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是不是已经结婚,孩子是不是健康,是否也曾像这个女人一样,半夜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来医院打吊针,她的身边有没有人陪伴?
在她心里,是否对他有了怨恨?
错过,在他这里已然是种罪过,悔恨多年,想要弥补却无从下手。
处理好急诊室的醉酒男,男人脱下手上的一次性医用无菌手套扔进垃圾桶,不自觉的,竟侧过头,朝柱子后面的休息区看了看,那个女人还在,一手握着输液管,一手轻轻安抚着怀里的孩子。
这个小孩真是乖巧,不哭不闹的,安安静静睡觉。
犹豫了一下,男人下意识的挪开脚步,朝休息区走过去,他想要看看女人的脸,这个女人给她的这种熟悉感像是有魔力一般拉扯着他想要靠近的心,无论如何,他要亲眼确认到底是不是她,哪怕和她说声对不起也好。
刚走到大柱子旁边,脚步骤然停了下来,休息区的女人站起来,腾出一只手一把捞过旁边挂着液体袋的高撑杆朝护士站走去。
男人看到了,不是她。
只是个和她长得很像的女人。
这么多年过去,或许她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样子,就像现在的他也不再是当初青涩的模样,尽管如此,他依旧有信心能一眼认出她,而这个女人,她不是。
“看什么?”刚刚和他同行的另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见他看着休息区发愣便凑过头来也看过去,可是休息区里除了一排排安静的凳子和偶尔被从缝隙钻进的风微微撩起的窗帘外空空如也。
男人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眼里滑过无尽的落寞,转身离开,心想,他哪儿有那么好运气,可以这么好运再次遇见她。
他和她,已然错过,是他先放弃的,惩罚理当由他自己承受。
汤初心找护士给耿耿取了针,取下退烧贴摸了摸耿耿的额头,已经没那么烫了,护士帮耿耿测了一下体温,三十七度一,还好这次发现得早,送医院及时,液体输完烧已经退了,汤初心心疼的摸了摸耿耿熟睡的小脸,把他身上的小毯子又裹了裹才放心的带着耿耿离开医院。
第二天,耿耿又是活蹦乱跳的了,好像昨晚根本就是做了一场梦。
考虑到耿耿还有点轻微感冒的症状,汤初心不放心送他去幼儿园,又不能让他自己一个人在家,平时还可以让苏小斐帮忙带着,现在苏小斐自己都还在医院躺着,没办法,汤初心只好将耿耿带去公司。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汤初心一个人带着孩子,偶尔,实在托付不开时她会带着孩子去公司,大家都习惯了谁也不会说什么,重要的是耿耿嘴巴特别甜,长得又机灵可爱,同事们也都喜欢得紧,一有闲暇都会逗着耿耿玩。
汤初心从袁卓群办公室出来时乐洋正和耿耿在她的办公室玩闹,耿耿清脆的童声穿过玻璃隔墙透出来,汤初心在门外听得真切。
耿耿很喜欢乐洋,汤初心问过他为什么那么喜欢乐洋,他居然说,帅哥就是要配美女!呃,这个小屁孩,去了幼儿园之后说话越来越让人哭笑不得。
办公室里,乐洋正在挠耿耿的痒痒,耿耿躺在沙发上笑得七仰八叉手舞足蹈的,汤初心嫌弃的对他翻了个白眼。
臭小子!
那么点小心思,汤初心怎么会不知道,耿耿其实一点都不怕痒,臭小子都是装的,他就是想和乐洋玩而已。在家的时候,任她怎么挠他痒痒他都无动于衷,只有他想和她玩的时候才会配合的哈哈笑两声,汤初心还纳闷,怎么不怕痒也是可以遗传的吗,他爸就是个怎么挠都没反应的人。
交了设计稿,汤初心一下就轻松了许多,在办公桌前整理着资料,准备抽空把严小姐的生日礼服设计出来,拿着严太太送过来的照片仔细瞧了又瞧,又抬眼看看和耿耿玩得像个小孩子的乐洋。
“乐洋,你过来一下,这是严小姐的照片和资料,你拿去看看,她成人礼的礼服你来设计。”汤初心把手里的一沓资料往办公桌前一放,上面是张美丽少女的生活照片,清秀的脸庞,明眸皓齿,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也是,能找他们公司做形象设计的谁不是有头有脸的大门大户,普通人家大致都是随便在外面买一件礼服就行了,哪儿犯得着这样提前几个月预定做礼服?
“啊?哦,好的。”乐洋对汤初心的吩咐并不感到惊讶,跟了汤初心两年,最近这半年来,汤初心偶尔也会给她一些试炼的机会。
“姐姐,什么是礼服呀?”耿耿跟在乐洋身后,一手揪着她的长裙一角,眨巴着大眼睛抬头望着乐洋,小孩子的世界充满着好奇。
“就是漂亮衣服。”乐洋冲耿耿笑笑。
“是不是就是那个样子的?”耿耿说着抬起手指了指汤初心办公室里展示的一件白色婚纱。
“那个是婚纱哦。”乐洋伸出食指轻轻摸了一下耿耿的小鼻子。
“那婚纱是干什么的?”耿耿又问。
“婚纱是结婚的时候漂亮新娘穿的衣服。”乐洋耐心的给他解释,也不知道这个小屁孩怎么这么多问题。
“那姐姐你穿吧?”耿耿突然两眼放光。
“姐姐不是新娘啊。”
“那姐姐你做我的新娘吧,这样你就可以穿了。”耿耿一脸认真的说。
汤初心和乐洋一愣,突然有了兴致想要逗一逗他,小孩子,童言无忌,总是会说出些让大人意想不到的话来。
“耿耿,你才四岁,怎么让乐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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