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胸大无脑,你这条件的,怎么也没脑子呢。”
我捂着胸,笑着说,糊糊,你,你居然取笑我。
米糊糊娇笑着说,取笑你怎么了,啦啦啦!
米糊糊笑着笑着,笑容僵在脸上,紧接着又低下头,叹了一口气。我问她怎么了,米糊糊抬眼看看我,说,小溪,其实我挺羡慕你的,你可以这么没心没肺地活着。
我不知道米糊糊这般的叹气是因为什么,但若说我是没心没肺,尽管我一万个不认同,然而许多人都这么说我,时间久了,我真的就发现自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了。
我问,米糊糊,你不是说有事儿跟我说么。
米糊糊往床上一躺,两只手在床上扑腾扑腾地砸了两下,说,唉,别提了,烦死了烦死了。
“那你倒是说啊。”我催促了一句。
米糊糊又傲娇了一会儿之后,说,小溪,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许笑话我。
“嗯!”我重重点了点头。
米糊糊坐起身来,我们公司里,有一个本地人,没啥子本事,但天天太烦人太啰嗦了。
我说,谁还敢惹你米糊糊啊,看来是不想要命了。
米糊糊是怎样一个人?敢爱敢恨,敢作敢当,素来巾帼不让须眉,尽管我们认识的时间不是太久,但在平日里的交流里,我也逐渐开始了解了她。
米糊糊下巴一抬,说,借给他个胆子估计都不敢呢。
“那他跟你啰嗦什么,你要觉得烦,就别理他!”我对米糊糊说道。
米糊糊砸吧砸吧嘴,说,这个怎么说哩,唉,反正就是那种挺讨厌的啦,你要是身边围着一个男人在你后面转来转去的,你说你会不会讨厌?
“李小白要是围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讨厌,派大星要是能和你天天在一起你会讨厌他么?”
“哎呀,可他又不是派大星。反正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说了你也听不懂。”
我说,糊糊,那个本地人是不是有钱?
米糊糊说,怎么都会比我们那儿的人有钱吧。家里有车,有几套分的房子。
“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
“还不是他自己告诉我的!”米糊糊坐起身来,叹了口气,“算了,不说了!”
“米糊糊,你看着我的眼睛。”我眼睛直视着她的眼睛,我说,“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他们家……”
“没有的事!”米糊糊收起眼神,穿起拖鞋开门出去了。
也许我的判断是对的,米糊糊的内心在受着煎熬,她本来想和我说一下,宣泄一下心里的压力,却又担心我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数落她,所以,我刚说出来一半的话就被她给挡住了。
我站起身往客厅里走,米糊糊正坐在沙发上选着电视节目,餐桌上已经做好了几道菜,房间里飘着菜香。
我望着餐桌上做好的菜,当即一愣。我再透过玻璃移门看着厨房里忙碌的方与和幸福的白静娴,我有些不知所措:方与,我该怎么去吃你做的菜?我只是和你随口说了一句爱吃的菜,但是,水煮鱼、麻婆豆腐、红烧排骨、清炒菜薹,这样的菜一样不少。
白静娴推开移门出来,把手里的菜放到了桌面上,看见了我和米糊糊,说,香味把你们都吸引出来了吧,小馋猫们,准备吃饭吧!
“对啊,方嫂,太羡慕你们了,做的菜竟然那么香。”米糊糊对着白静娴夸赞道。
白静娴笑着挥挥手,又继续忙活着了。
等饭菜齐上桌,我们四个人围坐好,一边闲聊一边吃饭。方与有一句没一句的问我哪个菜味道好,哪个菜味道不好的话,我随便地应付着。我说,方与,你多给方嫂夹菜,看方嫂自从跟了你都瘦了。
白静娴捂着嘴,笑着说,小溪你也跟着捣乱,喊谁方嫂呢。
我绽开笑容,说,你跟了我大与哥,生是他方家的人,死是他方家的鬼,不喊你方嫂喊你什么。
方与只是笑着没有说话,白静娴送了我两个字:贫嘴。
我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见家长,什么时候结婚?这都要规划一下了,毕竟你们都是大龄青年了。
白静娴望了方与一眼说,他决定,我听他的。
不知不觉,对感情向来不能够稳定的白静娴在遇到方与的这段日子里就变成了依人的小鸟,看着她温柔的样子,我似乎明白,原来,肯为一个人去改变也是一种爱,正如白静娴,在为方与默默改变着,而方与到底是怎样想的呢?
我不是傻子,所以,我暗暗决定,从此疏远方与,只愿他们能够好好爱下去。
☆、32长发
夜晚的小区非常寂静,忙碌了一天的人都进入了睡眠模式,我一个人在小区里走着,想避开所有的纷纷扰扰。
我时常觉得,我是一个比较感性的人,我害怕对一个好,因为对这个人好,最终会让自己覆水难收;我更害怕别人对我好,我害怕在某一天某个瞬间,会因为别人对我的好而伤害了另外一个人。
天气没有那么沉闷,小区的角落里刮着舒爽的风,没了白天的烈日,还能闻到干燥的空气里飘来树叶的味道。
停留了大半个小时,白静娴给我打来电话,她说,小溪,你去哪儿了,我今晚不走了,就在你这里休息可以么。
我答应了她,我说,我现在在外面散步,一会儿就回去。
转了一会儿,我回到了家里,洗完澡睡在床上。隔了一会儿,白静娴也洗澡回来,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说,小溪,你给我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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