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紫记开业不久,就被他盯上。且不说胤禟如今舍不得这点产业,就是舍得了,那施平不还要自己去给他做工?
胤禟恨恨的咬着牙,难道爷换了身份就这么憋屈?胤禟也知道忍一时风平浪静,可却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一时恶向胆边生,想着干脆趁人不防做了施平得了……可再一转念,他毕竟是想好好的做生意,这种事情是第一次,却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思量了几天之后,施平又派人来催,胤禟干脆写了回信,约施平在朱紫记见面。反正如果施平不来,大不了这生意就不做了……到时候毁了铺子烧了图样,爷看你还能得到什么东西!若是惹急了爷,弄死一个人不也是分分钟的事儿?论起一个狠字,十个施平也比不上半个九爷!
到了约好的那一天,施平还真就登门了。胤禟坐在账房里头,瞧着施平走进来。看那人三十几岁模样,长得倒还周正。就是一把扇子晃来晃去,莫名显得轻浮。
施平看到胤禟,眼底霎时掠过一抹惊艳。等到分宾主落座之后,施平就问起了胤禟的名字。胤禟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只说了姓林。然后胤禟才道,“朱紫记是小本经营,不知哪里得了施老板青目?”
施平笑了几声,道,“前些天舍妹府上的丫鬟们都说朱紫记的钗环最j-i,ng致不过,我瞧着确实好,只可惜都是不值钱的材料,赚不了什么。林小姐本钱不足,可在下却薄有家财。林小姐难道不希望朱紫记生意红火?”
施平又笑了,眼底带了几分轻视,道,“林小姐天生丽质,又何苦抛头露面呢?我出钱买林小姐的图样子,不一样能赚钱?”
胤禟厌恶这施平是拿知府来压他又恨他言语不尊重,心中不愉神色就更淡了,“施老板有钱有势,我不能比,不过朱紫记是我的心血,不可能让给别人。你请回吧!”
本来胤禟的打算是见见这个施平,确实如施平所说,他本钱不足,好多东西都没法做。若是施平是个能商量的,可以分干股给他,总之商人重利,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可施平一上来就用势力压他,胤禟腾地一股火上来,前几日做好的心理建设都破了功。
施平可实在是很久没受过这种冷遇了,自从他妹妹做了知府夫人,在襄阳谁不是捧着他?施平拍案而起,“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胤禟冷笑了两声,直接拂袖道,“送客。”
站在胤禟身后的红玉就直接开口请施平出去。施平气的脸色发青,扭头就走,边走还边低骂道,“贱人,和我作对……”
红玉一个挥手,茶盅就飞出去敲在施平膝弯上。施平扑通一声单膝跪在地上,扭过头来时那眼睛里都是恶狠狠的意味儿。
胤禟坐在椅子上,无力的揉着额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虽然小人有小人的好处,可小人的记恨也是让人头疼。要不,爷干脆弄死他?胤禟开始认真的考虑这一种方法。转念就否决了……他在官府的户籍上写的可是林朝英的名字,刚刚又商业纠纷,那人就死了,以林朝英的武功,谁不会认为是他下的手啊?
施平的事情过去了好几天,朱紫记照常营业。胤禟现在的打算就是开一天算一天,谁让江湖女子也是要吃饭的呢?等以后施平闹出来,朱紫记非得关门不可。
然而,出乎胤禟意料的是,一个月过去了,施平还没有任何动作。这……不可能的吧?胤禟忍不住趁夜去了一趟施府,然后他明白了,那个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哼哼着的,不是施平是谁啊?
胤禟一指点晕了施平,去看了看施平的状况,然后眉梢一动,这人分明是被内家高手用内力截气脉,没有个一年半载是别想起床了!
胤禟半点都没有同情他,甩甩手就准备走。可就在这个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断喝,“贼人休走!”
一个道士一剑破开窗子窜了进来,胤禟嘴角一抽,还是个熟人?那道士正是王重阳的三弟子丘处机!胤禟现在只庆幸他蒙了面,否则被丘处机嚷出来,林朝英就真只剩下声名狼藉了。
丘处机的武功并不怎么样,胤禟三招两式就将他震了开,然后顺着窗子跳了出去。回了自己的住处。
等到第二天,襄阳城就开始议论,说是施府遭了贼,多亏了全真教仗义相助。江湖人士各个兴奋,可土生土长的襄阳百姓却说不上什么反应……施府的名声没多坏,可也没多好,仗势欺人的事情也没少干,遭了贼多正常啊!
一品楼里,胤禩正对着那副画像默默灌酒。
今天是九弟生辰,九弟人不在了,自己要是不记着,谁还能记着呢?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有当年那一场手足情深,足够回味了。
胤禩神情落寞,满身寂寥,手指忍不住在画像上抚了抚,低声叹道,“九弟,我很想你。”
门扉被人轻敲了两下,一个男子道,“主上,施平的伤被丘处机治好了。”
胤禩皱了皱眉,眉宇间有些不愉。他不喜欢在他想着胤禟的时候被人打扰……胤禩狠狠给全真教记了一笔。爷的事情你们都敢c-h-a手,手也伸得太长了吧!胤禩开门走了出去,“玄风,把施平这么多年仗势欺人的事情全都放消息出去。”
陈玄风躬身应了,然后道,“主上带回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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