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点了点头,匆匆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临行前老夫人的贴身丫鬟有特意来了一趟,梁氏自然知道老夫人的意思。
她急急火火的赶去了广元寺,看到了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小女儿,还是心疼了不行,急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姜楚婷的丫鬟胭脂红着眼睛说道,“三小姐听闻了大小姐的事,心里愧疚难安,大小姐一日不好,三小姐就天天跪在佛前,饭也吃不下去,只知道抄佛经。大小姐病了多久,三小姐就跪了多久。现在大小姐好了,三小姐一下子松懈下来,再也坚持不住了。于是就病倒了。已经灌了汤药下去,只是还没有醒过来。”
梁氏接过来胭脂递过来的一箱子佛经,一页页翻看,果然是婷儿的字迹。心疼的看向了床上的女儿,只见她本来圆润的脸颊,现在已经凹陷下去了。一摸她的手,更是瘦的能摸到骨头了。
听着姜楚婷昏昏沉沉的,嘴里一直喊着娘,梁氏瞬间泪如雨下,抱着姜楚婷哭了起来。一旁看着的胭脂嘴角微微一笑,终于能回去了,谁愿意在这破地方待。
等姜楚婷醒来的时候,梁氏已经收拾好了她的东西搬上了马车。一听说母亲要接自己回去,姜楚婷先是高兴的破涕为笑,随即又连连摆手,表示自己不回去。
梁氏心疼道,“大夫说你的身子已经亏损了,跟娘回去好好调理一番,不然以后受苦的是你。”
姜楚婷还是摇头,在梁氏的再三逼问之下,姜楚婷才哭着道出了原因,一是觉得对不起大姐,二是害怕父亲的责罚。
梁氏安慰道,“你在山上可能不知道,你大姐和睿王的婚事早就没了。母亲知道,你以前年纪小,都是被人给蒙骗了,才做了那等糊涂事。现在你回去好好和你父亲认个错,和你大姐道个歉,咱们都是亲人。他们肯定会原谅你的。不过,你以后安安分分的在家里呆两年,到时候你父亲给你找户好人家。”
姜楚婷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听你们的话的,只是我怕大姐怪我?”
“你这孩子,瞎担心,你大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再说了你大姐和睿王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和睿王也没有关系了,这还有什么还担心的。”梁氏嗔怪道。
姜楚婷嘟了一下嘴,高兴道,“大姐最是懂事了,到时候母亲帮我和大姐说,我现在愧疚的都不敢见大姐了。”
梁氏笑道,“好,母亲帮你。只是你大姐也是大病初愈,你回去后还是先不见你大姐的为好。”
姜楚婷听话的点了点头。两人立刻出发,天黑前回到了太傅府。刚回去姜楚婷就被老夫人接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而梁氏和自己的丈夫说过之后,怕大女儿多想,又去了大女儿的院子。见大女儿还在练字,心疼道,“你这病刚好,怎么这会儿还不去休息?”
姜楚研笑着看向母亲,“我已经无大碍了。”
她早已听说外面的事,也知道母亲的来意,看母亲在那里酝酿,她笑道,“母亲,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好了。您也奔波了一天了,早点回去歇着吧。明天一早我再去看您。”
梁氏红着眼说了句,“好孩子。”最后还是离开了,她能怎么办?手心手背都是肉。
夫人走后,珍珠愤愤不平道,“这三小姐就这么回来了?”
姜楚研回想了一下她上辈子的一切,淡淡的回了句,“这就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吧。”她忍不住想,如果自己上辈子也这么折腾的话,估计母亲也会来接自己的。
可是自己学不会那一套。如果别人放弃了自己的话,那么自己为什么还要舔着别人的冷脸去挽回呢。只是重新活了一次,她发现对于亲情来说,自己还真是错了。
血缘的纠缠就是一生的牵绊,父亲母亲是疼爱她,但是他们同样有好几个孩子要疼爱。给自己的不是唯一的爱。
自己一直渴求的唯一,希望那个人可以给自己。如果他给自己的爱也不是唯一的话,那么自己宁愿放弃他。父母不可以放弃,但是他可以。自己就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如果不是唯一,自己宁愿不嫁给他。就那么孤老一辈子。她这一生本就是上天的馈赠,她怎么能不坚持自己的唯一呢。
可是,他到底在哪里呀?只有找着了他,才能知道是不是自己追求的那份唯一。
她实在难以入睡,只好拿起画笔,在纸上轻轻描摹,他那饱满的额头,狭长有神的桃花眼,偷偷看你的时候,感觉你是他的全世界。他笑的时候,会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自己只见了一次就难以忘怀。
看了一会儿,觉得睡意上来了,才慢慢的躺上了床,此时已经三更了。
第二天,姜楚婷过来的时候,楚研还没有醒过来,珍珠就理所当然的把姜楚婷拒之门外,毕竟夫人都说了,自家小姐得好好养身子,不用早起请安。
姜楚婷拖着病体去给长姐请安,还被拒之门外,她回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里就哭了一场,反而病的更重了,给老夫人心疼的。几次都没给姜楚研好脸色。
***
姜楚研好了以后,皇上来自己的宫里勤快了很多,连自己派人将他截回来的事情也不计较了。天天好脸相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她怎么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但是就是不戳破,任由皇上一个人表演着。
皇上感觉自己母亲已经被自己说服的差不多了,心里一阵高兴,虽说楚研给自己写信,表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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