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马上的东方不败终于动了,就像刚才他只是一时失神,此时才察觉太子胤礽的举动一般,半转过身来,浅笑道:“何必劳动二哥,有他们就成了。”他说着,顺手一指后边那些内侍们。
“……也成,倒是小九体恤人了。”胤礽眼神一闪,终于收回了手,他也是性子坚韧,仿佛中间被少年干晾了半天的根本不是他,依言就让那些个奴才们过来了。
东方不败被接了下马,也不作推脱,和几个哥哥招呼一声,径直就上了马车。
另一辆马车自然是给胤禛预备的,胤禛看着少年上马车的背影,心中说不出得烦躁,最后只是勉强克制了,转身往另一辆马车上坐。
胤禩本想跟着胤禟,不料胤礽却先开口道:“我去看着小九,你也累了,与老四一道回去吧。”说完,胤礽上了少年的马车,而胤禩心中虽疑惑惊愕,但也只得往胤禛那儿去了。
于是诸位阿哥们,有的坐马车有的骑马,领着后边一堆侍卫公公们又浩浩荡荡地往康熙营帐赶。
马车内布置j-i,ng美,软褥抱枕齐全,东方不败被人扶了进去,立时就挑了个好位置半躺着,好整以暇地等着。
果然,不一时,太子胤礽就开了车门上了来。
东方不败挑眉看了看他,并无言语。
“小九,你……”胤礽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发问。
他,他还活着!
胤礽此时心中各种思绪翻滚,只是力图冷静罢了。
昨日他在林中做好了安排,回营后与康熙言语又暗地撇清自己,他没有阻止胤禛和胤禩出去寻人,但同样的,他在营中也安排了些布置,又另有巧合,最后扰得营中一夜不得清净。
他做这些的时候,实则是镇静自若的。人已然死了,被找到了,被发现了蹊跷又如何。他这般冲动之下的暴行,而后是简单利落的处理,最难被人发现痕迹,追溯到凶人身上。可是,可是一切的准备处置都成了苍白的笑话。
本该死去的人,竟然没有死成。
自从快天明时得了胤禟被救回的消息之后,胤礽已然慌乱了,有小半个时辰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是惊慌害怕,还是……庆幸欢喜。他竟然还有些许庆幸和欢喜?不,他只能有前者,没有余地留下后者了。
及至又听闻胤禩一大清早就要出去迎接,他才冷静了下,派了人去。
可派去的人传来消息,却说不仅胤禟,就连胤禛也是一副不知实情的样子。也许胤禟能忘了是谁做了这事,但再懵懂迷糊的人也不会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何事的。即便不记得昨日之事,这人身上的痕迹总不会一日就好,哪儿疼痛自个自然知晓。
胤礽心知,胤禟知道他自己的伤口,可为何,却是不知道实情似的?是假意还是果真如此?胤礽听到来人传来胤禟病症的消息的时候,竟然有片刻的高兴。不明白,所以方才一见到少年在马上那样闲适随意的姿态,自然是怔住了。
便是此时,他与少年单独相对,他明明该把握机会把事情探出,可张了口,却说不出明白话。
半响,胤礽才终于说道:“你身上难受?哪儿……难受?”
东方不败瞥他一眼,冷冷一笑,终于也给了他一句明白话:“你不是知道么?”
胤礽心中一震,可还有几分清明神智,不去接他的话,却反问说:“……我怎么知道?”
东方不败露出了然的表情,此时此刻,这人竟然还有那等无稽的想法,竟希冀他果真忘了前事么?他讥笑一声,就拿y-in冷的眼神往他身上一扫。
胤礽顿时明白了,胤禟果然是记得的,便是初时不记得,后来察觉身上伤痕,怕是也记起来了。可他假意装作不记得了……显然,胤禟也不愿闹大,又或是明白他已有布置,知晓轻易动弹不得他。
这就是事有转机。
“……小九,”胤礽看着他,就如方才他在马下一般,神色语气都带着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的祈求,“你是不是忘了,你忘了是不是?”
“我忘了如何,没有忘又如何?”东方不败混不在意地回答。
胤礽脸上露出一丝喜色,直道:“小九,忘了好,你应该忘了的,对你我都好。”他不待少年回答,又急急说下去:“是我一时冲动错了,现下你也没事,那就让我弥补吧……”
东方不败冷然横了他一眼,唇边却是饶有兴味地笑着,他没有回答他,手腕一翻露出一柄短刃,寒光一闪,就刺向了身旁的人。
胤禩的质问
胤禩被太子胤礽一句话劝阻,没能陪在胤禟身边,有几分惋惜感叹。他身上虽疲惫,但j-i,ng神是不错,自然也没有那心思去坐什么马车,只是些许烦躁起来。
胤禩回想今日见着胤禟之后少年的各种异样,他是跟他使性子,他是跟他闹别扭,但胤禩看得分明,今日的胤禟与往日不同。往日少年跟他闹脾气,眼波流转之间依然有一股淡淡情意,那是如情窦初开的少女与情人打情骂俏时的娇嗔,虽淡得很,朦胧得很,但他知晓。
可今日的胤禟,从里到外透着一丝疏离冷漠,他没有亲近地喊他八哥,他的眼神也没有过多停驻在他身上。仿佛一夜之间……他们就生了隔阂,有了不可逾越的鸿沟。
若说先前胤禩还能当做胤禟年幼性子不定,任性轻狂之下,气恼得狠了,所以这才对他不理不睬。但少年不理会他,却转而对他那个四哥胤禛无故亲近,两人坐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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