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妇人双颊红肿嘴角带血痛苦地在地上呻吟,不是前两天找张瑶晴拿衣服料子的贺氏又是何人?贺氏的身旁跪着一个身着紫色粗布衣裳头戴面纱的女子,女子的面容看得不是很真切,只是脸上两道深深的伤痕在面纱的遮掩下依稀可见。她低头小声的啜泣,这人真是几天前被下黑抓伤的季晓梅,她哭得如泣如诉让一旁一些不明所以的百姓见了纷纷直叹可怜。
季晓梅的大哥见状立刻将身体转向大伙,语气较之先前的蛮狠多带了几分的哭腔,“本人是良塘镇的百姓季良德,家中只有老母和妹妹相依为命,靠几分薄田维持生计,家母和妹妹得闲时便在季氏衣纺里接点手工活补贴家用,谁知季氏却诸多要求对家母的手工百般刁难苛扣工钱以致家母体虚病倒。大夫说得用人参等贵重药品,哪知这季氏所开的济世堂居然卖黑心的假药!我娘吃完药后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光天化日之下济世堂居然做出如此勾当请各位乡亲父老帮我评评理啊。”
季良德的话音一落,季晓梅便很是配合地扑到了贺氏的身上大声号哭,“娘啊,我苦命的娘啊。”
众人闻言纷纷掩面直呼凄惨,都开始在店铺门口议论指点了起来,季晓梅一边低头掩面一边偷偷用眼角瞟着众人的反应,嘴角露出抹得逞的阴笑。
季晓莲看了半晌这才从看热闹的人群中缓缓地走了出来,一步一步地走到正在卖力表演的季氏兄妹面前,半蹲着打量了一下贺氏的模样然后一脸平淡地看着哭得正是起劲的季晓梅道,“表演得还真是不错,将脸弄成这样还真是下了大本钱呢,难为你变成了这样还有勇气出来抛头露面还真是难为你了。”
季晓梅闻言脸色一白,指着她厉声说道,“你还敢出来?我变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拜你所赐,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这个恶人,居然还有脸在这里颠倒是非?”
“颠倒是非?”季晓莲神情一冷,一甩裙摆“唰”地站起身来,紧紧地盯着刚才演说得很是起劲的季良德,“只是我有些不清楚一个在常春堂跑堂的伙计何以会在我们济世堂买人参?而且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药是不可能让人变成鼻青脸肿的!”
“你、你。”季良德被她的突然发问弄得有点无所适从,双目圆瞪的望着她口里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什么?”季晓莲将头转向看热闹的人们,大声道,“各位父老乡亲,我们济世堂一向是行得正做得端,这里面有很多是我们这里的顾客,凡是和我们济世堂打过交道的乡亲们都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人。”
说完她低头看了看依旧躺在地上双目紧闭眼珠却不停转动的贺氏低声笑道,“婶子,要不要我扶您起来然后到衙门里请个仵作来给您验个伤顺便到您的家里去搜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家里找找那个罪魁祸首?”
贺氏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顶着一张猪头脸望着季晓莲打起了哈哈哈,“咦?这是哪里?晓莲你也在这里啊?我刚刚好像觉得头一痛便晕了过去怎么一醒来到这里来了?”
“您这一晕可不得了,您的一双儿女可要来和我拼命呢,还说是吃了在我这里买的人参变成了这样,我正打算是不是要报官来仔细的查看一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季晓莲一声冷笑,眼里闪着灵动的光华。
“那倒不用,”贺氏连忙拉了拉傻在一旁的季良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暗骂这个不中用的儿子,道“还不快走,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慢着,”季晓莲叫住被贺氏拖着准备离开的三人,“刚刚季大哥说我们季氏衣纺欺诈了您,让我觉得很是委屈,昨天我家大嫂还跟我说您和我们是亲戚,您在我们这里拿衣服料子就多给您些手工费,怎么今天突然就变成了我们黑了良心?”
本来还站在贺氏一边的百姓们也渐渐地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都指着贺氏三人开始议论纷纷,望着季晓莲的质问和众人投来的异样的眼神,贺氏双颊通红如坐针毡,说话也有些结巴“晓莲,你看着是说的哪儿的话啊,这都是谁在这里瞎说呢,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季晓莲,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的脸你敢说与你无关?”一旁的季晓梅见贺氏被季晓莲步步紧逼毫无招架之力心里很是恼怒,加之先前被毁了容貌更是怀恨在心,当下再也忍不住了,她一把扯开脸上的面纱指着脸上的两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厉声责问。
四周立刻发出一阵抽气声,饶是季晓莲知道小黑将她的脸划伤的事也并未亲见,如今也被她脸上那狰狞的伤疤吓了一跳。她很快的冷静下来一脸无辜的望着季晓梅,神情很是惋惜,“晓梅妹妹,你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只是这和我又有何关系?”
“没有关系?还不是因为昊哥哥看上我得花容月貌想将我娶回家去,你心生嫉妒便将我的容貌毁去。”季晓梅全然不顾众人在看到她的脸时惊惧的表情,一脸的凶神恶煞。
“妹妹这话我真的听不懂,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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