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莼小心翼翼道:“姑娘不要气恼,王爷只是一时糊涂。”
没想含藜听完把持不住扑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姑娘不要这样,哭坏了身子怎么好的?叫人听见也不好啊。”
含藜不言语,只是一个劲蒙头哭。
“真是急死人了!”水莼惊慌失措也不知道这事情如何安抚下来。
含藜哭了一阵子,渐渐也没了力气,抬起头只向水莼道:“要我一个人静静吧。”
水莼退了出去,她扑在床上又是哭,似乎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哭上,连换个姿势的力气都没有多余,身子僵的难过也懒得动弹。
这次对于她是最致命的劫难,因为她看不到解决的希望。不能给他生孩子是最大的痛苦,尤其现在一个长的像郝琳宫的女人怀上了他的孩子,她没有办法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但这并不是最大的症结所在。最为可怕的是他还是无法忘记郝琳宫,也许是一辈子,她渴望打动他的幻想也许永远不能实现。并且在以后漫长的年华里,她可能不得不面对和其他女人共享他的残忍事实,最坏的结果甚至是因为他另结新欢而被休弃。
含藜这边大动肝火,府里早有人出去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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