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同的小模样长得还算不错的,让他把那胡子卸了,恢复年轻俊俏,果然也有些吸引人的资本。
春心剔亮了灯,又打了一壶酒回来。
两人把一切都布置好了,她倒了一碗酒正要喝,被天同一把拦住,“小丫头没事喝什么酒。”
春心瞪了他一眼,这小子长胆子了,敢叫她丫头。
天同忙笑嘻嘻赔罪,“姑奶奶不会喝酒,就别喝了。”
她确实也不会喝酒,只是这会儿第一次抓妖心里胆怯,喝酒壮壮胆。她师父每次捉妖前都会连喝三大碗,越醉越精神,尤其到了醉眼惺忪的境界,更能看清妖怪的本质。
眼看着外面已经黑透,天同喝了碗酒,就用筷子敲着碗边唱起一支艳情小调来:
“月弯纱窗凉,
小道士思娇娘,
娇娘怀里暖,
娇娘口里香。
月弯照纱窗,
小道士想娇娘。
半盏怀中暖,
一夜枕席香。”
他本来就是唱道情出身,嗓子很好,曲声穿过庙窗,在荒郊的夜晚回荡着,颇有几分动人心弦的意味儿。
春心躲在土地庙的神龛下,就等着他的歌声把妖怪勾了来。
等了一会儿,外面果然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哒哒”地声响,听着手指很细,应是个女孩。
天同打开庙门,果然是个女孩子,却不是白天里妖怪的模样。她看起来腼腆的多,梳着垂发刘海,红着一张脸,看着很是娇俏。
她轻声说:“师父,让俺进去,俺想跟你走。”
这年头,被年轻和尚道士的好嗓音好模样给拐跑的姑娘海了去了,经常听说道观里的道士养小情人的。以前在清心道观,她的师兄也是因为跟大姑娘小媳妇勾勾搭搭,才会被师傅赶出去。道长配姑娘,那简直是良配啊。
春心偷瞧了一眼,发现进来这个姑娘明显看着秀气羞怯许多,虽是人形,那股妖气却无论如何掩不住,也不知是白天那个妖怪变化的,还是另一个妖怪。
天同引她入门,顺手把门插上,他笑吟吟道:“小娘子能垂怜,小道自是求之不得。”
给她倒上一碗酒,姑娘只强喝了一口,就满脸涨红,咳嗽个不停。
天同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冷笑。
两人说着话,问“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那姑娘都一一答了,说是因为后娘狠毒,打她,骂她,在家里待不下去了,才会夜里跑出来,想寻个落脚之地。
春心听得撇嘴,似乎夜里出来的女人,都是这一套说辞,这么些年也不换点新鲜的。她师父捉过一百个女妖,有九十八个个都是这么说,剩下两个还算新颖,一个说是窑子里跑出来的妓女,另一个说是官家千金和人私奔给迷路了。都是一副欠让人“上”的模样。那些男人们也糊涂,也不想想你怎么就那么运气,一块肥肉就掉你嘴里?活该成了妖怪的口中血食。
庙里这个姑娘也是,与天同说了会儿话就开始解衣服了,说是要以身相许,报答道爷收留之恩。
天同也忍耐不住,情到浓时和她上床,亲热。那姑娘初时扭手扭脚像真是头一次,不一会儿就进入状态,两人扭在一处,极快地将衣服脱净了。
天同伸手去摸她,发现她没穿肚兜,也没穿裤头。不由轻“咦”一声,“你为何不穿?”
姑娘垂眉道:“夜黑风高,奴家出来的急,忘了穿。”
好人家的女子自不会这样,就算是妓女出来好歹也知道穿裤子吧?这肯定是妖怪。天同虽心知肚明,但美色当前,还是忍不住心神恍惚。
瞪眼看去,她那两颗雪白的浑圆随着敞开的衣服跳脱出来,轻轻跃动,粉红的头儿早又硬又大,如同诱人的樱桃。
她的肌肤如奶脂,两瓣雪白盈透的臀瓣,圆圆的形状美好,再下面便是足以让男人窒息的丰腴而鲜美的女性私密,红色娇嫩的肉瓣带着湿露,微敞的肉口缓缓收缩着……
再也把持不住,一下子把姑娘按在地上,掀起双腿,便在下边亲起来,女人的一处便颤颤地开了口儿,他忍不住将舌尖儿伸了进去,直搅得女人身子如过电似的抖动,感觉有一股水儿出来。
春心在底下听得清楚,不由得掩住脸,心道:“这个色老道,难道要玩真的?”
天同也是久未尝过女人滋味儿,很有些冲动。那女子越是扭动,越惹得他火起,满舌满口地只顾吸,吸了片刻只见那处孔穴起伏开合如一头咻咻小兽,一丝丝细流正从那孔眼儿里渗沥而出,姑娘下身已是白亮亮的湿成一片。
姑娘流出的水儿有股淡淡的青草香,这味道既使他迷恋,又使他忧伤。好像童年枕着青草堆睡觉时鼻孔间沁入的那种气息,竟仿佛在这女人的ròu_tǐ中再次弥漫。他幼时生活坎坷,经常吃不饱,躺在村外的青草上,嗅着那草香解饿。这会儿饥饿更甚,看见她腿根部的白肉格外滑嫩,便忍不住舔了又亲,亲了又咬。
片刻后再也忍耐不住,长龙狠狠地刺入不断收缩的肉口。女子的小脸痛苦地皱起,发出欢愉的叫声。双方都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就在这时,灯不知在什么时候也激动得灭了。
黑暗中,春心从佛龛里爬出来,手里拿着宝剑和符咒。
那女子也行动了,十根指甲猛然都长到二尺多长,就要扎进天同的脊柱和后脑时,一张朱砂书写的黄纸符正贴在她的脑门上。
女子一声哀嚎,发出了兽一样的声音。
春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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