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残雪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那不是这一世的明月,这一世的明月不会这样满身魔气。
这一世的明月,桃花眼中是关心是柔波,而不是入骨的恨意和无尽的深渊;这一世的明月,秋娘眉是明媚是柔情,而不是滔天的怒意和隔尘的冰霜;这一世的明月,樱桃小嘴句句说到人心坎上,而不是一字一句皆是无情带刺。
许久未见,忽然看见上一世的明月,残雪有一种陌生感。
陌生到,快要想不起上一世的明月是什么样子了。
她明明眼中都是刺骨的寒意,她明明嘴中都是带毒的利箭,她明明……她明明从未这样欣喜若奔,明明从未这样意气风发,明明从未这样双眸含情……
明月身穿一样的大红袍,大步流星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走到躺在床上的残雪身边,将她抱了起来。
她没有看见残雪,残雪伸手想要挡住她,却依旧从明月身体之中穿了出去。
这也是幻像。
残雪知道了,这所有的都是幻像。
既然是幻像,残雪索性化了隐身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明月的一举一动。
明月将残雪从玄冰床上抱了起来,一挥袖,整座废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同的是,更加喜庆更加奢华了。
门窗上贴着大红喜字,地上铺厚厚的红毯,目之所及,皆是鲜艳的红色。
红烛红桌红纱帘。
她将残雪抱在怀中,在摆满红枣桂圆点着红烛的喜桌前跪了下来,咬破中指,将带着血的手指印上了残雪的眉心,起誓道:“本君华胥宓,今与纯阳宫无情尊者残雪结为道侣。此后桃花灼灼,不负佳人。”
华胥宓?
残雪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月会称呼自己为华胥宓。
说完,明月抬手在空中结了一个残雪从未见过,根本看不懂的法印,直接打入了残雪体内,“本君以妖兽之力为聘,娶你无情尊者为妻,毕生宠你爱你,心中只容你一人。”
明月话音刚落,天上雷声大作,乌云翻滚。
紫雷不断在漆黑的天宇劈裂,巨响震耳欲聋,残雪只觉得整个飞雪殿都在震动。
乌云不断朝飞雪殿上空涌去,整个天宇好像要塌落下来,紫雷不断往飞雪殿劈,狂风卷席着这一方土地,就好像要将这里撕裂。
这是天怒!
残雪心道不好,只见一道粗壮刺眼的紫雷顺着空气劈了下来,直接击穿了飞雪殿的屋顶,朝明月劈去。
明月不紧不慢的伸出手掌,在身边划了一个圈,将她和残雪包裹起来,那道紫雷一触到那个圈,整个飞雪殿瞬间化为尘埃,狂风一吹,什么都没有留下。
残雪站在旁边,也被那紫雷的光刺得睁不开眼,等到雷鸣声消散,紫雷消失,她才缓缓将遮着眼的手放下,只见明月依旧抱着残雪,毫发无损的跪在那一片被紫雷打焦了地上。
狂风将残雪和明月身上的喜袍吹得猎猎作响,残雪再一挥袖,一座完好无损的飞雪殿又重新出现在这片土地上。
明月抱着残雪,走到了玄冰床上,轻轻将她放了下来,然后扯下了残雪的腰带,她附在残雪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们该洞房了。”
站在一旁的残雪瞳孔收缩,大声喊道:“不可!”
她想要上前阻止明月解残雪衣服的手,可是一次又一次都从明月的身体里穿出去了,她睁着眼,看着明月将残雪的衣服一件一件解开,看着明月从残雪的唇一路往下亲吻,看着明月的纤细白嫩的手揉搓着她胸前的蓓蕾。
她恍如五雷轰顶,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躺在玄冰床上的残雪依旧闭着双眼,没有任何的动作,没有回应,明月却更加狂热,她将自己的衣服也尽数褪去,然后与残雪身子贴着身子,额头碰着额头。
“残雪,师傅,我终于得到你了。”
站在一旁的残雪不停的摇着头,嘴里一直在说的,只有“不可以”三个字。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她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徒弟在自己面前对自己做那种□□之事,她却无法阻止。
残雪眼眸之中皆是震惊,她只觉得痛苦极了,实在承受不住便缓缓顿了下来,抱着自己的膝盖,将头埋进双臂之间,不敢再看。
玄冰上传来的暧昧气息声对于残雪来说是煎熬,她站起来,想要逃离这里,却发现,她被困在这里,根本出不去,入目的只有玄冰床上两个交缠的躯体。
“师傅,您没想到吧,我要的不是赤炎君,我要的是您……”明月伸手覆上了残雪的脸,在她嘴角轻轻落下一个吻。
明月漆黑的眸子之中不再有恨意,有的只是□□,她想要把怀里这个人一点一点全部拆吃入腹,她要一点一点品尝这个人的滋味。
“师傅,您不要修仙了好不好?”
“师傅,我从见到您的第一眼起就爱上了您,可是您为什么不看我一眼?”
“师傅,这世间有男女双修之法,男男双修之法,却没有女人与女人的双修之法,我为了您,特意创了一套双凰之法,我想与您将那双凰之法所有的姿势都尝试一遍,您说可好?”
“师傅,您害羞了?”
……
残雪死死捂着双耳,不想听到明月的那些情话,可是明月的一字一句都传入了她的耳中,句句清晰入耳,她狼狈的走到距离玄冰床最远的角落,面对着墙壁慢慢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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