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难道姐是这样没良心的人吗?”白素心抽纸巾抹了抹脸上的泥水,扔了纸巾,抓紧手动档换档加速,全力向石板丫口冲去。
车子到了李子村小学的夫子坡脚下,突然熄火了。白素心又让郝大根下去推车。郝大根一口气推了近100米远,还是无法打火。白素心气得咬牙,却也无可奈何了。
“天不留客,车留客。看样子,素心姐注定要在松木镇多待一天了。哈哈!”想到两团柔软捏在手里的感觉,这货色心大起,开始动歪念。
白素心真的想急着赶回城里,可她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她自己不会修车,这附近也没有修车的。车子无法发动,只能接受郝大根的建议,去夫子庙洗澡换衣服。
李子村小学,以前就在夫子坡上。坡不高,是一个小坡。三年前,李子村小学倒闭了。村里的学生,都去松木镇上学了。现在,这儿成了荒废的空房子。有的地方,开始倒塌了。
“人小鬼大!毛都没有长齐,却一肚子歪歪心思。”白素心从后备厢里拿了装有换洗衣服的背包,转身之时,发现这货的裤裆又撑起了帐篷。
“素心姐,谁你叫这样美丽动人啊?我是人不由枪啊!”郝大根一脸无辜,委屈辩解,从她手里接过背包,又在后备厢拿了一只塑料桶,走在前面带路。
白素心被身上的泥水糊的难受,此时此刻,顾不上找所谓的安全地方了,提着红色塑料水桶,进了校长办室的后屋,掩了门,没有上门闩,迫不及待扒了身上的泥巴衣服。
她还没有脱贴身的丁字裤,一只硕大的老鼠从门缝下面爬了进来。吓得白素心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老鼠……”
郝大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进去,还没有来得及查看老鼠在什么地方,柔软而热火的身子扑进了怀里。他心里爱死这只大胆的老鼠了,是它给他制造了又一次和她亲热的机会。
这几乎是本能的动作。郝大根的两手搂紧了她的屁股。她的两臂抱紧了他的脑袋。她的个子差不多168公分。这一抱,正好把两只肥大贴在男人脸上。
还有更巧的事儿呢。这货的鼻子和双唇完全陷在深沟里。鼻子陷在沟内,双唇却触击了两边隆起的柔软乳肉。仿佛是自然而然的动作,他张开双唇宛如吸奶一般舔吸。
白素心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形同吓傻了或是没有知觉了一般,任由男人亲吻。直到男人张嘴把乳肉吸进嘴里了才有反应,“二流子,那只老大鼠,是不是你故意放的啊?”
“姐,我要你!”这货的身体早就苏醒了,腿间之物不但坚硬如铁,而且一直在野蛮冲刺,想冲破裤子闯入那片黑暗的潮湿之地。
“不要……唔……”白素心很是吃了一惊,出于女人的矜持和尊严想推开男人的身体。挣扎之时双足落了地,可彼此的小腹紧紧的贴在一起,她又一次感受到了腹下的强大和粗暴。
灵魂深处突然涌起一丝强烈渴求。正是这一丝犹豫给男人制造了机会,也令她的双唇彻底沦陷了。上下两处同时受到刺激,压抑已久的女人开始泛滥,令她深深迷失。
她的需求比普通女人强十倍、甚至是百倍。现在是三十出头的年龄。这个岁月的普通女人的需求也会翻倍,更何况是她这样的超级大胃王。长时间的空虚,令她心痒难耐几至疯狂。
遗憾的是,她嫁了一个不该嫁的男人。假设她老公是普通男人,她早就出轨偷人了。因为他的身份和地位,令她有太多的顾忌,绝不敢轻易迈出这一步。
汪国明是县人大副主任,当年娶她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了,大了她整整二十二岁。她现在三十二岁。她老公汪国明整整五十四岁了。
他不到五十岁的时候就无法满足她了,更何况,她现在的需求比那时又增加了许多。严格说,他从没有真正满足过她。即使是新婚之夜,也没有得到她想要的“性福”。
在泥坑里,她已经感受了郝大根的强大和坚硬。那时就动了邪念,却不敢轻易尝试。这次老鼠为媒,又让她感受到了男人的坚硬和灼热,长久压抑的原始,全面失控。
滑动两臂,用力搂紧了男人的脖子,贴紧小腹,扭动身子摩擦,一边回应,一边向他传递她的饥渴信息。主动伸出舌头,闯进男人嘴里,搅在一起贪婪舔吸。
“妈的!没……没有毛?”郝大根的左手沿着小腹挤进了两腿之间,食中二指贴着中间的凹陷滑了过去,感觉隆起处非常肥厚饱满。
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抚摸如此肥厚的诱惑。感觉比温馨语的还要肥厚。激动之下,食指滑向旁边碰到了露出的嫩肉。丁字裤的两根带子只能遮住很少的地方。横过胯下的c形带子,无法遮挡最肥厚的风景。
她是三十岁头的女人,不管是性生理或性心理,都应该十分成熟了。只要毛发正常而没有脱落,c形带子两边肯定有卷曲的毛毛。
可郝大根的食指,顺着带子边缘滑动了近三分之一的距离,他一直没有碰到半根毛草。想到《全能医经》里面记载有关白.虎的情况,他的食指从c形带子的边缘钻了进去。
“啊……你是白.虎?”郝大根的食指几乎摸遍了整个肥厚区域,不管是露在外面的或是包裹在c形带子里面的,都是光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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