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要怎么把这事搪过去,却见春水跑了进来,他一进门就叫道:“姐姐,我的衣服呢?”
抬头看见根生,吓得忙低下头。他刚才吃饭的时候,一直用袖子挡着脸,生怕被看出脸上受伤来,根生也没注意他,这会儿两人打了个对脸,哪有看不见之理?
根生见他脸肿的跟馒头似地,不由恨声道:“你个臭小子,又跟村里那帮孩子打架了?”
春水忙摇头,“没有,没有的事。”
“那是谁打的?”
“是……姐姐,姐姐知……”他本来想说姐姐知道,你问姐姐好了,可是他从小就怕根生,吓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根生一听,登时误会了,抬手对着春心就抽了个打耳光。
“你个死丫头,连弟弟都敢打了。”
干惯农活的人,手劲都大,春心被抽的在原地转了两个圈,才站稳了,半张脸立刻肿了起来。
她心里恨极,怒声道:“家里做姐姐的又不是我一个,爹打我做什么?”
根生也觉手劲太大,有些后悔,听她这么说,不由道:“你的意思是红霓打的?”
春心一咬牙,也豁出去了,干脆道:“我是见红霓打春水,一时气不过才把红霓推进澡盆里的,爹若觉得我做错了,打死我便是,什么住柴房不住柴房的?天寒地冻的,住那里早晚会冻死,可怜娘死的早,冻死在柴房我也认了……。”说着脸上滑下两滴清泪,她是真伤心,这泪也是真的。
根生看她那样,心里也不落忍,问春水,“春芽说的可是真的?”
春水点点头,他一向奉行春芽的话比金子还真,就算她说天上的月亮是方的,他也照样同意。
根生心中恨恼,对两人道:“你们先回屋去,搬到柴房的事以后再说吧。”
说完一甩袖子走了,气势汹汹地奔了主房,约是找陈秋花算账去了。
可他进去许久,里面都没什么声响,连句大点声的喊话都没有。
春心幽幽一叹,这八成又被狐狸精给勾了魂去了。她是斗不过这只狐狸精的,改天一定找只真狐狸精来,把她的魂儿也勾了去。
他爹是个墙头草,别人随便说什么都当真,对于陈秋花来说,想哄他实在太容易了。不过今天这场较量,她也没全输,最起码不用住柴房了。
※
根生进屋时,陈秋花正坐在床上翻着一本册子,见他进来,忙对他招了招手。
根生本来窝着一肚子火的,一看见她火莫名先泄了一半,他好奇走过去,“你在看什么?”
陈秋花翻开一页,指给他看,只见上面两个脱得赤条条的男女正扭在一处大行其事。他看得直咂舌,“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好的玩意?”
她笑道:“这是我先前那死鬼买来的,今天收拾东西看见了,不如咱们就照着做一回吧。”
根生哪还有不依的道理,忙脱了鞋上床,伸手往被窝里一摸,她下半身光溜溜的的一丝不挂。他不由身下一紧,“你早就想了。”
陈秋花半撅嘴埋怨:“看着看着就想了,左等你不来,右等你不来,你跟那丫头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他淡淡一句,剩下的半肚子火也泄没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要和她怎么快活。
陈秋花自个儿看了许久早就兴致大发,扑过去搂住他亲嘴。往常亲嘴她把舌头送过去,他的牙门紧闭不开,若要他伸过来一发不能够了。做过一月夫妻,还不知他舌长舌短。这一回才靠近他的唇,舌头已不知不觉度过两重牙门来了。两条舌头混在一起,大口允吸,允的根生欲火大盛。
他道:“心肝,我和你照册上的姿势全都摹拟一番怎么样?”
陈秋花正有此意,就手解他裤带。根生任由她把裤子脱下,只见裤当之中湿了一大块,却是看画之时白水流出来了。陈秋花自己的裤子早脱了,扯他坐在床上,两脚分开,将他的宝贝插入身下,然后脱他上身的衣服。
根生也动手去扯她的衣服,把她一身的衣服脱得精光,露出一身的嫩白皮肉。
陈秋花扯住裤脚,任凭褶裤搭在脚上却不许他脱。这是她以前做妓女时学来的,褶裤里面就是足脚,女人通常只顾脸面齐整,脚趾一般参差不齐,未必十分好看。况且足下金莲一定要褶裤罩在上面才觉有趣,不然就是一朵无叶之花,不耐看了。
这是男人的情趣,她以前的恩客,都喜欢她这般形状,现在用在老实人面前也颇多情调。根生果然看得心爱不已,伸手去摸她的脚。
陈秋花白了他一眼,根生笑笑,把她双足提起放在肩上,以两手抱住纤腰,尽根直抵,学那图中景象,一气贯穿,直捣黄龙。
刹那间,她发出类似悲鸣般的呼喊,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根生赶紧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臀部,使那位置得以固定。陈秋花的脸凑成一团,嘴里发出一阵吟声,身体被他疯狂进入,如同急剧摇动的树叶。
两人做了一遍,又换另一张图,直做到三更天,觉得疲累了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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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这么激烈的运动,在外面的人又不是聋子,哪有听不见的。春心眉头皱的死紧,她也就算了,要是被春藤和春水学了去,以后备不住出什么事呢。所幸他们还不到青春发育的时候,只是再过个两三年就不好说了。这夫妻两个,干这种事也不知避讳一下?
轻叹一声,叫春水回屋玩去。春水却不肯去,缠着她,等她刷完碗,把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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