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王陡然睁眼,抓箍手中囊r直起上身。皇后这才因剧痛发出整夜的第一次呻吟,随後扑倒兆王怀里喘息,兆王手劲未减,重捏怒斥「谁准你直呼朕的名讳!」
皇后忍着x前狂暴挤揑,压着声威示道「祈瑊,你太叫晴主失望,枉费娴姐姐借我附体。」
兆王这才证实听得的确实是『晴主』并非歆娴自称『歆主』,他惊讶地松开双手力度,软化王者霸气,漆黑中低问「你既是晴主,该知道祈瑊在你身上烙下的印记?」
皇后迟疑了一下,回想国师明明是说晴主为兆王烙印,她决定相信国师,蹙眉傲声「晴主从不让男子烙印,帮祈瑊在这烙了个印,倒是真的。」说完手指寻上兆王右腿g内侧处,那铜钱大小圈状凹痕,顺m一圈再轻按正中突点。
兆王全身像机关触动般大力抽搐一下,龙头瞬间j神挺拔。
兆王沦陷回忆挑动的情慾,粗喘呢喃「晴主…是你…祈瑊…想你……祈瑊要你。」
皇后从没听过兆王口吻如此卑微,她知道成了,自此将高傲享受这从没有过的女皇对待。但她不忘国师交待,用股间坐压龙王想直捣凤x的冲动,沉声责问「祈瑊,晴主只问要不要,没说行不行。」
兆王更加迷乱,怀中女子气味,体式,声调,用词,气势,在在都是晴主化身,他将脸埋入她x壑间,一手揽箍她的细滑蛇腰,一手顺肚下抚,擒住水粼粼的廉洞,极尽哀求「晴主,你我湿黏甚足,别折磨祈瑊行吗?」
皇后似抚孩儿般抚着x前兆王头顶「嗯,还记得晴主喜与不喜?」
「记得…祈瑊…定让晴主欢愉更胜从前。」说完环腰的手抱高她,抽出占满滑y的掌心转控龙船渐次划入幽洞深处。
接着双掌向上盛住两只甩荡脱兔,护於掌心相靠轻搓安抚,皇后低眼看不明却清楚感受那手劲,既温柔又带珍视。
皇后沉沦未曾有过的欢愉,却也更嫉妒和妃,竟让兆王念念不忘,如此小心呵护。
下一刻兆王斜抬起头轻吻上她的唇,如春雨似采蜜,紧接吮吸舌顶,搅动唇齿也搅动她五脏魂魄。
这令她转为仇视和妃,并想起国师最要紧的交待,在激情尾声前,抽拔出缠绕舌身,喘气低唤道「祈瑊……晴主的祈瑊……」
「怎了晴主?你说…」
「使力……多一点。」
兆王疑惑,晴主少有觉得他力弱,常反制他是真的,难道是朕已体衰,还是……
兆王决定试探她,回应「晴主向来遇强则强,何需开口向祈瑊要?」
「晴主是不想,又怕娴姐姐不尽兴。」皇后机灵应对完紧缩收下口,让兆王动弹不得。
这反制让祈瑊觉着晴主正进攻,他准备回应她的挑衅,粗壮双臂使力夹固她上臂外侧,虎口圈拑双峰顶端,舌尖轮流舔拨烧红的细嫩浆果。
那挑逗令她下口不自觉推挤出接纳他的水y,他趁着水y充满瞬间,唇齿咬住那嫩果磨转重吮,疼痛令她全然弃守紧箍的下口,松懈瞬间立遭火冲挺进。
快感让两人一同发出惊愕声,祈瑊忍不住紧咬牙g,口中嚐到一丝温湿腥咸。
他咬伤她了。虽是她突然仰头拉扯,虽只有微微渗血,两人皆停下动作。
他怜惜地用舌尖轻柔清理止血。而她则瘫软在他肩上。
兆王拉被将两人团团盖住,高声对着床帷外喊道「来人,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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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替身
待到初七,兆王g规移驾夜宿凤仪g。皇后将寝g里外置满鲜花薰香,整身更是散发浓郁桂兰甜香,她仔细挽面上粉画眉点胭脂,体毛修得短齐,一头过腰的柔细直顺黑发度着一圈圈亮黄烛光。
婢女依皇后指示举着铜镜,由近至远,由上至下,照了又照。皇后仔细打量全身每个区块,满意地点头时,婢女手已微微颤抖,内心抱怨娘娘越来越爱照镜子。
她亦觉得指挥婢女嘴酸口渴又麻烦,旋即交待宛儿,请工匠打制两面落地铜镜,高度与她等高。
亥时过半,皇后裸包锦被中,那抹上花油的身躯,已微微冒汗,仍未听闻圣上驾到。
她想圣上今夜该不会又决定独宿金霄殿?她越想越气,翻滚着卷出被子,用力过猛竟半垂落床帷,此时忽闻传司来报圣上驾到,她急于爬回原位,脚踝却为锦被缠住,像只离水人鱼,她一手撑起上身,一手后勾,试图拉掉碍事锦被,丝毫未查兆王已悄然进入隔屏之内,立于咫尺外,惊见她挺x弯折抓腿的怪异姿势。
让兆王更觉怪异的是,皇后那原本扁垂n袋,竟因这姿势变得饱实坚挺,腰线玲珑,手臂纤长。
他默声挥手暗示宛儿及奴婢们退下,偷偷绕至床帷另一侧上铺,从后头将她拦腰抱入怀中,结束这坳人体势。
皇后被这强劲攻势吓到,摊在兆王怀里不动,嘴巴却娇嗔道「圣上吓到臣妾了。」
说完假意缩臂围住油滑双峰,手掌按抚心门压惊。双脚犹蹬着松开缠缚锦被。
兆王斜看着那两只闷在她肘臂浮动,似水面露出圆弧侧身的小黄柚,香气清雅沁人。
兆王松开环抱她的手臂,开始梳整着散落她肩头细丝,聚拢于一掌拉起。
皇后知趣地斜偏过头,让兆王亲吻她右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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