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剧烈的收缩着,试图将异物排挤出去,可尽管如此,还是无能为力,只是更清楚的感觉到了大男人jī_ba的粗壮。
女孩的yīn_dào很浅又紧又热,象小嘴一样不停的蠕动着,致命的快感不断从捧身涌向全身,要不是咬牙忍耐着,薛进很可能被这xiǎo_xué弄早泄了。
他慢慢深入,好不容易在细小的yīn_dào中,碰到一层薄膜。
薛进发出一声本能的低吼,腰下一沉,狠狠的刺穿了那片纯洁的象征,而随即耳边响起女孩骇人的惨叫。
连羽感觉身体被从下身撕裂了,柳眉轻皱,鼻间上都是汗。
小女孩的yīn_dào很短,突破了chù_nǚ膜后,再挺进一点,薛进就顶到了一团嫩肉,那是女孩的花心。
想也没想,薛进的大guī_tóu就刺了进去,接着又挺了两次腰,将长长的大jī_ba如愿以尝的操进了小女孩的yīn_dào。
连羽睁大眼睛望着头顶的黑影,她在极度的痛苦中扭曲了表情。一缕缕泪水从眼角闪烁而下,划过了她那肿得通红的面颊。
她就象失了语般,半开着嘴迎来了男人第一记,有力的抽送,纯洁的yīn_chún微微开启着,小女孩的双腿间,一片血红。
在她惊恐的尖叫声中,薛进毫不留情的抽出自己的大家伙,而后又遽然送了进去,反复几次,操穴的快感,在下腹越聚越多。
燥热的肉壁在刺激着他,小女孩的yīn_dào是如此的稚嫩榨热,不允许他太过激烈的抽送,可薛进仍将yù_wàng完全没入,在稍稍拔出,而后,又将整个大jī_ba沉入到她的子宫。
“别,别再进去了,我……我受不了了……痛死了……”连羽被巨痛,弄的心悸不已,心想下面一定出血了,火辣辣的疼。
整个xiǎo_xué都要被撑破了,塞的满满的,那热热的ròu_bàng好似进到肚子里了,连羽觉得自己要死了,所以她拼命的哭喊着。
脚跟好不容易找到了着力点,她试图往后蹭蹭,可根本动不了,她心头一片死寂,她明白今天她彻底的完了。
有了血液的润滑,薛进越插越顺溜,小女孩那儿又紧的要命,所以他清楚自己第一次,坚持不了很久,松开女孩的腰,单手放在女孩的股沟处,将她的小屁股托了起来。
接着薛进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只听得一片霹雳叭啦的急促声响,大jī_ba快速的进出于小女孩的双腿间。
连羽被他插的闷吭痛叫,哭的更响亮了,可仍不能阻止男人狂放的动作,几下重重的顶撞后,她的心肺似乎都移了位,接着一声男性浑厚的闷哼响起,巨大的ròu_bàng在身体中猛烈的跳动着,一股股滚烫的热液激射而出……
23怕男人
雨还在下个不停,随着时间的推移,室内的景物影影绰绰的有了个模样。
薛进掀起薄被从床上下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巨大的ròu_bàng,此刻慢慢萎缩着,其周围的毛发被红色的血迹同一些不明液体弄的泥泞不堪。
薛进皱了皱眉,他是个爱干净的人,还是第一次弄的如此狼狈,他究竟做了几次?三次,还是四次,又或者五次?
薛进兴奋的有些记不清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从深夜一直忙到了现在,中间几乎没有休息过,轻轻撇了撇嘴角,薛进笑的得意又张狂。
他上次如此放纵是何时!?
向前走了几步,弯腰拾起昨天随意丢弃在地上的衣物,慢条斯理的套在身上,手摸着扣眼,一颗颗,将胸前的纽扣系好。
同时抬头望向窗外──红色的窗帘,有些挡光,再加上正下着雨,很难判断是什么时辰。想着薛来到了桌子前,将手表拿起来看了看。
早上六点了,薛进心头一惊。
真是大意,不知不觉都这个时候了,自己要是现在出去,肯定会撞见早起的人,那该怎么办?
薛进原本的计划是天亮之前不声不响的离开,可由于小女孩的味道太好了,所以吃上了隐,一直玩到现在才心满意足的收手。
薛进稳了稳心神,抬眼看向紧挨着墙的双层铁床──被凌乱的堆在角落,褶皱的床单上两条纤细的美腿,大大的叉开着,中间小小的沟缝,散放着肉的芬芳。
薛进的瞳孔遽然收缩了好几圈,他的视力极好,就连小女孩幼小花瓣间凝固的精血都看的一清二楚。
喉咙很干,似乎很渴,薛进强压下胯间的yù_wàng,转身去了外屋。
拿过脸盆,薛进倒了些水,轻手轻脚的开始清理自己,几分钟后,他拿着毛巾擦着脸上的水渍走进了内室。
薛进昨天穿的是风衣,他翻了翻口袋,从里面找出了一条湿巾,这是他昨天中午在饭店吃饭时,人家赠送的。
外屋只找到了一条毛巾,他用来擦脸了,而下面还湿着呢,走路时,那一大套东西晃晃荡荡的滴着水珠,沿着大腿一路向下,直到腿窝处。
薛进展开湿巾,仔细的将下面擦了擦,然后将它丢弃。
做完这一切后,薛进才穿上裤子,熟练的扎好皮带,又看到了桌子上放的梳子,抓了起来随意的梳理了几下头发。
薛进昨天把女孩折腾的死去活来,笃定她不会那么快醒,所以很自在的在房间里活动着,他先看了看米缸,只剩了底,不禁撇了撇嘴。
随即很容易的在橱柜里找到了一匝挂面,可橱柜里除了这个,根本没别的食物──他昨天耗费了很多的力气,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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