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理查二世目眦欲裂,想要向这该死o咆哮,我如此宠爱你!你怎么会?你怎么敢?!
“当然是为了能好好生活呀!”辛西娅夫人夸张地拍着丰#满的胸#脯,咯咯地笑起来,“您的宠爱随时可能消失,随时可能变成杀身之祸,我一个o,当然更想要安稳的归宿呀。放心吧,我会带着孩子去我的新封地,找一个年轻英俊又健壮的过日子,唔,可能是几个。他们都会比您在床上能干得多。”
国王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您是不是想问孩子的事?”辛西娅夫人不愧为陪伴理查二世时间最长的情人,她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孩子的确是您的,不过在发现伊芙大人多么睿智后,像我这样只有小聪明的o,就没有让孩子蹚浑水的意思啦。我的孩子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她的父亲是谁,理查二世的孩子只有约翰王子——马上就是约翰四世。您瞧,我待您多好?您的大部分私生子,可是因为他们的母亲太蠢而夭折了呢。”
说完这个,辛西娅夫人优雅地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约翰王子是第一继承人,也是唯一的继承人。”伊芙接口道,“多谢你解决掉了其他继承人,没有老家伙会跳出来成为阻力。因为你杀戮过剩,那些成为惊弓之鸟的贵族们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已经把你的其他情人和私生子解决掉了。”
国王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捯气声。
“你实在把亚默南弄得一团糟。”伊芙叹了口气,“你屠杀人民,在不合适的时机到处树敌,做出一大堆愚昧至极的决定。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多亏了你的愚蠢,许多不错的人被推到了我这边。比起一个到处杀人的国王,他们宁可让一个o暂时摄政。”
她看着国王,这个一直刚愎自用的在几天里憔悴和衰老了不少,那让她情不自禁地微笑。她说:“我的确恨你,不过不是你以为的理由。我从不为你像匹种马一样到处找情人怨恨,因为我从未把你当成我的配偶。我也不为你强娶我怨恨,你只不过是我向上的阶梯。但恐怕你这样的脑子里,根本想不出其他的理由吧。”
“所以我不对你解释了。”伊芙笑了一下,说,“我只是来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猜猜医生怎么说?你的心脏会出问题,你的身体会长年累月地承受疼痛,你的x器会感染腐烂,像只真正的畜生那样大小便shī_jìn。你的皮肤,据说特别是脚踝,股沟之类的位置,会因为长期贴着床单受压迫而生疮。你会活生生地一点点溃烂,但你不会马上死去,感谢治愈者吧。”
理查二世的脸涨红到了极限,又在伊芙的叙述中一点点变白。他的面孔渐渐毫无血色,瞪视着伊芙的眼神也变得色厉荏苒,甚至带上了自己不自觉的哀求意味。
他的妻子半点没因此心软,王后冷漠地看着国王,说:“你应得的。”
那些无辜死去的人,那些白白喷洒的热血,总要回报到做下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身上。
贵族之间做出了各式各样的利益交换,支持着不同派系的人们像罐子里的蟋蟀,自己没剩下多少力气,还要先斗一斗——没有一只蟋蟀发现拨弄他们相斗的牛筋草。王后伊芙作为一个伪装成棋子的棋手,手中捏着远胜他人的好牌,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中兵不血刃地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赦令被下达,一些在理查二世的命令下失去爵位的贵族被大张旗鼓地平反,以示对贵族阶级的安抚。之所以说一些,是因为当初理查二世的屠刀动得太利索,很多贵族都真的死了全家,没有可以回来的人。王后保留了这些家族的爵位,以示对这一“错误的不幸”永久的缅怀。平民觉得王后非常仁慈,贵族觉得这是王后在对他们示好,只有极少数想得多的聪明人,意识到了别的东西。
亚默南的贵族封号和议院名额是有定额的,如果死人占据了封号,那么贵族阶级势必减少。
在这个被理查二世杀出一片空白的空窗期,活着的贵族们暂时还没咂摸出这个政#策会造成的影响,他们忙着争抢封地,从没了领头人的贵族身上抢肉吃,彼此抢成一团。而“为了让政令顺畅下达”,王后伊芙和罗兰公爵提出一项议案,宣布在数量缩水将近一半的贵族议员下面,设立一个下议院。
这事让贵族们在争抢中拨冗思考了一会儿,等确定下议院里其实都是平民,未来也根本不会得到封爵后,贵族们不再对此施加阻力。所谓的下议院议员只是一些公会的代表,以及为王后的娘家斯图尔特家干活的小官吏,这些人基本负责讨论一些跟贵族们没关系的平民事项,苦哈哈地拿出解决方案实施。唉,这种没有油水、又苦又累、下等人自己折腾干活的事情,哪个贵族会想插手呢?
受过新式教育的新官吏们,就这样顺利地悄悄进入了亚默南的执政部门。
被牵连抄家的商人们全被释放,以外拿回了自己被剥夺的财产,这点让贵族们颇有微词。吞下去的东西怎么能再吐出来?王室不要,可以分发给我们这些功臣呀?然而在他们知道前,这事已经完成,宣布送还财产的公告眨眼间贴得全亚默南都是,还有游吟诗人向不认字的平民解释——真见鬼,这些被严#打过的游吟诗人像阴雨天的霉菌一样,不知何时又到处都是。
乌尔堡的贵族们首次感觉到了舆lùn_gōng势,王后一下子站在道德最高点,被很多商人和平民认为是个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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