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道:“是我叫他来的,一会儿你们见个面,有什么话想说的,我可以转达。”
南门很想嘴硬一下的,但还是忍不住点点头,又问春心,“你把我弄这儿来做什么?”
春心把那个果子交给他,笑道:“现在有一件宝贝,男人吃了男人受不了,女人吃了女人受不了,男女都吃了,床受不了,你要不要试试?”
“还有这种好东西?”南门迫不及待接过来,正要咬,突然想起一事,“女人呢?”
“你先吃,女人会给你找的。”她吟吟笑着,女人自然在女人待的地方,总之不是山上。
南门二话没说,就嚼起来,一边吃一边道:“味道一般,加点蜂蜜制成药丸可能口感会好点。”
春心拿着纸笔,把他说的都记下来,问道:“你这会儿感觉如何?”
“还好,就是想喝水。”
韩骄子到外边瓮里舀了一瓢凉水给他,南门“咕咚咕咚”灌下去,似乎还觉得不解渴,衣服也扯了,只穿一条鼻裤在屋里走来走去,边走一边叫着:“好热——,好热——”
他下身鼓得老高,把单薄的裤子都撑起来了,就好像裤裆里夹了根棍子,直愣愣的。
春心脸微微一红,撇过头去不敢看他。
南门实在受不了了,手拄着门框,一张脸红通通地,他嘶吼道:“快,你说要找女人,那女人呢?”
春心刚才就是说说,这大晚上的上哪儿找女人呢?
南门双眼直勾勾地看她,一步步向她走过来,嘴里说着:“你骗我吗?那就拿你先垫补垫补。”
他虽然fēng_liú,但还不至于这么不顾体面。看来受不了的药效果然是太强了。
韩骄子在旁边叹息一声,“我就说会惹祸的,这种草根本不是凡夫俗子忍受的了的。若不医治。到不了天明就浑身血胀而亡了。”
春心瞪他一眼,这样的话他怎么不早说?
此时也顾不上别的。慌忙跑到屋外,边跑边对韩骄子道:“你拦住他,我给他找人去。”
说着一溜烟,兔子一样跑走了。
韩骄子看着南门满屋子乱转的样子,心中唏嘘不已,他之所以不肯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里没什么女人。他也不是谁都行的,到时候释放不出来,难受的是自己。不过,一旦释放出来了。那就快活似神仙。
春心往山下跑,心里琢磨着找谁合适,这个时间,上哪儿找妓女去?没有妓女,普通良家妇女。又怎么能叫南门给糟蹋了?
想着想着,突然灵机一动,想起山下村子里,有个姓崔的寡妇。在前世,这个女人就勾三搭四的。村里有不少汉子都是她的相好,曾有一回十几个姘头碰到一起,打架打得差点没把脑袋割下来。最后还是官府出面调停才把这事解决了,也因为此,她在县衙大狱里蹲了一年多才被放出来。这女人的放浪形骸,在附近也是出了名的。
原来荒磨山下还住着一个书生,春心瞧那书生长得好,下山的时候偶尔也偷偷瞅他几眼。那书生没瞧上她,却看上了刚才监狱里放出来的崔寡妇,两人没多久就好上了,勾勾搭搭的,偷偷摸摸私会了很有一阵子。
本来村里人对她的恶行还睁只眼闭只眼,毕竟不少男人都是她的入幕之宾,也不好私下严惩她。可是谁想她居然勾引书生,后来那书生因为没金榜高中,羞愤难当,自以为是是受了她的勾引耽误学业,便游说族长把崔寡妇浸了猪笼。好好的一个女人,便落得活活被淹死的下场。
那是在她十九岁发生的事,现在崔寡妇的夫婿应该死了没几年,正是寂寞难耐的时候,这样的人,若是能介绍给南门就太合适了。两人一拍即合,靠南门的美色把她笼络住,以后不去勾引什么书生,没准就不会出现惨死之事。这么想来,她也算积了一件功德。
她想得很好,按着记忆去找崔寡妇家的门。
远远地看见她院子里还亮着灯呢,不由心中一喜,轻轻拍了几下门。
“谁呀?”屋里有人答音了,一个女人轻巧的脚步走来,娇声细语骂道:“死鬼,叫你早点来,你怎么现在才来?”
她一打开门,看外面站着一个姑娘,不由一怔,“你是谁?”
春心看她也就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柳眉杏目很是标致,她可能正要睡觉,披着衣服就出来,下面只穿一个肚兜,那一身的白肉,晃花人眼。
春心猜想她多半是要约会相好,以为是相好的来了,才这么不顾体面的跑出来。
她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崔寡妇的胳膊。崔寡妇惊叫一声,“你干什么?”
春心笑道:“正是有事相求,请姐姐跟我去救个人。”
崔寡妇挣了一下没挣开,不由叫道:“我又不是大夫。”
“你比大夫还灵。”
她也不管她挣扎,架住她的胳膊就往往外走,救人如救火,南门若真因此有什么闪失,她也不可能原谅自己。
这一来一去,春心用上吃奶的劲儿,饶是如此也花了一个时辰才回来。
她进门时,南门已经脱得光溜溜的泡在冷水里,加了冰的水,冻得他牙齿咯咯吱吱抖着,那张脸却比关公都要红。
春心把崔寡妇往里一推,对她道:“这个人交给你了。”
崔寡妇满脸惊异:“交给我干吗?”
“要杀要刮都随你。”人家两人的事,难道还要她解说才能成行吗?
就在此时南门从水桶里跳出来,光溜溜的身子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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