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很明确,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便是。
“这些年,她过得好吗?”谢骞没有直接回答苏小斐的问题,他也有他想知道的,这几天他脑子里都是汤初心那变得盈盈一握的胳膊和衣袖下面若隐若现的疤痕,离开他,她真的过得好吗?
苏小斐冷冷的抽动嘴角,“一个单身女人无依无靠,带着孩子还要工作,连去国外进修都带着个襁褓,你觉得她能好吗?”虽然不确定这个男人和汤初心之间是否有过某种纠葛,现在汤初心在公司被人说三道四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对他,苏小斐有种本能的敌意。
“是我害了她。”谢骞低声说道,目光一直盯着桌面,没有焦点。
果然,她过得不好,从他认出她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岁月的磨砺,他们都不再是当初的模样。
如果当初他能早点醒悟,或许一切便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只是,当初这样的话现在说来又有什么意义。
“你怎么害了她?那年你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说你死了?”
谢骞是汤初心介绍给苏小斐认识的,苏小斐只知道他是汤初心的合租室友,可是那年她突然抛下所有一个人来了这陌生城市,还平添了个儿子,她不得不多想,她追问汤初心,她还编了一大堆的说辞最后还说谢骞得了癌症死了,她居然也当了真,如今谢骞好端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苏小斐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严重的迫害。
谢骞抬起头盯着苏小斐,满眼悲伤,“她真的这么说?”她说他死了,谢骞无力的垂下眼睑,“可能,在她心里我真的已经死了。”
如此英俊的男人蔫得好似仅剩一副皮囊,没了半分生气,苏小斐心里竟生出一丝同情,这般外表出众的男人不该是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气质不符!
很快,苏小斐便从对谢骞的同情中清醒过来,今天她是来兴师问罪不是来悲天悯人的,他的精神面貌是哪样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她犯不着同情!
恢复注意力的苏小斐仔细想了一下谢骞刚才的话,然后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你们在一起过?”
这样的猜测苏小斐很早以前就有过,不过都被汤初心一口否认了。
谢骞一愣,他不敢相信汤初心竟对他心灰至此,他们的关系她居然连苏小斐都瞒着,看来,在她心里,她是真的不愿再和他扯上任何关系。
“你这是默认?”苏小斐喝了一口咖啡,嘴里也没有好口气,如果谢骞敢承认真有这回事那她非得狠狠揍他一顿才行,居然让汤初心孤身一人在陌生的城市漂泊,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对她置若罔闻,对这样的人,除了拳脚相加外她想不到更好的出气方式。
她翻来覆去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好躲躲藏藏的,就算当初两个人真的交往过,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爱了就爱了,散了就散了,何必如此拧巴,也不嫌膈应得难受。
谢骞欲言又止,既然她不愿提,那他也不能自作主张把他们结过婚的事告诉她的朋友,他已经伤过她,如果这是她想要守住的秘密那他愿意配合。
苏小斐一看谢骞这犹犹豫豫的模样就猜到这两人肯定有事,交往过的事实估计也八九不离十!
一想到当初汤初心用他死了这样的烂借口来堵她的嘴她就生气,也怪自己笨,那么烂的借口她居然信以为真。
“那么矫情!”苏小斐嗤之以鼻,反正心里已经确认了他们两个有过剪不断理还乱的交集也就不再揪着不放,转而问道:“那我再问你,耿耿是不是你儿子?”
“耿耿?”谢骞嘴里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这个名字对于谢骞来说无疑是陌生的。
苏小斐见谢骞一脸懵的样子,忍不住补充说:“就是初心的儿子。”
谢骞愣了一下,“他怎么可能是我儿子。”苏小斐看得真切,那嘴角牵扯出的那一抹苦笑简直要延伸进他骨子最深处,谢骞无力的垂首,“我倒希望是。”
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自己的孩子该多好,他见过他,很是机灵可爱!
谢骞心里明白,就算再渴望,那个孩子也不可能变成自己的孩子,和汤初心婚内一年,他们甚至连手都没牵过,房间也一直都是分开的,他们不过是场纸上婚姻,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真的不是?”苏小斐还是不死心,她不止一次怀疑过他是耿耿的生父,现在当着面她肯定不能错过机会,不问个所以然来誓不罢休。
谢骞只是无力的摇摇头。
谢骞的垂头丧气让满心期待的苏小斐瞬间泄了气,喃喃自语道:“也不是你,那会是谁呢?”
汤初心这个死女人,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是连她都不肯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值得她藏着掖着这么多年,难道她就一点也不顾及这些年来她几欲炸掉的好奇心吗?可恨!
“什么?”谢骞只听到苏小斐嘴里在念叨着什么,并没有听清到底说的什么。
“没什么,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既然谢骞不是耿耿的生父,她和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这两个人肯定有故事就对了,分手后没法做朋友这事她懂,这样的话,那天汤初心见到他的反应自然而然也能说得通了。
苏小斐刚站起身突然又想到一件事,“对了,最近两天有人送花到她公司,是不是你送的?”其实苏小斐也就那么随口一问,好奇嘛。
“……”苏小斐话头转的太快,谢骞一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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