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什么时候交的这号朋友?”
齐修远慢慢走到紧闭的大门前,不知道在门环上做了什么手脚,过了几分钟后有管家模样的人开门把他们请了进去。
路漫漫在客厅见到了神秘的徐公子。远远看过去,他身如玉树,穿着白色的棉质衬衣,衬衣的袖扣泛着温润的光芒,与客厅金雕细琢的古典雅致又说不出的协调感。
“齐少昨天好风采。”徐公子声音干净沉稳:“这位就是路小姐吧?”他的视线转向路漫漫,剑眉下,双眸深邃,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挂着清浅的笑意。
“嗯,路漫漫。”齐修远边说边掐了掐路漫漫的手心,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别看了,人家有主了。”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路漫漫故作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再次抬起头,她与徐公子的视线不期然交汇,彼此会心一笑。
路漫漫与齐修远当晚留宿在这里,齐修远告诉她,徐公子轻易不留人,今天这算是给面子了。
路漫漫半夜的时候突然醒过来,之后一直睡不着,索性起来准备去院子里走一走。
宅子很大,主人住的房间离他们的客房有些远,所以路漫漫在转身看到徐公子后有些讶异。
“徐公子,这么巧?”
“巧吗?”徐公子眼神幽深,在深夜里显得格外明亮:“我以为你找我。”
路漫漫有些戒备地打量着他,沉思了一会后才笑着叹了一口气:“之前听齐少说,徐公子精通玄学八卦,想向徐公子请教。”
“书房聊。”徐公子说完便往前走去,路漫漫犹豫了一下,跟在他后面进了书房。
书房里熏着檀香,书架上陈设着各种玄学书籍,书桌上放着竹签筒和一副塔罗牌。这算不算现代神棍的标配?
徐公子在书房神神秘秘地给她算了一卦,情况似乎不太乐观:“前路凶险,回头是岸。”
路漫漫低着头,脸上有些不甘:“徐公子什么工具都没用,是徒手卜卦?”
那些塔罗牌与竹签筒难道都是摆设?
徐公子点了点头:“那你就当我胡言乱语了。”
路漫漫瞪了他一眼,转身往门口走去,“打扰了。”
“稍等。”徐公子突然从书桌里掏出一个盒子来,红色的复古花纹在灯光下显得绚丽夺目。
路漫漫一眼就认出这个盒子来,她掩下心中的震惊,语气平淡地问道:“这是什么?”
徐公子轻轻笑了笑,不发一言,眼神笃定。见路漫漫没有说话的意思,他缓缓地打开了盒子,一盒冈本静静地躺在里面。
他抬头看了一眼路漫漫,对方依旧一脸淡定。徐公子驾轻就熟地摸清了盒子的玄机,手指轻轻划了几下,盒子的暗格出现在眼前。
“你想要什么?”路漫漫不动声色地扫了他一眼。
徐公子给她倒了一杯酒,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未饮已带几分醉意:“来,喝一杯。”
莫名其妙喝了几杯酒,徐公子行事愈发乖张起来。电视机不知何时已被打开,里面正在直播某巨星的演唱会。
所谓的巨星其实只是内地的新生派歌手,因为打着致敬已故巨星的名号,演唱会关注度也挺高。
致敬的是巨星是香港歌坛的前辈,英年早逝,却始终活在人们的心中。这次演唱会最大的噱头是利用全息投影技术,实现与巨星的“合唱”。
电视上,巨星的身影显得特别真实,因为刻意的配合,看上去与那位新生代歌手之间甚至看上去还有不少互动。
曲风多是一些励志、歌颂、遗忘的意境,路漫漫只觉得索然无味。
她有些不耐烦地转过脸,就在这时,电视与头顶的灯同时熄灭,书房瞬间陷入黑暗。
路漫漫还没来得及说话,徐公子所在的方向突然亮起了一盏灯。她顺着光源看过去,全身猛然僵住。
徐公子的旁边赫然站着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齐修远。
路漫漫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书房的门一直没有打开过,齐修远不可能这么凭空出现。
她缓慢地走了过去,渐渐发现了问题。齐修远的行李箱是她帮忙整理的,里面并没有他身上穿的这件衣服。离得近一点再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齐修远的嘴巴在动,可是并没有声音。
路漫漫轻轻舒了一口气:“全息投影?”
这样近距离感受这项技术,才更真正感受它的奇妙之处。这基本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了。
徐公子静静地笑了一下,关掉投影灯,齐修远的身影也消失不见。
“路小姐对刚才的场景应该不陌生才对。有的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刚才徐公子播放的影像是齐修远今年在t大毕业典礼上的讲话,当时路漫漫也在场,还趁机调戏了他一把。
路漫漫一言不发地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该走了。”
打开书房的门后,路漫漫直接愣在了门口。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穿着睡衣,神色慵懒,五官精致,迷离的双眼在见到路漫漫后变得复杂起来。
“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徐公子慢慢走了过来,朝门外的女人点了点头道:“这位是路小姐,和齐少一起来的。”
“我弟打电话过来,要和你说两句。”睡衣美女的声音带着久睡的喑哑:“电话还没挂。”
“卧室座机?”
“嗯。”
徐公子点了点头,快步走了出去。睡衣美女趿着木质拖鞋围着路漫漫转了一圈,歪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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