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人俱是一惊,檀寂流第一个反应过来冲出房门。床上的醉鬼还维持着昨天晚上的姿势,抱着被子大喇喇躺在床上。估计刚被白毛团蹂躏过,檀静岩也是伤痕累累,胳膊上全是乌青。
卿修赶过来刚看一眼,就震惊道,“小团你也太狠了吧。阿画不就平时虐待你一下,你犯的着那么狠吗。啧啧,连嘴都肿了。”
床边的檀少爷很可疑地转过脸咳嗽几声。
卿修没注意到檀寂流的小动作,卷起袖子用针扎檀静岩x,ue道。他和檀静岩多年好友,行事全然没有顾忌,觉得扎针衣服碍事动手就去剥他衣服。
“不用看了。”檀寂流一手按着卿修为非作歹的那只手,一手提了被子盖到檀静岩脖子。“和司染一样。”
卿修奇怪地看他一眼,手上的银针在锦缎被子上划拉来划拉去。白毛团打了个哆嗦,“我看也不用了。”少看一次少受一场罪啊。
卿修怏怏地收起银针,略有些惋惜地在檀静岩脸上掐了一把。“这种症状我以前见过一回。”
三百年前檀静岩和卿修上终南山游玩,路遇一户农家说山上住着一个终年不醒的仙子。仙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头发乌黑衣似白雪,凡对仙子不敬者皆倒地不醒昏睡数年。
檀静岩和卿修不信有这等仙子,上山一探果然是妖。那是一只罕见的梦妖,吸食人类j-i,ng气而生。凡被所惑者,都会进入最向往的梦境不愿醒来直至衰竭。
檀静岩和卿修找着那梦妖做得美梦一场,大打一番毫不费力把那妖送上西天。
卿修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觉得和眼前的症状相仿,“只是有一点不同。他身上没有妖气。”
没有妖气,这也是檀寂流没有发觉檀静岩有异的原因。司染和檀静岩看上去只是像是睡着了。这让人非常头疼,不是妖怪捣鬼,难不成这两人喝了什么琼瑶佳酿长醉不醒?
“不是妖怪,也有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阵法。”卿修思索片刻说道,“当务之急是先找出这两人是怎么中招的。”
“昨日这两人都去过清歌楼,这之间必然有联系。”
话音刚落房间里的视线齐刷刷聚集到卿修身上,那眼神意思就是“您老也去了,你咋没事?”
卿修恼火地一甩袖子,“我怎么知道这两个是怎么出事的。多半是司染出的问题,檀静岩是被拖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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