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反正不是立后,索性两个一起娶进宫来,也是互相平衡不是?”李云长的这句话颇有深意,众人皆知李呈和李清让之间也是也相互平衡。
凌薇听闻这个事件,沉思了许久,待李清让回到府中,二人一同去拜访了老九先生。
老九的话语惊醒了局中的二人。
“你们倒是要好好去谢过你们的这位皇叔了。”
“为何?”凌薇不解道。
“陛下最后的一句话是什么?”老九扭头看向李清让。
“索性两个都”李清让突然顿住了。
“好高明的一招。”显然,凌薇也明白了:李云长说到平衡的时候,自然也会想到李呈与李清让之间的关系,平衡,只有两个人都存在才能达到,失去其中之一,便会造成一方独大,可倘若想要一次性将两边都除去,是十分艰难的任务,,二人倘若联手,除掉这位小皇帝还是轻而易举的。
“李呈是在变相提醒李云长,你与他之间绝非只可能存在一种关系,当二人面前出现更加致命的敌人的时候,你们便是绝对稳固的联盟,如此一来,他不但是身下的宝座保不住”
老九那句“连命都丢了”没有说出口,可这个道理在座的都已然明白。
“兴许,有一日,当真会到了那个地步。”李清让眸中微微闪过的冷峻,透着理智的意味。
“如今后宫中并无皇后,太后身体也日渐不好,后宫却不可能没有人打理,看来立后之事会很快便被提出。”凌薇轻叹一口气。
这句话说完没有半个月,一道旨意便传达到辅政王李清让府中:太后身体状况恶化,需要人照顾,太后钦点凌薇入宫照料,同时,协助两位年轻的皇妃熟悉管理六宫事务。
公公宣布旨意时,凌薇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进宫照顾太后本是情理之中的事,可代为打理六宫事务,这着实
先前李清让入宫看望过母亲,并未听闻其说起想要凌薇入宫之事,那这道旨意李清让心中生出不安。
凌薇同李清让商议出的结果是:凌薇独自一人入宫。
“母妃”世子听闻消息,自是舍不得同母亲分离。
“慕凌,你要好好陪你的父亲待在府中,守住你应该守护的地方,像个男子汉一样。母亲也是去完成母亲应该完成的使命。”凌薇严肃地同世子解释,她很清楚,宫中是个极容易有去无回的地方,她自己去当“人质”已然够了,世子绝对不能去!
看着世子眼含泪光却依旧点头的模样,凌薇心上一痛,将其搂在怀中。
李清让站在原地,看着母子二人,紧紧攥紧手掌,却不得不保持着一家之主的镇定。
凌薇松开世子,让奶娘将其带走。
门缓缓地关上。
凌薇看着李清让,浅浅地笑了。
李清让缓步走向她,将其揽入怀中,凌薇泪水打落在他的肩头的一瞬,李清让本能地将其抱得更紧,似是用尽了他的所有气力。
“我们已无退路,又不能抗旨不尊,还背上不尊不孝的罪名。”
“道理我都明白,可情感上我宽慰不了自己。”李清让言语中带着温柔,亦带着几分心疼。
“其实,我在宫中倒是能发挥大作用。”
“内应吗?”李清让的这句将凌薇逗笑了。
“非也,是细作。”
是夜,二人坐在院中,向月对饮,像是在比拼着酒量,又像是在喝着践行酒。
就这样,王妃秀心进宫照顾太后的事情便传开了,外人皆赞“忠孝王妃”。
凌薇进宫这天,阴雨连绵,仆人们帮其打着伞,送到府门口停着的马车上,李清让手中拿着她的行囊,似是不愿意递给她。
榕筝极力要求随凌薇入宫,却被凌薇拒绝了,她不能令风寻承受这样的痛苦,他们只是效忠自己的主人,却没有一定要跟着趟火海的必要。
凌薇带上雪舞同其一起入宫。
雪舞是个看上去颇为文静的女子,不会招人怀疑,可她的模仿技能可谓一绝,凌薇想总有能用得上的时候,且雪舞的身手是和凌薇不相上下的,可是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即使是裴府的老人们,亦是不知道这个秘密的,这是裴老先生的一招暗棋,万一遇到了凶险之事,这个丫头足够和凌薇共进退。
榕筝同雪舞最大的区别便在于,雪舞是个沉默寡言的女子,这样的人适合在宫中,榕筝和凌薇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令这个丫头的性子也同凌薇一样,终究是太过显露了。
这是李清让也赞同的。
自幼在宫中长大之人所提出的建议,似是更加具有实用性。
世子安静地站在他的父亲身边,看得出他终究是舍不得凌薇的,可凌薇嘱咐之语他是听进去了,所以,他一直在克制。
凌薇浅笑着看了儿子一眼,没有刻意与其告别,李清让明白凌薇的用意:成长的第一步,便是学会接受分别和痛苦。
曾几何时,他亦如眼前的少年一般,可正是因为经历多了分别,才成长为如今的他——辅政王李清让。
从前的陵王殿下还有几分稚气,如今的他,已是成熟有担当的男人。
马车缓缓地驶过街道,阴雨天,街道上来往的行人并不多,凌薇平静地看向窗外的街道,一景一致皆被染上了一层朦胧之感,她想起自己第一次来京城时的场景,那一次是跟着拉有父亲灵柩的马车,京城的繁华与其心中的悲伤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此刻,景致变得几分哀凉,她心中却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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