼,看着他微微抿起的嘴唇,我什么理智都烟消云散——我们毕竟,想了彼此那么多日日夜夜。
“三儿,我的三儿……”我压低声音,终于忍不住将他抱在怀里。他呻吟一声,抓着我的手就探进他的裤子里。这种感觉简直刺激透了,我大气也不敢喘,觉得手心里已经s-hi成一片,三儿咬着我的耳朵,轻喘着:“哥……哥,抱抱我……”。我的手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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