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转面向主席台,马阳看人人脸上涂有胭脂,嘴唇血红,似刚刚喝过血一般,眉上一条粗黑杠,眼皮涂成了紫乌色。马阳数了数第一列,一共十个人。如是五列,也就五十个女人。每个女人胸口正中一个牌,编的是号码。第一列的人,马阳一个也不认识了。直到第五列,马阳看见了殷寡妇在左数第三位,胸牌四十八号。
五列妇人整齐遇到主席台北边去了。
主持人宣布一号选手上场。一个女人就挥着大红彩扇上来了,向主席台这边躬下腰,单手把衫子向主席台一挥展,胸部就亮出来了。马阳似乎有些昏了,握着笔在纸上划了个“7”,把纸举在手上。
当四十八号选手上场,马阳根本不看台下的人表演,在纸上划个“10”举起纸为是。
第一赛的老年组赛完,第二赛的中年组上了场。马阳认准吴银花是二十七号,待嫂子刚上场,他就睁大了眼看,嫂子的奶峰他经常隔着衣服看,也慌里慌张摸过一回,但还没找到感觉就吃了耳光。今天他想要看个清楚了。果真,嫂子的乳露了出来,不错,他想,还挺硬的。生了小奎也还那么硬。他心上想着,自己的东西就有些硬了,忙慌乱地划了个“io。”举起纸。
在青年赛组里,马阳认得马妹和马玉霞,算是认真看了她俩的胸前奶,尤其马玉霞那嫩嫩的sū_xiōng,使他着实也有些上火,赶紧划了个“lo”分。
在马阳和评委们的激动中打完了最后一名选手的分之后,主持人宣布选手们整队入场,马阳坚持看。
锣鼓敲得满天皆响,一百五十人在禾场上舞蹈起来,马阳赞叹这是一个花儿的海洋,扭腰挺胸,高高的胸膛虽有纱的遮掩了,但仍使他想到那个就是暗藏机关,是让人猜不透而又生出许多遐想的地方,猜不透的秘密啊。
躬腰展示屁臀,以绸为盖的地方哟,清晰的轮廓让他想到丰臀的甜蜜,然而各人不相同吧?是如鱼鳞之粗硬,还是如蛇滑之细腻,只可联想不可触摸,如参观模型产品联想一样。
马阳叹息了,千般肥乳,人能几抚,万般丰臀,谁能尽享。
人,到底觅寻的是有限的,生命的流程太短暂了,不可能享受得了许多啊。还是艺术好,艺术让人的头脑尽情地享受,是迷人的无形享受,是精神的攀登享受,是暗中炼狱的希望享受。艺术的享受,是靠人的感官去完成,看在眼里,想在心里,不同的人有不同想象的滋味,然而无论是谁,那滋味总是在自身的暗盒中满了心头,醉了心扉,何须去——自身体验?如果身临其中,那艺术就没有滋味了,艺术就是让人可视而不可触的东西哩,它给人以诱惑,给人以思想,给人以情满于怀的东西。
舞蹈在展示着一种美丽。马阳想。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马阳的心境在多姿的世界里童化了。马阳看过多少旧时的戏,得知许多才子佳人的故事,然而比起这群体的舞蹈来,那又是多么的乏味了。
群花起舞,这舞不独天上有,咱们马镇也有了,马阳赞口不绝。他用眼光去寻找殷寡妇,可是他盯不住她,几个踊跃,人就不见了。他用眼光去寻找嫂子吴银花,同样跟踪一会儿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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