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王爱抚和妃臀腿,眯眼笑道「当初真该让爱妃妳度验身,朕今时或能轻松以对。」随后试图将和妃紧勾后腰的双脚解开,却反叫她黏得更紧。
「王说笑,妾身不早被你度验过,还不清楚幺?」和妃逃着兆王的甩荡,似猴子般灵巧绕转至其后背,双脚改夹其腰肚。
兆王顺势一屁股坐入水中,后倾让两人没入水中,和妃先吃水,连忙松手脚准备游水。
兆王背部失去负重立即转身跪立池底,弯身捞抱仰卧水面的和妃,露出胜利微笑逼贴她不甚服气而气嘟的双唇。
兆王的吻向来轻软而绵密,是和妃最难抵抗的诱惑,兆王一边深占和妃芳甜软唇水y,一边抱她斜靠池角,两舌互卷纠缠,下身互触磨蹭,兆王勃发yù_wàng显而易见,但他知道不是时候,和妃向来需要尊重。
兆王稍抽卷搅唇舌,趁隙问「祈瑊……想要晴主……行幺?」
和妃睁开眼环伺水域,发现正坐卡池边一凹槽,心想中土帝王都好于水池这般玩控女子?
和妃收回下颚止住兆王贴吻,定定望着他交换条件「晴主跟祈瑊换位便行。」说完一手环住兆王脖子,另手没入水中顺着兆王腿g轻轻攀上握包蠢动柱身来回搓抚。
「好,听妳的。」兆王再受不住,快速移靠池边,等着和妃跨上身,用比手指更绵嫩紧致温湿堡垒包覆推送,吸化已然胀爆的欲火。
和妃第一次在水中正骑男子,除了不习惯r体碰撞时过份安静,她倒是挺感动兆王为保两人安全,卡坐凹槽如如不动,一有漂移偏闪即刻抓正她腰臀。
和妃唯感奇怪的是,为何兆王在水中出潮如此之慢。旋而她晃然大悟,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竟被眼前男子反将一军。
原来他早计谋诱使她从头到尾服侍他,如今骑虎难下,和妃停下律动打直双臂抵着兆王肩。
兆王笑眯起眼,轻抚软化着和妃纤细滑顺却僵直如剑的双臂「爱妃,如妳曾度验身,今日就不会上朕的当。」
和妃跳蹭着身下的兆王「你使诈,我不依,不理你了。」语毕想离水抽拔出自己。
兆王怎能容许前功尽弃,双臂急撑起上身再蹲入水中,和妃为保平衡只得重重坐入他腹腰间,两人接合更加紧密,激起阵阵水花。
「晴主,别恼,就到了,随着我。」兆王再度使出亲吻攻势,迫使和妃背倚池角双手分抓池缘,而他紧接空出手臂,分边挂固她几乎平开的白皙长腿。
和妃下身整个悬在水中前后摇晃,不安感令她紧抓岸边扶把,放任兆王用力深入紧咬她那逐渐筋挛紧缩的窄口。
他不想就此放弃,继续靠贴深吻她,并重复着那句「晴主…再松点…」
和妃松不了也不愿松,她想起玄平就是这样怀上的。谁让她爱上狡猾而顽强的兆祈瑊,只要是他想要的,非得到不可。
和妃脑中随之浮现的,是族人们喝了染毒河水惨死的模样。她一时悲从中来,豆大的泪滴滑落池水化成涟漪,下身仍紧绞着兆王命g,逼他退出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
兆王尝到嘴边的咸涩停下亲吻,喘着气,眼前的和妃娇弱无助令人爱怜,兆王明白是祈瑊,次次都是他让晴主伤心欲绝。
如果能有选择,祈瑊何尝不希望留在祇国与晴主生活。但当他知道玄平的存在时已身为兆王。
晴主说他自私,他承认,他要江山,也要晴主及玄平。牺牲再多亦不足惜。祈瑊再次低头吻住晴主,企图用情欲冲淡愧疚,眼泪却也不自觉涌出流入晴主口中。
晴主双臂离岸紧缚祈瑊脖子,嘴里互度着湿咸泪水,下身自然地松开接纳心中恨爱交织的祈瑊。
祈瑊也终于得以完全释放经年累积的家国重负。在最无悔爱着他的女子身上找回存在价值。
两人上岸时皮肤早已泡皱泛红。兆王一路抱着和妃入寝g,两人四目相接后定有一吻,他俩洞x定情隔日,祈瑊也是这幺送晴主回g。
兆王见机不可失,在和妃耳边怂恿道「晴主,玄平也该有个胞弟妹,兴许就不孤单了。」
和妃如痴如醉睡去,仿佛在兆王身边做了一场长达十数年,终将苦尽甘来的大梦,酣甜时却疼痛着转醒。
等在她眼前的是如同死亡前兆的皇后宣召。
和妃自知圣上连三召她侍寝之事,必遭皇后兴师问罪。用过早膳便动身前往凤仪g会见皇后。
皇后见和妃应召而来,亲昵邀她一同坐于上位,开口便是自歉「和妹妹,妳该也知姐姐我为何事召妳入凤仪g,但姐姐得言明,并非妒忌妹妹受宠,特意刁难,而是掌管后g之责,不得不做做样子给嫔妃警示。连三召之事,太后亦对姐姐说明原委。今日权当妳我借此话家常。」说完笑着微微蹙眉轻揉太阳x。
和妃含首微笑道「妹妹谢皇后姐姐宽容大肚,妹妹成日醉心医药之事,未能常向姐姐请安,今日见姐姐似有倦容,想是c持后g辛劳,妹妹日后定当恪守g规,姐姐莫忧。」
皇后无奈叹息,脸上更显憔悴「不关妹妹的事,唉……本g年老色衰,毛病自然多,自比不得妹妹芳华正盛、气色清朗。妹妹之前还是女医时,曾为姐姐开过给几帖调养身子的处方,可还记得?」
「嗯,记得……」和妃有些迟疑地问「姐姐玉体不是定期有太医问药调养?」
皇后亲昵低声对和妃道「有是有,但终究不比女医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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