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其实有点不安,但是在小莱这样问的时候,我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说:“我确定。”
小莱伸手推了我一把,我没有防备,砰的一下撞到了门上。小莱斜了我一眼说:“那就别挡路。”说完,小莱进屋,把包放在桌子上,直直地往陈悦的房间走去。
陈悦还没起来,现在小莱过去的话,肯定会吵醒陈悦,到时候陈悦肯定生气骂人。我心里有点担心小莱会挨骂,差点开口叫住她。
眼见着小莱走到陈悦的房间外面,敲门,然后打开门走了进去。我心里一方面松了口气,只要小莱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陈悦,我想陈悦就不会生我的气了。
可是我的心却也提了起来,我不傻,小莱撒了一次谎,就很可能有第二次,她真的会像她说的那样,告诉陈悦实话吗?
我回想着小莱的那种表情,心里有点没底。
等了没多久,小莱从陈悦房间里面出来了,她站在楼上,冷笑着看向我说:“珠珠,夫人让你过来。”
我心里咯噔一声,心里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小莱会露出这个表情,是不是意味着,她没如我想的那样说实话,她又撒谎了。
我慢慢地往楼上走,思绪如麻,一时间都有种不知道该想什么的感觉。我想的更多的,还是这件事情。
小莱她究竟为什么这么做?
终于来到小莱旁边,我低声问她:“你到底说了什么?”
小莱一脸的得意:“你不是让我说出真相吗?我说了啊。”
我看了小莱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走到陈悦房间门口,伸手敲门。
没过一会,里面传来陈悦有点沙哑的声音:“进来。”
我推门进去,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的陈悦。屋里窗帘是关上的,也没开灯,很黑,我看不清楚陈悦的表情。
“夫人,我来了。”
说完之后,我看见陈悦抬起头,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接着,她坐起身来,在黑暗里盯着我:“怎么回事?小莱说你把花搬到太阳底下晒,害的我那十几盆花都伤了?”
果然,小莱还是没说实话。
我连忙道:“不是我要去搬花的,是小莱让我去搬的!”
然而我的话音刚落,陈悦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向我砸了过来。我想躲,但是念头才刚刚生起来,烟灰缸就已经来到我面前了。砰地一声过后,我感觉额头火辣辣地开始疼起来。
但是我没去管那么多,我只是跪下来,接着解释:“真的是小莱让我去搬花的,夫人,你说我没事为什么要碰那些花呢对吧!”
陈悦哼了一声说:“她让你干什么你都干?你怎么下贱呢?”说完,陈悦打开了床头灯。
她的表情很不好看,眼睛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接着挥挥手:“今天客人会过来,等客人走了,我再跟你算账。”
听见陈悦的话,我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何况无论我说什么,陈悦都不会听的。
我正想走,陈悦的声音又传过来了:“看来你挺委屈,那行,先看看监控吧。”说着,陈悦打了一个哈欠,她让我先出去处理伤口,然后找人进来伺候她穿衣服。
我答应下来,走出房门,发现小莱还在外面等着。
看见我,小莱有点诧异,又松了一口气一样,眼珠乱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小莱,我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现在我只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看监控,真的能证明我的清白吗?那天的事情我仍然记得清清楚楚,小莱她从始至终,都没有碰那些花,搬花的只有我。
想到这里,我倏地紧张起来,这么说的话,岂不是看了监控,也只能证明这件事是我的确是我做的?!
我停下脚步,看向小莱。她就跟在我后面,我突然停下脚步,把她吓了一跳。她脸上闪过一丝心虚,随后又变得理直气壮:“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小莱姐,我真的搞不明白,你这么陷害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也不傻,现在我就算是再没脑子,也反应过来了。
一开始我就只是以为小莱是害怕赔钱,所以撒谎把这件事推到我身上。可是刚刚我想到关于监控的事情,就反应过来了,那天小莱的那些行为,怎么就好像是预料到了有这么一天一样,她把自己给撇的干干净净的,那天是一下都没有碰花盆。
甚至她在指使我去搬花盆的时候,自己都站的远远的。
我是没什么见识,也不聪明,但是我也不傻,至少没那么傻。
小莱还装作没听懂我的话一样:“你是什么叫意思,我陷害你?我陷害你干嘛?”
“我也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我惹过你吗?”我跟小莱之间的交流不算多,更多的是她指使我干活。可是她让我干的活我都干了啊!
小莱扯了扯是嘴角,没回答我,下楼去了。
我来到卫生间,这才发现头上被烟灰缸砸出了一条差不多有一节小拇指大小的口子,从里面流了好多血。怪不得我一直感觉脸上痒痒的,小莱看我的眼神也不大对劲呢。
我打开水洗脸,一直洗到伤口发白不流血了,才把脸擦干净走出去。
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加上我昨天又有点中暑发烧,现在我走路的时候跟踩在棉花上一样,一脚轻一脚重的。
陈悦已经起床了,正在吃早饭。我守在旁边,等陈悦吃完了,她照例让我把剩下的都吃了。我现在吃什么都没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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