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也一致。
“你给我洗洗。”陈林的声音不大,但在哗哗的水声中,连俊听得很真切,他随即厌恶的皱了皱眉头。
给他洗?那一件很糟糕的事,可他没有选择。
连俊换了个位置,让陈林站在花洒下,同时拿过一旁的沐浴液,小心的给他往身上涂,弄了半天,也只在上半身活动。
陈林有些不耐了:“下面呢,下面洗的干净点。”
连俊手上的动作一僵,心中暗暗叫苦,但仍没有反抗,手掌不情愿的往下游移,末了终于穿过浓密的yīn_máo,来到男人的私处。
陈林男子气很重,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这表现在下体处很明显:那里不仅jī_bā粗长,卵蛋也肥大。
每天清晨是陈林体味最重的时刻,只要他不盖被子,下体的腥臊之气,便会若有似无的黏在鼻端。
连俊每每和他同寝,都十分苦恼。
还有他的胡茬,每天都要刮,否则第二天黑黑一层,几乎盖住了半天脸,反观连俊,即使几天不处理下巴,也没人看得出来。
再来就是他的包皮──准确的说是包皮垢。
连俊手心处掬了点清水,胡乱的搓洗着陈林的那一根,马虎的态度,立刻惹来了对方的不满。
“guī_tóu,guī_tóu那洗干净点。”陈林推了他一把。
连俊咬了咬牙没吱声,用手翻开陈林的包皮,在guī_tóu处的沟槽那儿,果然看到一层灰白的污物。
连俊很想吐,他觉得陈林太脏了。
他在农场时,那的洗浴条件不好,并且人多嘴杂,陈林很收敛的自己清洗身体,连俊对他的身体并未深入了解,如今处的更久,睡在一处,洗在一处,他哪里都见识过了,才发现一个问题──以前两人在农场xìng_jiāo时,这东西岂不是都弄到自己的身体里?
想想连俊就恶心,愈发厌恶跟他xìng_jiāo,但这是陈林的错吗?
其实陈林并没有什么病,只是性欲太强,身体的雄性激素分泌过多,所以才造成了这样的窘境。
总的来说陈林这个人十分爱干净,每天都洗澡,而且要洗两次,早晚各一次。
连俊帮他洗完,自己冲了冲,也就一起出去了,很意外的看到床头柜上的红酒,但并没有什么表示。
陈林跳上床后,盘腿坐在那里,伸手将连俊也拉了上去。
他端过两个杯子,递给连俊一只:“你不是不会喝酒吗?今天把它干了,慢慢会习惯,并且喜欢它。”
陈林并没有选择让连俊喝白酒,而是他怕出现什么意外,到时候这个夜晚恐怕要被白白辜负。
连俊没有什么雅兴品酒,他犹豫着接了过去。
陈林跟他轻轻碰了一下杯沿,自己先灌了一口,在他的注视下,连俊也小口的轻啜起来,就这样,两人什么也没说──
半晌一杯酒下肚,连俊脑袋有些混沌,在陈林又要倒酒时,他摇了摇头。
“我,我不能喝了,否则会醉的。”连俊的话并没有阻止陈林将杯子填满,对方不容置疑的将酒推给他。
连俊感觉自己喝下去的东西,好似到了嗓子眼,只得连连推拒,哪里想到一个不甚,酒杯倾斜,撒了半杯。
陈林有些不高兴了,将杯子大力墩向桌面。
“不喝就算了,我们干点别的。”说着就将连俊一下推倒在床上。
连俊知道他今天气不顺,哪里还敢忤逆他,只任凭身上的浴袍被剥除──他白花花的ròu_tǐ,曝露在空气中。
陈林喘着粗气垂下头,开口衔住了青年一侧rǔ_tóu。
连俊这里原本不是很敏感,但总被他弄也有些许感觉,而且感觉似乎越来越强烈──咬住,再狠狠被吮吸。
“唔──”被这样吃着,并不疼,只是吸吮的力道令人难受。
那是种几乎要将灵魂都一并吸走的异样的感觉,连俊有种错觉,自己是个女人,要被男人吃奶。
他挺起腰,不由自主想要逃避。
“不……”他抓住身下的床单,很无力的呻吟着。
陈林并未理会他的意愿,直接去抓青年胯下的软肉。
连俊浑身一僵,他不喜欢陈林碰自己这处,他慌忙地抓住男人那只邪恶大手,可仍阻止不了,对方的手指划过铃口。
连俊是个处男,以前很少自慰,失身给陈林后,更觉罪孽深重,越发不愿意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久而久之,身体就很敏感。
他毕竟是个青年小伙,有些东西越是压抑,反而越嚣张。
只是少许的刺激,连俊只觉得一股电流滑过棒身,全身顿感无力,他反握住陈林的手也放松下来。
yù_wàng是人的天性,压抑不得,连俊尽管心有不甘,但仍全身瘫软地伏在男人身下,任他狎戏。
陈林直起腰,一手握住对方yīn_jīng──这根不是很粗,也不细,是个标准的尺寸,但由于久没性事,颜色很漂亮,几乎呈粉红。
他不停地上下秽亵捋动,一手夹住青年的一只乳珠,下流地不住拨弄拉扯,看着连俊咬唇皱眉的姿态,自得的扯了扯嘴角。
yīn_jīng已经完全勃起,连俊喘着粗气,尴尬地别过头去,一手紧紧抓住头顶上方一个坐垫,不情愿的享受着这种耻辱和快感。
“你很兴奋吧,也摸摸我。”陈林边给他shǒu_yín,边拉着他的手,敷上自己的下体。
“混蛋……”连俊看着他略微得意的表情,喃喃怒骂,只可惜眼角,眉梢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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