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主,还出资给修道院建了小礼堂。c家祖父虽说战死,却在兽潮中尸骨无存,家中的记载也的确性好渔色。d骑士曾和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为了爵位的正规性一通扯皮,各执一词。e教士因为虔诚差点被封圣,但他虔诚的内容却是常年在放置祭品的地方——也就是羊圈——祈祷……
至今很少有人知道,安叙是个记性好到过目不忘的人。
虽然总是一副“啊?哦哦是有这么一回事”的模样,她却并非不记得事,只是连回想的力气都懒得用而已,反正有别人能帮忙提醒嘛。圣安德鲁神学院的图书馆就在她脑中,在艾博里城那会儿,安叙闲的没事干,也(包括各种家谱云云)翻了,放进脑中的图书馆。
贵族好啊,声名显赫历史悠久,能八卦的黑历史一片又一片,有些都不用编谣言。
别说别人了,就算是这些谣言正主的后人,不由得感到细思恐极。一些谣言误打误撞说到了真相,被说中的人气急败坏,一边对别人生了疑心,觉得别的谣言也是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fēng_liú史也就罢了,别人家的继承人的正统性问题?谋杀仇怨问题?啊呀,这其中可大有文章可做,大有便宜可占啊。
为了给领主施压联合起来的勋贵们,一时间都恢复了此前的矜持。他们本来就不是铁板一块,这会儿把盯着领主的眼睛都用来盯彼此,不约而同地认为从领主大人身上占不到便宜,咬死个体型差不多的邻居也是大善嘛。
不过,他们一时间忘了领主,他们的领主可没忘了他们。
在某个天气还不错的冬日,安叙邀请了勋贵们。
他们还记得上一个宴会是怎样收场的,对宴会的邀请都有点不情愿。除了几个心怀鬼胎之人,大部分勋贵觉得德里克那些人太愚蠢,毕竟,流水的领主铁打的勋贵,何苦抱住一只风雨飘摇眼看要沉没的船呢?这些人纷纷准备推脱,然后他们发现推脱不了,因为送信的人中居然有他们的领主本人。
那个据可靠消息,在那天的宴会上亲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大杀器安娜。苏利文。
于是勋贵们从了。
那封催命的信送得非常到位,每次都直达勋贵本人所在地,一抓一个准。大家正忙着勾心斗角,谁也没想到身居高位的安娜本人会这么不要脸皮,居然亲自下场了。说好的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呢!哪有一开场就用终极武器大杀四方的!
“我人手不够啊。”安叙特无辜地说,“亲自来请你们,有没有很感动?”
这说法会不会让听众一口老血噎在喉咙里姑且不提,名单上的人全员到齐,跟着安娜去了宴会。说说是宴会,会场却在露天,就搭在人来人往的地方,不少民众在周围探头探脑,直叫这群高高在上惯了的勋贵相当不自在。场地上只有桌椅和热水,没有酒菜。
“伯爵大人,您的招待真是节俭啊。”有人打了个哈哈。
“我不像德里克那么浪费。”安娜伯爵说,“一掀桌就掀掉一桌子好菜太过分了。”
已经有人脸色很差地开始琢磨自己的后手,退路,或者逃生之路。
“放心吧,今天我不是主角。”安叙和善地说。
有一个人走进了空地。
勋贵中响起一阵窃窃私语,不少人的表情放松下来,觉得这是领主服软的征兆。一般来说宴会中间的空地,都是为表演者准备的。不过现在站在那块空地上的人却并非什么表演者,而是近日争端的主角,“第一骑士”克里斯。
“啊,您打算让克里斯先生为我们表演助兴吗?”劳瑞恩说。
“也不算助兴吧。确切的说,这次宴会的主题其实是这个,没余粮,没给你们准备吃的。”安叙说,“劳瑞恩,你上去。”
“什么?”劳瑞恩的表情一僵,觉得自己听错了。
“和克里斯较量一下。”安叙面色如常道,“你们不是觉得不公平么?也是,黑箱不太好,让所有人见证一下吧。”
克里斯拿着一柄普通的铁剑,没有披甲。他普普通通地站在那里,甚至对劳瑞恩点了点头,一如他还是疾风骑士团的团长的时候。
“您……您怎么能将神罚之锁拿下来?”劳瑞恩颤抖着指着他光裸的脖子,“那可是个危险分子!”
“欺负一个带着锁的人?要点脸啊。”安叙不耐烦地说,“不是说他没本事不配吗?好啊,觉得他不配的人都来试一试,我倒要看看还有谁配得上。”
劳瑞恩的脸色很难看。
作为荣光骑士团的一员,他对克里斯的实力再清楚不过了。难道克里斯在疾风骑士团当团长时劳瑞恩不知道他是个o吗?才怪。那时没找茬,无非是找不动罢了。
秃鹫只敢对拔了爪牙的狮子耀武扬威。
“不敢?”安娜伯爵讥笑道,“那么,作为诬蔑首席骑士的惩罚,你这个骑士也没必要当了。”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劳瑞恩身上,他在此前的施压行动中上蹿下跳,争到了领头人的位置,如今骑虎难下,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场。劳瑞恩努力维持住一个风度翩翩的微笑,他抽出腰间难得一见的精钢剑,站到了克里斯对面。
只是个o而已,败在他手下的人只是太无能。他自我安慰道。何况这个o已经败于人手过,还被人标记了,肯定不复以往,胆气全失,只不过是个o罢了!只要展露出我的气概来,一定……
当!
劳瑞恩的手指在发麻,他难以置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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