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大早,易文墨在睡梦中被手机铃声吵醒。一看,是史小波的电话,他发起了牢骚:“喂,六点刚过就来催命,还让不让人睡觉呀。”
史小波嘻嘻哈哈笑着说:“老哥,这几完,贴着肚皮亲了好几口。
“好了,别把小宝宝冻感冒了。”陆大丫睁开眼睛,温柔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感到难以理解,女人一旦怀孕了,竟然变得无比温柔。也许,胎儿激发了母爱。
易文墨突然想爱抚一下陆大丫,便把陆大丫的短裤褪到膝盖处,抚/gt;起她的玫瑰花。
“把短裤脱掉嘛。”陆大丫喃喃说。
易文墨拽掉陆大丫的短裤。
陆大丫把腿叉得大大的,很享受地任凭易文墨抚弄。
易文墨先是转着圈子揉压玫瑰花,再揪捏玫瑰花瓣,不一会儿,陆大丫就扭动着屁股,嘴里直哼哼。
易文墨见水流得越来越多,便把手指c进玫瑰花芯。抽c了一百多次,陆大丫的屁股才停止扭动,嘴里也不哼哼了,两腿开始夹紧。
易文墨抽出手,把陆大丫的短裤拉上去。然后帮她盖好毡子。
易文墨一上车,史小波就嘻笑着问:“昨晚又上了二丫吧?还不止一次。”
易文墨翻了一眼史小波:“你在我家安了摄像头?”
史小波狡黠地说:“你眼泡上写着清清楚楚,眼泡一肿,就睡了一次。眼圈再一乌,就睡了两次。”
自从陆大丫给易文墨开了“绿灯”后,易文墨,下面毛多的x欲强。这个‘黑虎’呀,一晚上至少要两次。昨晚,她喝了半瓶红酒,劲头十足,一连整了我三次。妈呀,现在我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说着,史小波眯缝着眼,象打瞌睡一样。
“老弟,你睁大眼睛看好路,千万不能睡着了,我这条小命可值钱呢。”易文墨紧张地提醒道。
“那个‘白虎’呀,下面一g毛也没有,比屁股蛋子还干净。老哥,‘白虎’你没见过吧?那可是天下一景,难得一见的哟。”史小波摆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模样。
“‘白虎’嘛,我见过,跟你说的一模一样,下面没一g毛,连汗毛都细得不用放大镜看不出来。”易文墨斜眼瞅着史小波,心想:我见的就是你的“白虎”。
“你真见过白虎?”史小波瞅了一眼易文墨,似乎不相信。
“真见过。”易文墨肯定地说。
“难道大丫、二丫有一个是白虎?”史小波追问。他和易文墨是发小,太了解他了。史小波敢打包票:易文墨现在除了大丫、二丫外,绝对不可能染指了第三个女人。
易文墨摇摇头。
“那就怪了,难道你有第三个女人?”史小波转念一想:人是可以变的,这几年,他和易文墨各忙各的,接触少了,也许他已经变了。但g据最近的接触,他感觉易文墨的变化并不大嘛。
易文墨笑着说:“老弟,你别猜了,我是在a片上见到的。”
“哦,那不算。要见到真白虎才算数。老哥,你想不想见见真白虎?”史小波引诱道。
“去,我对白虎、黑虎不感兴趣。不就是毛多毛少嘛。把女人下面的毛刮光了,不就成了白虎。”易文墨见了史小波的“白虎”后,觉得也就那么回事。
“刮得再光,也有黑毛茬子,和真白虎不一样的。算了,你既然不想见真白虎,我也不勉强你了。”史小波失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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