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温柔看着我。
“退下吧。”夏侯枭挥了挥手。
“奴婢遵命。”小叶低着头从夏侯枭的身旁经过,下了竹梯去。
我拧紧眉,今日不是有个玖儿的女子刚入宫么?我本料定今晚他定是会在她那里的,怎么又跑到我这边来了?
“殊儿怎么了?怎么皱着个眉头?”夏侯枭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尖细的指拂过了我的唇边,便把被风吹贴在我唇上的青丝缠绕在他的双指之间。
“啊?”我又不自觉地情绪外泄了?我连忙笑笑,垂眼,柔声道,“手炉凉了。”
夏侯枭的大手包住了炉底,淡笑道,“是有些凉了。”
随后他便把我手中的手炉取了下来放在一边,两只大手紧紧地包围住我的小手,含笑道,“不过,不碍事,就由朕来做你的手炉。”
“嗤!皇上这话说得殊儿的心都甜甜蜜蜜的。”我歪着头,眉眼一弯,任他包着我的小手。
寒风剪剪,月色晕晕。我心沉重。也不知道这一场虚情假意的戏什么时候才是个尾?
“殊儿怎么又发起呆来了?”夏侯枭的手指抚摸着我的唇瓣。
我笑笑,深深凝望着他,摇了摇头。或许……是该表现‘吃醋’的时候了。“殊儿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再过多久?”
“殊儿的话,朕听不明白。”
我低垂下眉眼,嗫嚅道,“皇上今儿不是又接了一个女子进宫吗?”
“朕可以认为殊儿这是在吃醋么?”夏侯枭斜眉一挑,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愉悦之色。
我诧异。怎么和我预期的不一样?他怎么没有发怒?爹爹不是说夏侯枭最是不喜欢‘争风吃醋’的女人么?
我故意扭过头去不看他,一是为作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来。二是为掩饰脸上复杂的情绪。
“殊儿,朕的小殊儿!”夏侯枭抱紧我,痴迷叹喟,声声满足,“朕现在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你,你要相信朕。”
纳了一妃又一妃,他却说这一切皆是为了我?夏侯枭的葫芦里头到底卖得是什么药?
我两眼迷离,思绪陷入了回忆中……犹记得三个月前,我与顾宸、韩衣一同逃跑的路上被夏侯枭的三千铁骑给拦截了下来。那时我着时是震惊了。心里更是明白
纵是顾宸和韩衣的武功再高,也敌不过夏侯枭的那三千帝王铁骑。于是我便果断地命令他们先逃离,待以后再想办法营救我。而我也就是这样被夏侯枭给抓回了军营。
爹爹寻了个时机与我秘密相见,爹爹跟我说,皇帝这样执迷与某个人的事情他还从未见过,更别说是把隐藏在帝王身后暗处的三千铁骑同时派出去去抓捕一个人了。这说明夏侯枭已经存了对我势在必得的心,所以,除非我死,不然皇帝是不会放过我的。听后我的心都凉了半截。为什么会这样!?我只不过是单纯的想帮爹爹和长空瑜而已啊。
当我想起爹爹有‘假死药’时,我便向爹爹寻要他前次给我的‘假死药’,我想现在的情况再假死一次无疑是逃脱夏侯枭最好的方法了。
可爹爹却告诉我这‘假死药’对身体伤害极大,我已经食用过一次,要再次使用假死药最短的时间必须是两年之后。……那时据我上次吃假死药已经八个月过去了。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剩下的十六个月我注定是要在皇宫里度过了。
后来爹爹又跟我说夏侯枭平生最是喜欢的是善良纯净的女子。在夏侯枭的后宫中虽然时有争斗发生,但宫妃们都做得很隐秘。因为只要一让夏侯枭‘正面’知道,那么那两个互斗的女子就必定失宠。所以,在夏侯枭的后宫中不能明目张胆的吃醋和争宠也就成了宫妃们得到夏侯枭宠爱的潜在规则。爹爹说只要我能巧妙的利用这一点,那么在皇宫里的十几个月应该不会‘太难过’爹爹还对我说男人最放不下的是得不到的东西,所以我若不想惹来夏侯枭的纠缠,便不能对夏侯枭表现出‘冷若冰霜’,‘若即若离’。
听了爹爹的教诲,我便忍着心里头的厌恶感,柔顺的承载着他给我的‘宠爱’,在他面前尽量地表现出我对他的‘依恋’和‘爱慕’。
可是这件事情只到现在都没有收到我想要的效果。我刚才也用了他最厌恶的‘自抬身价’和‘吃醋’这一招,却依然对夏侯枭没有用处。
我的眼睛疑惑的闪烁了两下,为这其中和爹爹教授的方法相左而深深不解着。可能是现在他对我的新鲜感还没有过去吧!我操之过急了!
夏侯枭突然抱起我的身子,我的青丝倏然被风舀飞而起,身上的白色厚重的衣袍亦随着夏侯枭的这一个动作而蹁跹飘荡。
“啊!皇上?”被他这一抱,我猛然清醒了过来。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双手本能的拦紧了他的脖子。
夏侯枭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身子一跃便飞下屋顶。他横抱着我走进了朝凤殿内。
“参见皇上!”站在两旁的宫婢们整齐地跪地请安。
“你们都出去,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进来。”夏侯枭低醇悦耳的声音里充满了帝王的庄严。
“奴婢遵命。”随后一屋子的宫婢鱼贯地出了屋去,关了门后,便守在了殿门外。
说来也奇怪,别的妃子的殿中皆有太监,惟独我的殿中没有太监。我不明白原因,也不想去问。反正我只要再度过了十几个月后,我便可以借助‘假死药’逃出宫去
九盏宫灯悬挂与大殿之上,九盏风灯则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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