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焕眉头皱的死紧,最近的事一件件都不顺,他也是被人各种排挤,心灰意冷的觉得自己是天下最不幸的人,可是这会儿看她的经历,似乎比她还好点吧。
他道:“大哥为人一向谨慎狠毒的,现在泥没有证据,想把这些事连在他身上根本不可能。”
春心嘘口气,“所以我才找你谋划。”
“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只是你怎么惹上了国师,那老东西极不好惹,阴阳古怪各种法术很多,皇上不经常上朝,他每天和皇上在一起的时间比任何人都多,有时候连那些后宫嫔妃都及不上。”
春心叹口气,把在古月道观打人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她为了救韩骄子,不得已而下手,其心里也不想惹上国师的。
明焕深深一叹,“这下你麻烦了,国师虽是出家人,却也是记仇的很,他要找人就是把京城翻个底朝天也会找到,你住在端王府也不是个事,不如去我府上……”
话还没说完,就听外面有人道:“三弟这是到我府里挖人来的吗?”
推门进来的是明澜,他不停摇头叹息,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明焕冷冷一笑,“二哥来得倒是时候,鼻子很灵嘛。”
他们兄弟一见面就斗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明澜也不以为许。他坐在椅上,唤明焕,“咱们兄弟好久不见,不如坐下来谈谈。”
明焕轻哼一声,“这倒难得,你也会想和我谈?”
“共同目的,共同利益,想必三弟也有惹不得,想要惹一惹的人吧。”
明焕也聪明,“好,咱们就谈一谈。”他掀袍坐下,然后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把春心请出去。
春心也正好不想听他们的话。识趣的推门出去。
站在院外,望着门口那一盆盆开败的菊花,心中无限感慨,眼看着秋天过去。冬天就要来临,也不知京城的冬天会不会很冷?
她忽然想起自己那座宅子,她现在住在王府,也不知骷髅头和根生怎么样了?
她留骷髅头在宅子里照顾根生,他们应该不会有事,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不要回去看看呢?
正想着怎么出门,忽瞧见月花莲步款款的走来,她不由眼前一亮,走过去盈盈笑道:“月花姐姐。这是要去做什么?”
“去瞧瞧王爷。”
“王爷在和人谈重要的事,没有空闲,不如月花姐姐跟我出去一趟,咱们上街转转。”
月花正觉无聊,便道:“好啊。”
两人往外走。走了几步,月花突然停住,“哎,不对呀,你这丫头不是不能出去吗?”
春心狗腿地笑,“所以才找月花姐姐一起去啊。”
“合着你这是拿我当枪使。”月花轻哼一声,“不过别人怕那国师老头。我却不怕,走,你想上哪儿都行,我舍命陪君子。”
“还是姐姐仗义。”春心笑得合不拢嘴。
她只要去瞧瞧骷髅头和根生,马上就回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让马房备了车。她就和月花出门了,在离宅子几百米的地方,她们下了车,出于谨慎,春心带了隐身符。两人仿着和韩骄子一起的模样,牵着跳进了宅子。
月花飞身的功夫比韩骄子还要强些,拽着她轻身飞进宅子。
双脚落了地,向四周望去,发现宅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在。
春心心里奇怪,先到根生住的地方看了看,没有看见他,又到后院骷髅头住的地方瞧了瞧,依然没有人。
这些天西门去了城外的田地,他不在宅子里,没人知道发生什么事,根生和骷髅头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月花撇嘴道:“我看他们八成是走了。”
春心摇头,“这不可能。”
骷髅头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根生傻了,更不可能随便跑出去。难道,他们是被人带走了?
正琢磨着,突然院门响了一下,紧接着从外面走进三个小道士,他们手里拎着两坛酒酒和一个食盒,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真是的,咱们在这儿守了好多天也没见着人,我猜国师八成想错了,人既然跑了,怎么可能回来?”
春心暗暗心惊,看他们的装束,又一口一个国师,应该是玉虚的人,难道玉虚派他们在这儿守株待兔,而带走根生和骷髅头的也是他们吗?
她拽了拽月花的袖子,“求姐姐件事。”
月花白她一眼,“要说便说,有什么求不求的。”
她凑到月花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月花笑道:“看我的吧。”她一挥手,瞬间现了身,袅袅婷婷的向那个三个道士走去。
三个道士正说话呢,突然抬头看见一个美艳无比的女子走过来,都不由一怔。
见那女子眨眼走到面前,一开口声音好似出谷的黄莺,“三个哥哥,向你们打听一人,可知道吗?”
三个道士本想喝问,她是什么人,可瞧她柔弱娇美的样子,硬是没敢大声,只轻问,“小娘子要问的是什么人?”
“我想问……住在这府里的一个傻子去哪儿?”还没等他们回话,她已经以帕掩脸哭泣起来,“那是我爹爹,我寻不见他,心里好难过。”
自古男人爱红颜,道士也不例外,这几个小老道平日里跟着玉虚道长,多是修炼术法的,他们不禁女色,看见月花口水都流出来了。后来她问什么,他们都一一答复,春心在旁边听着,这才知道骷髅头和根生被玉虚带走了,他派人守在宅子里就是等着守株待兔抓人的。
两人偷进来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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