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郁结的情绪却未得到缓解。头部低垂,把脸深深埋在臂弯里,好似这样就能减轻罪恶。
不知过了多久,在意识几乎深陷于死寂中时,外面隐约传来车辆的声音。猛地睁开眼,果然见明亮的车灯刺破了黑暗,最终停顿下来。
我光着脚,跌跌撞撞地跑下楼。
凌绪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还带回了面色惨白的abby。未免惊扰到长辈,我们把她安置在客房内,并叫醒阿姨为她准备干净衣物。
abby的额头上贴着纱布,其余部位看似并未受创。凌绪告诉我,她是因为雨天车速过快,轮胎打滑偏离道路,撞进了绿化带。幸亏除了头部的皮外伤,并无大碍。
我这才放下了悬空已久的心。不管怎样,和张蕴无关就好。
尽管abby只受了轻伤,她却像遭受重创般流泪不止。无论我怎样询问关心,她都不做回答,只是独自抽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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