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能再说一遍吗?”
“那天晚上,我灌了她许多酒,又把她送回家,我准备在她醉酒深睡时将她杀掉,可是我最终下不了手,却没想到,她第二天还是死了。”
陈天楠像一个复读机一样,机械地说出这些话,内容和那天他喝醉酒说的一样,看来他确实没说慌。
而我心中却不知是何滋味。
“你知道谁是杀人凶手吗?”
“不知道。”
我心中失落了一分,如果陈天楠不是凶手,那凶手到底是谁?我现在完全没有线索。
隔了一会儿,我看着陈天楠那张麻木的脸,心中有些感慨。
尽管他不是杀我的凶手,可是他背叛我是真的,他也确实有过想杀我的心。
虽然我现在对他已经没有爱了,可是我还是不甘心地问:“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我才刚问完,陈天楠却突然回过神,眼睛里恢复了神采,无知无觉地拿起笔继续做他的工作。
禹风面色淡然地说:“时间到了。”
“嗯?刚才你不是说还有一分五十秒吗?怎么这么快就把时间用完了?”
禹风丝毫不理会我的疑惑,站直身体,走到我旁边拉着我的手就走:“回家。”
我小声嘟哝:“我还有问题还没问完呢。”
禹风歪着头,眯着眼睛看我:“还有什么问题?”
他的语气还是像平常一样,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是我还是被这种气势吓到了,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弱弱地说:“没,没有了。”
第44章第44章
回到家中,我一边换拖鞋,一边对禹风说:“谢谢你啊。”
我说这句话时是真心的,比真金还真。
可是禹风却走进客厅,留了一个背影给我,顺便留给我一句话:“去给我倒杯水。”
我不由自主地就走到饮水机旁边,乖乖地接了一杯水,递到他面前,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那一刻,我只想说:谢毛啊谢!一切都是有代价的好么?我果然还是太善良了。
禹风接过水,挑眉看我:“怎么?不乐意?”
我笑得极其难看:“乐意,能为禹风先生服务,是我的荣幸。”
禹风嘴角弯了弯,坐到沙发上,指了指他身边的位置,对我说:“坐。”
我立刻乖乖地坐下,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我原本以为禹风让我坐下,是又要让我做什么,可是他让我坐下之后,便不说话了,自顾自地拿着杂志翻起来。
我乖乖地坐着,动弹不得,只能时不时地悄悄观察他的神色,看他什么时候有下一步指示。
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想要问他能不能先暂时放我自由,他却突然开口了。
“对了,以前收拾这座房子的时候,我在你的书房里看到过一本族谱。”
“族谱?”我疑惑。
“嗯。”
“我怎么不知道?”
禹风像看白痴一样看我,说:“你还能知道什么?”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我觉得我知道的东西可多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
不过我也没和他逞口舌之争,毕竟我现在受他控制中,万一惹他不开心,他指使我做各种奇葩的事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禹风又说:“算了,本来想问你一些事的,估计你也不知道。”说完他便起身去卧室了。
禹风提到我家的族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以前我的书房很大,书也很多,不过很多都是父亲过世后,我从他的书房搬过来的,那些书我没看过几本,自然也不知道什么族谱。
我抬头朝着正在上楼梯的禹的族谱拿来看一下吗?”
“可以。”禹风留给我两个字,并没有停下脚步,款款地上了楼。
我雀跃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兴致勃勃地跑到他的书房去。
禹风书房的书很多,有一些已经很破旧了,像是很多年前的古书。我找了许久,才在一个角落看到它。
这本族谱外壳精致而又古老,像是经历过很多年的洗礼,里面的折页已经泛黄了,显得十分有灵魂。
我翻开第一页,介绍的应该是我很多辈以前的祖宗,我的这位祖宗名叫席白,关于他的信息并没有记载多少,只是简单地记载了他的生平,很普通,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我又翻开好几页,我的祖祖辈辈人生都没有特别的,不过我发现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从第一个祖宗开始,一直到我这一辈,经商都很火,几乎没有失败的例子。
我不禁为我的家族感到自豪,我们家就是流着商人的血液。
我把族谱合上,本来打算拿回我的卧室的,后来又想了想,这栋别墅现在从根本上哪里都属于禹风了,放回卧室也不算我的地盘,还不如放在书房好些,于是我又把它放回了书架上。
正准备出书房的时候,我看到了那本《茹妃传》,顿时停下了脚步。
不是因为它是秦彬主演的电影,也不是因为它是无面男著作,我是突然想起了里面的那幅画。
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把它从书架上抽出来,翻开书页,果然又看见了那副画。
那个精致温婉的女子,眼睛含情脉脉的,让人看了心醉,我忍不住用手触碰她,发现心是痛的,像是有密密麻麻的针刺破,明明我的心已经死了呀,为什么会那么痛?
我想,她一定是禹风深爱的人吧,不然禹风为什么把她的画像珍藏起来,他们之间一定经历过很多故事,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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