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宝贵一脸无奈,气得大口喘气,夏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调整好情绪平静地说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虽然你是夏雪的亲生父亲,但你没有资格让她和你相认,这一点你应该清楚,不过,我还是感谢你带给了她生命,也让我拥有这么一个好妹妹,至于你自己这辈子做了多少亏心事,自己回家慢慢忏悔吧…”
杨宝贵一时老泪纵横,颤抖着看着夏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过了好一阵,他才转身叫杨家豪过来扶着他下山。
夏锋坐在草地上,深深吸了口气,这事儿已经告终了,杨宝贵的日子也许也不会太长了,能在这个时候原谅他,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原来夏雪有这么复杂的身世,哎,可怜她这么早就离去…”叶欣在一旁叹息着说道,现在她知道夏锋为什么会那么在乎自己的妹妹了,她可以想象得到从小他们兄妹之间那种相依为命的生活,不管缺少了谁,生命都将变得黯淡无色。
“可她从小很快乐,让我看到她就好比看到了阳光,如今她不在了,我就好比失去了阳光,从此我的生命将变得黑暗…”夏锋悲伤地说道,眼神一直盯着跳跃的火苗,思绪陷入了失去夏雪的悲痛当中。
“不早了,咱们回屋休息吧,别想那么多了好吗?”叶欣看着他情绪有些不对劲儿,赶紧安慰着叫他进屋休息。
“我没事,如今我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呢?”夏锋淡淡地回答,然后站起身来走进了小屋,背影显得格外的沧桑。
叶欣跟着他走了进去,两人躺在狭窄的竹床上,虽然有些拥挤,但感觉很温暖!她用自己温柔的小手轻轻抚慰着他的胸口,在她那母性的百般呵护下,夏锋渐渐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明媚地照在了山头上,如此美好的清晨,村子里却传出了杨宝贵死去的消息。
据说昨晚杨宝贵回到家后,情绪一直都比较平静,而且还加了餐,和家人聊了一会儿便睡觉了,但凌晨杨家豪的母亲李秀娟起床上厕所时,发现他已经没有气息了,顿时一个人悲伤地哭了起来,杨家豪他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其实杨宝贵这么快就死去也不足为奇,因为病得实在是严重,加上杨家豪等人已经做好了办丧事的准备,这下正好顺了他的意,这杨宝贵一死,生前所有的私人积蓄,无疑都归他所有了。
叶欣和夏锋早早地醒来,由于叶欣要离开,夏锋决定下山送她一程,不料回到家里听说了杨宝贵去世这一消息,母亲说起这事儿的时候,表情也带着沧桑和无奈。
“妈,我得送欣欣一趟,村里的事情就不用和我多说了。”夏锋边说边帮叶欣将行李放到后备箱里,在母亲不舍的眼神下,带着叶欣离开。
聂红菲一时的心情复杂无比,要说在她年轻时的那些岁月,这个杨宝贵的确给了她不少帮助,虽然那时建立在欺压她的基础上,可当时要是没有他,聂红菲的日子真的没法可以延续,也无法在村里长久住下去。
现在想起来,唯有叹息在心中,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和杨宝贵之间的关系纯属是孽缘,但此时她还是有那么一丝莫名的难受。
按照村里的习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大家都会前去帮着一起忙丧事,聂红菲也不例外,夏锋他们离开后,她和罗阳华便早早地去了杨家豪的家里。
夏锋将叶欣送到了市里,让她一个人回组织,同时再一次特意吩咐了有任务一定要让他上,两人就此离别。
夏锋开着车在市区游荡了几圈,每当他心情压抑的时候,总会去一些十分偏僻的地方,和上次一样,他一个人开着车去了城郊那些荒废的厂区,由于这些地方停止了生产,如今成了那些混混的窝点,许多犯罪事件都是在这些地方发生的。
他无聊地在车里呆了很久,正准备要离开时,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是严飞!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上次的古董交易,他捞了可观的一笔横财,这一久都没有现身,没想到和他那傻逼儿子一样,喜欢在这样的地方出没。
只见严飞从一间小仓库里走出来,东张西望地朝一边走去,这个人是夏锋一直都感到可疑的,何况现在有了解了许多关于他的底细,此时当然得上前好好打探一下。
他快速下车,以敏捷的身手快速跟了上去,严飞没有察觉到任何动静,一直走到了一个大仓库里面,里面隐约传出了两人几个人的声音,夏锋一猜就知道这又是一个犯罪团伙,看来严飞这个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飞哥!最近风声很紧,我看咱们还是先稳定一段时间吧!”一个留着寸头的中年男子讨好地对严飞说道,看样子在他们眼里,严飞都是大哥。
“怕什么,这次老子经历了那么大的风浪都没有出什么事儿,你们有什么好当心的,只要有我在,那些警察都是他他娘的木头。”严飞嚣张地回答,随手在地上抓起一瓶红酒,慢慢地打开,到了满满一杯,独自品尝着。
“别的咱们倒是不当心,我就怕这内地的行情咱们还没有摸透,到时万一出了什么纰漏的话,咱们岂不是都功亏一篑了?”
“哼!你们想干就放心干下去,不相干走人,老子没有强留你们在我身边,没有你们老子照样把钱赚。”叶飞说着,得意地喝了一大口酒,已经苍老的脸上依旧充满着那股狠劲儿。
“飞哥说得对,咱们有今天,那样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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