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当转过身的时候香草呆住了,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倒不是又看到了那个模样狰狞的怪兽,而是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正是卫生院的护士李桃花,而且更让香草吃惊的是李桃花手里居然还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李桃花——是你?”香草困惑地望着李桃花,不明白她为何跟着自己。
“香草,你要死了。”只见李桃花冷冷地说。
“什么?”香草显然没有听清李桃花再说什么,但是很快趁她反应的时候李桃花便冲了上来,只见她扑到香草身上,香草被顺势一压就被压倒在了地上,接着李桃花便举起了那把明亮的匕首,冲着香草身上放肆地捅去,因为疼痛,香草尖叫起来,她大喊着救命,但没人听的到,此刻已是天黑,路上没有一个人。
香草如此尖叫了一会,但很快,随着李桃花的疯虐,香草便是遍体鳞伤了,血如同河流一般放肆流淌出来,因为流血过多,没一会香草便没了气息。
李桃花疯狂了很大一会,直火到再也没有力气,这才停下来,但是当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香草时,她立刻害怕地整个身子向后倒去,天哪,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
是的,她杀了人,杀了李壮最心爱的女人,因为嫉妒,因为爱,因为恨,她丧失理智。
该怎么办?此刻的李桃花陷入巨大的恐惧和悔恨之中,她畏惧地一把丢掉手中满是鲜血的匕首,用手一把捂住眼睛,她的喘息非常急促,似乎整个世界在这一瞬间都凝固住了一般,以至她感到自己的声音非常巨大,大到震耳欲聋的地步。
还是没有一个人,甚至连乌鸦的鸣声也没了,只能感到阵阵凉风迎面扑来。
如此,李桃花坐在地上心猿意马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原本那颗几乎要爆炸的心平静下来,她这才意识到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既然做都做了,那干脆一不干二不休将尸体肢解了埋了,这样便没人知道了。这样想后李桃花便双手拽着香草的胳膊将她拉进一旁的苞米地里,李桃花手上的力气很大,原来在隔壁村的时候就是村里的大力士。
她将李桃花的尸体拉进苞米地中的时候怕被人看到身上的血迹便沿小路返回了卫生院自己的宿舍中,赶紧把身上沾着血渍的衣服脱下来换上干净的衣服,又把那沾满血迹的衣服单独装在一个黑色塑料袋里以便等下销毁,弄好后李桃花又跑进厨房菜刀准备好,又跑到值班室拿了一个大床单和一套隔壁衣,一切准备就绪后这才返回了苞米地里。
香草一动不动地躺在苞米地里,血液将土壤染的通红,此刻月亮已经升起,夜色亮了许多,李桃花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香草无比苍白的脸色。
一瞬间,她显然又有些害怕,但理智很快战胜了恐惧,她喝下一些白酒,借着酒精的作用给自己壮胆,完了便换上隔离衣,将床单铺好,又将香草整个人抱在床单之上,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怕等下肢解的时候血液溅的到处都是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肢解工作正式开始。
李桃花带上手套,夜色中,那把锋利的菜刀发出耀眼而冰冷的光芒,只见李桃花挥舞起,对着香草的身子放肆砍去,因为是从事护士工作的,虽然没有医生那么精通解剖,但李桃花多少还是懂些的,尤其是如何更好地肢解人。
李桃花根据人的大关节构造特点,再加上身上的力气大,这样很快的速度便将香草大卸八块了,只见白色的床单上早已是血肉模糊,左一个胳膊右一个的竟是香草身上的零件……一个小时后,工作终于完成,李桃花这才直起身子来,望着地上的零件,这时酒精作用更强了,她竟隐隐感到了无限的快感,接着……
当李桃花将香草的身体肢解完之后此刻天色已更是漆黑,一望无边的苞米地彻底沉浸在夜色之中,到处是一片死寂,惟有夜风吹在脸上才会让人觉得有一种冰冷的感觉,李桃花这时只觉自己呼吸急促,仿佛连心脏也要爆裂开来一般,是的,她要面对的一个现实是她杀了人,而这个人正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香草。
李桃花将香草的尸体用白色床单包好,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抛尸了,但是要抛到哪去呢,李桃花想了许久,最终决定将香草血肉模糊的身体构件抛到悬崖下去,这样就没人能发现了,而且悬崖下野兽多,说不定扔下去就会被野兽囫囵吞枣地吃下。
这样想了后,李桃花便一把提起了很沉的包裹,然后朝着村的最西头走去,整个风情镇其实是被山包围的村子,而村子的最西头再往前便没路了,而是让人望而生畏的悬崖峭壁,卫生院张院长的家就在最西头,为了怕人发现,李桃花在苞米地里直穿梭了很久,大约到香草河下游的时候这才壮着胆量出来,再往前走,没多远便到了目的地。
放眼望去,山的另一面还是山,中间则是黑糊糊的深渊,如一个宇宙黑洞一般,带给人的是心惊肉跳,往上走一段距离便是张院长的家了,李桃花这时把手中的包裹对地上一放,接着长吁出一口气,这时酒精的作用显然已经褪去了很多,于是她立刻意识到这被血浸的通红的包裹中正是一个女人的尸体,刹那间,她感到自己呼吸急促,心跳加剧,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接着她再也战栗不安,于是用脚一踢那包裹,整个包裹便如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李桃花根本不敢再往前走探出脑袋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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