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咽下了嘴里的话,眼里又自责又后悔。
刘铭彦抚摸他的脸颊:“你又来了,这又不是你的错……我好好躺着还不行么?”
说着就躺了下去,让张翼给他盖被子。
就在这时,张翼的手机响了,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看,是赵一帆这小子。
“喂,老大,嫂子的伤好点了吗?”
“恢复得不错,有心了。”
“嘿嘿,那就好……”赵一帆在电话里头贼笑,“老大,能不能请你办件事?”
“什么事,说吧。”
“就是之前说过请你当伴郎的事儿啊……唉,我知道,现在提这事不太好。但是我后天就摆酒了,身边的兄弟就剩下你还没结婚,临时去找个不认识的又很别扭,你看你那边方不方便……”
张翼挠了挠脑壳,这几天忙着刘铭彦的事儿,差点就把自己答应下来的给忘了。
“伴郎啊……”张翼为难地说,“我这几天要陪铭彦,可能不行了……”
“哦,那好吧,好好照顾嫂子。”
“哎……”
张翼就要挂电话,床上的刘铭彦突然坐起来,一把抢过手机:“喂,小赵吗?别听张翼胡扯,我明明好好的!你放心,后天张翼借给你一天,想怎么整都行!之前说过去喝喜酒就肯定会去,一切按原计划办!”
“好嘞,谢谢嫂子啊!”赵一帆这才高高兴兴地挂了电话。
张翼问道:“你干吗就答应了……”
“去吧。”刘铭彦摸了摸张翼的头发,知道他其实很想参加的,“人家的大喜之日,你不去他会很失望的。”
“但是你的伤……”
“我不要紧,看少一会儿没关系。晚上的时候我也过去,之前答应过的,不能扫人家的兴。”
“你也去?”
“是呀,整天闷在家里,就快发霉了。”
张翼笑了笑:“好吧,这次我会好好看紧你的。”
赵一帆结婚那天,张翼一大早就起了床,刘铭彦也跟着起来了。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刘铭彦从衣柜里头拿出昨晚烫得笔直的礼服:“你这人不爱修边幅,我不放心。”
说着就让张翼把衣服换上,还亲自给他打好领结:“千万别给我丢脸。”
张翼笑道:“好了好了,再搞就把新郎给比下去了,等下新娘看上我怎么办?”
“你这种混世魔王,谁要谁带走。”
收拾了半天,张翼一看表,迎亲的时间快到了,就匆匆地和刘铭彦道别,去赵一帆家会合。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光兄弟团就有二十来人,个个开着装饰了彩带的豪车往新娘家奔去,几百米的豪华队伍引来路人的注目礼。
按照这边的老规矩,新娘的姐妹们早就严阵以待,守在门里不让他们进来。
据说玩得狠的时候,还有人请过师傅来把整道门都撬走了。
一群人在门里门外嘻嘻哈哈讨价还价,赵一帆被叫去敲锣打鼓地派送喜糖,回来又做了十几个俯卧撑,签署了以后当老婆奴的“不平等条约”,交了几千块“开门红包”……整整折腾了两个多小时,门才开了。
一群男人一窝蜂地闯进了新娘的闺房里,爬上爬下地找红鞋,最后不得不撬开床板,把藏在里面的红鞋拿出来,新郎官亲自给新娘穿上,才算把新娘接走了。
接走了新娘,直奔婚宴的酒店,那里的顶层宴会厅被整层包下,装饰得喜气洋洋。
到了傍晚时分,宾客开始陆陆续续地前来贺喜。
赵一帆是本市著名企业家赵智勇的幺子,三兄弟之中属他最爱惹事,现在终于成家立室,也算了解了老头的一桩心事。
新娘虽不算绝色,也算出身在大户人家,性格爽朗讨人喜欢。赵一帆在胭脂堆里兜兜转转了一圈,也就这个女人才能管得住他,或许这就叫做缘分。
张翼和伴娘站在新郎新娘身边,在大厅接待道贺的宾客。
赵爸爸交游甚广,几乎市里面的达官贵人都到齐了,不过多久,伴娘装红包的袋子就鼓鼓的。
张翼的老爸和赵爸爸是老交情了,自然是要亲自捧场。
张翼见到他,却是面无表情:“张先生,请在这里签个字。”
张顺成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儿子兴冲冲地叫道:“铭彦,你来啦。”
回头一看,就见张翼向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年轻人走去,脸色就沉了下来。
刘铭彦j-i,ng神清爽玉树临风,见到张爸爸也不回避,点头问候:“叔叔你好。”
张顺成却不领情,像是没听见一样,独自到大红的帖子上签字。
张翼一看,心里窝火,就更不想理老爸了。
刘铭彦也不介意,转头拿出一个红包,去给赵一帆贺喜:“恭喜二位,白头到老。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赵一帆笑道:“哪里哪里,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招呼不周,还请随意。”
张翼搭着刘铭彦的肩膀:“我说你们都这么熟,就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了。来,铭彦,在这里签个名,我带你进去。”
张翼带着刘铭彦去签名,又亲自领他去宴席,在自己安排好的座位坐下。
张爸爸就这样被儿子晾在门口,脸色很不好看。
赵一帆过意不去,马上让人领张爸爸入席。
新娘子看他们走远,悄悄地问赵一帆:“老公,这就是你说的那对?”
赵一帆点了点头:“是呀。”
新娘眼发金光:“靠!帅呆了也!”
赵一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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