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连俊又惊又气,扭头朝陈林高声叫道。
“嘿嘿,你怎么象个娘们一样,长的细皮嫩肉,老子摸一下,就尖叫,你是不是还要叫非礼?”陈林目光炯炯有神,几乎要盯进青年的皮肉里。
连俊气的呼呼喘气,觉得有些恶心,但并没有发作:他感觉自己确实被调戏了,但他并不是个姑娘,要忍,否则,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陈林这个神经病。
“水好了,我给你放这了。”连俊打了半盘水儿,放在屋里的板凳上。
陈林抻了抻懒腰,本就生得高壮的他,手臂都能碰到房顶了,越发象个巨人,连俊觉得他给自己一巴掌,都能将他扇出窗外去,不禁一阵唏嘘:自己在监狱里被他打得惨样,又历历在目。
男人懒洋洋的走了过去,看了看水儿,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点水?怎么洗脸?水井里没水了吗?”
你多大个脸?半盆还不够?连俊很生气,但他并没有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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