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验室边上的资料间,一扇铁门隔开了毕竟有些血腥的里屋,他不想终日在防腐药水的气味中浸染。
这里严格说就是他的资料研究室。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大桌,上面各种文件盒子。
他想心思纯粹地好好和她介绍当前的境况。
不知不觉,她已不纯然是实验用的小白鼠,他想多了解她也让她知晓自己。
可是现在该如何开口。
时至今日,郭幼宁对自己的处境并不了解,对她的验斑,对她的变化,都一派懵懂,这对她颇不公平。
他尽量告诫自己本着君子之心,让今晚是个清白之约。
倾身,放她手足自由。
然后准备蹲下平视她,亲密过两次,相对数月,竟是第一次怀揣平和,如常相对。
可是被子剥开,眼前的景象着实尴尬地让他心里一紧,始料未及。
眼前是这样的:睡眼惺忪的女孩,发已半长,依旧天真的脸,微嘟的唇有一份娇憨。单薄的浅蓝色棉衣完全遮不住日渐婀娜的身形,翻腾间,下摆翻至a前,一截细白小腰晃着他的眼,a前竟隐隐还可见两小半弧白润酥a。
那柔软如酥油,香嫩温滑、恰盈一握,樱果如蜜般甘甜曾让他痴狂,而今又圆润了几分,他的手心自带着记忆般刺痒起来。
景象太过香艳,瞬间这清冷肃然的书房之内旖旎一片。
他一时呆住,喉结微动。
他盘算半天的说辞长着翅膀般溜之无痕。脑子里反复的全是她的娇媚。
他终于明白“洪水猛兽”这一说是何般情形。
完全吞噬、措手不及、如何防备也不管用,就是此时的他了。
他也算以自持自傲了多年,竟在此时轻易被瓦解委地。
眼前人完全是一派柔弱任他蹂躏的模样。
郭幼宁睡梦中被抱起,隐约只见昏暗中他莫辨的神情。虽然隔着薄被,却清楚知道她在他怀中,强有力的胳膊环着她的身子,她紧靠着他的a膛,还能清晰听见他步行间喘息的声音。
她为什么来这里,他打算做什么。
几日平静,不知为何她瞬间想起他的“下次”之约。
下一次……那么羞人的事情还要再来一遍吗?在此地吗?
脸轰地一声,粉色溢将开来,连那外露的细细的脖颈锁骨都一并红透了。
夜里的寒意,让她突然意识到半躺姿态的不妥,她竟这么被放在书桌上,这是供办公书写之用,怎能是现下,玉体横陈之所,十足放荡。
她挣扎着想起身,被衾未全褪,缠绕羁绊,加上睡意慵懒,很不容易。
她摇摆间,本能地伸手,抓住他身前的衣服,企图攀附。
寒意催压她的身子,a前绽放分明。
她这一拉不要紧,明明高大有力的人偏偏就那么任凭她拉近,两人紧贴了几分。
他好坏,满眼满脸都是莫测的期待,似她如美食呈于他面前等他饕餮一番。
于是……她再也不用起来了。
她的姿势太近乎诱惑,他果断倾身而上。
太可笑!
他想着这资料室一直是他最正心清目所在,平日他闲杂人等一概不放入。
素来他到这里就是正正经经工作研究数据的,这张桌前的时光他无不在紧张严肃中度过。
几日时间里计较思量,他挑了这里。三井想好了如何介绍这场实验、介绍他自己、介绍他未来的全盘计划,计划里有她。
这会是场漫长的聊天,加上语言不通。
需要费些心思。
他在脑中反复排演,他在语言上并不擅长,会惊吓了她吗?
可是,可是!
他带她到此处,与她相对不到一分钟!
他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扑倒伊人……
首先要进行的,竟是强力消解几日来如火的渴望……
这烧灼他的身心的欲念,已让他难耐到极致。但求她在他怀里,彻底享用她的香气、她的柔软、她的炙热,他渴求用这一切略略安抚膨胀的自己。
他原本可以克制的,当她伸出柔荑置于他a前,完全是索欢之态。
食髓知味!在那极致快乐之后,他已回不到清心寡欲的自己了。
随之,计划好的种种只能且放后了。
桌上物品都被他推至两边,他低头啃住那诱人的甜唇,大力吸吮他日思夜想的汁蜜,不似那日温存,有几分凶狠之意。
他的手探进脆弱轻薄的棉布,找寻他的渴望。当他的手终于覆住那团柔软雪球,捏揉那细嫩的刺痒之源,手感太过美好,美好地让人叹息,这却不够,远远不够,他的唇迅速顺脖颈而觅香而去,就像饿极的狼远远闻着r味,不吞下肚,闻着徒增凶念。
郭幼宁被眼前温和不再的人困惑住了。
他会伤害她吗?事情怎会这样。
她抗拒,推他,捶他。完全似轻柔抚捏一般,他无感无碍。
可是与空气接触的a前竟有着渴求的酥痒,似又在膨胀诱惑,两点小火灼着她的心和羞耻,推搡之间她竟像挺起身子将果实送入他口中一般。
他捉住了,他狂力地撕啃,真似咀嚼一般,弄痛了她。
却也满足了她。
她咬住唇,对自己全然陌生了。为什么每次和他两两相对都会是这般境况,不分场合不分时间。
她轻喊着:“三井,不要,求求你不要……”
熟悉的话终于勾到他分神,他来到她耳边低喃:“不要怎样……你可曾梦到我?”
难道他也入了神女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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