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疯了吧!一定是!
许清澈躺平到床上,扯过被子捂上脸,她对何卓宁有某些生理企图的这个认知,让许清澈简直羞愤欲死。
何卓宁洗完澡,关上水阀,擦干身子后,发现了一个悲催的事实,他好像顺手把两条内裤都浸水里去了。
手指勾挑起两条湿漉漉的内裤,“许……”何卓宁实在难以启齿让许清澈给自己送一条进来。
何卓宁扯过浴巾,围在腰间,他佯装淡然自若地走了出去。
原先坐在床沿的许清澈此刻正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面色惨白一片。
“许清澈,你怎么了?”何卓宁顾不上他的内裤,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许清澈的床边,他伸手探了探许清澈的额头,没有发烧发热,他又唤了一遍,“许清澈,你哪里不舒服?”
许清澈忍着疼,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我肚子疼。”
“等等,我这就送你去医院。”说着,何卓宁转身欲去穿衣,然后送许清澈就医。
“不用。”许清澈伸手扯住了何卓宁的浴巾一角,“你帮我买……”许清澈未完的话止于微合的眼缝里壮烈的景象。
何卓宁围着的那块浴巾由于两个作用力不相抵,一个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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