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个白绢来,让他写下卖身契。”说完,我便慢悠悠地踱步往门外走去,想回自己茅草屋里窝着去。
韩衣,顾宸和我一同走出来。
“噗嗤!”韩衣忍耐不住地笑出声来。
我敏感的回头,“笑什么?”
“没。我只是不知道小姐还有虐待人的天赋。”
“什么?”我眨眨眼,我什么时候有虐待人了?
“小姐你不是想要割了风霢的手筋脚筋,然后把他囚禁在一个黑无天日的密室里终老一生么?”
“呃,我只是吓吓人的。”其实呢,这比穿人琵琶骨可是要轻得多了。
“小姐,风霢若要反悔一张契约是约束不了他的。”
我淡淡瞥了一眼韩衣,“那是他为奴的证据,他将来若反悔,我也有个说理的地方,不是么?”
“可是我们要像没有立过什么卖身契。”韩衣有些困难的说。
他还真他是我的奴仆了?“你们两个就不用了,我相信你们。”
“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风霢立了,没有道理我们例外。”韩衣又道。
我低叹了一声,摆摆手,“随便你们。”
“是,小姐。那我就准备三份白绢来。”韩衣激动说道。
“嗯。”我哑然失笑,无奈点点头。
这天下做人奴仆做到如此开心的恐怕就只有韩衣和顾宸了,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何在?又或者说他们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21鲜币)36妖异存亡
京城封闭四门,不让出,也不让进。
“打听到出了什么事吗?”
“密报上说是瘟疫。”顾宸回道。
我惊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道,“我们去京城!”
“不行!”顾宸和韩衣异口同声的反对。
顾宸焦急劝说道,“小姐,此次的瘟疫太过厉害,京城南华街的一整条街的人几乎都死去了,这京城小姐断断是去不得的。”
我揉了揉额角,对他们摆摆手,“你们难道不觉得此次京城的瘟疫来得太过蹊跷了吗?”且不说这病毒传播是要有事先征兆的,单从死亡的速度上看也会觉得太诡异了。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死了一条街的人?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事若反常必有妖。
顾宸冰雪聪明一点即通,“小姐是怀疑此事跟雨霂有关?”……鬼越谷的毒药闻名天下,用毒用到如此诡异神速的也只有鬼越谷。而能用下令用药的人就只有雨霂了。
“嗯。”我稍稍点头,勾了勾唇角,道,“既然我们怀疑那是毒,而且是从鬼越谷而来的毒,那么我想那风霢必定会有解药可解的。”
顾宸舒展眉头,眼睛晶亮,“这就是小姐为什么要救风霢的原因?”
“嗯。”我再次点点头,不然我为何会去救一个我恨不得他马上就死的人。
韩衣咧嘴一笑,“小姐神机妙算。”
我翻了个白眼,摇摇头道,“不是我神机妙算,只是我精于观察。”我预感那雨霂会很快的做出‘某种行动’,也料定他不是先在京城下手,就是在边关动手(京城是国家的政治核心,边关是国家的安全命脉,他要动就只会先动这两个地方。)。也有预感他会用毒(因为鬼越最是厉害的是用毒和机关术,但是机关术只有在战场上才有用,所以我推断他定会用毒。),但是我却万万没有料到他会用如此残忍没有人性:像是一场上天赐下的浩劫……如瘟疫一般的毒!
这个人的心性比我想的还要阴鸷狠毒。留着这么一个狠毒又有本事的人在世上只会危害苍生百姓!什么星象指引的慈悲之人?根本就是瞎扯蛋!
我拧紧眉头再道,“我们行动得快!不然还会死更多的人。”
顾宸拧眉,“可是小姐您确定那风霢肯‘用心’帮我们配出解药来吗?”
“会的。”我答的很肯定,只因为雨霂和风霢有着巨大的仇恨。“如果你有仇家,那么你的仇家想要达成的目的,你是不是会想尽办法去破坏呢?”这就是人性,我虽然没能把人性看得太透,但是最起码的还是看得出的。
“嗯,小姐说的有道理。”顾宸点点头,可他眼眸中的某种不知明的光亮更深了,“那么我和韩衣就下去准备些干粮。”
我假意看不见他眼中的那抹近乎痴迷的‘光亮’,不是我不屑的在乎,而是我根本就怀疑那是假装的。
我淡淡点了点,“快点。”
我表面虽然平静,但是心底却如海浪在翻滚。手中的丝帕亦被绞得死紧死紧。死去了整整一条街的人?!繁华京城里的一条街那是多少人的性命?
我与顾宸、韩衣、风霢四人骑着骏马披星戴月地往京城里赶去。
到了青龙街城门口,顾宸出示了我爹爹给的腰牌,守城的护卫开了城门迎我们进城。
进了城,顾宸从怀里取出了四粒黑色的药丸子,分给我一粒。
我不问这颗黑色药丸子是什么,就接过药丸就含进嘴里,又从腰间取下水袋子,头一仰,“咕咚”两声,把药丸子和着水吞了下去。
见我如此‘信任’的作为,顾宸眸光发柔地勾了勾嘴角。
我瞥他一眼,只因我知道这药是防止被细菌感染的药才会那么干脆的吞下去的,他的这番表情我不知道该说它是表演太过头了?还是表演太虚假了?
我垂首敛目,再次佯装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都不知道望着冷清的青龙们街道,我心中暗暗思付道: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爹爹一定不会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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