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像表面上那么严重?
我起身垂眸,恭敬地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事事何必多揣摩,只要达到了目的就可以了。
从雨霂那里走出来,我把雨霂说的话仔细想了又想,好一会儿才想通他给我牌子,是暗示我该在丫头婆子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了。
我心一怔,难怪,难怪雨霂令纸鸢拿牌子出来的时候,她的身子会无法压抑地颤抖。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次我本想杀鸡儆猴一下就行了,没成想会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想想也觉得雨霂暗示我培养自己的势力是很对的。我现在人单影支,又身在风头浪尖上,没有自己的势力,只怕会被人撕碎了来吃掉。
只是雨霂为何要这样做?
觉得我挺有意思?还没玩倦我?亦或者是玩弄着我不知道的阴谋?
画眉扶着我进了厨房,一个婆子殷勤地搬来一把椅子,我就着椅子坐了下来,再让厨房的一干人等列成一排站在我的面前。
我把下午给我做饭的一些人都揪了出来,问她们分别是做什么的。
“回小殊姑娘,我是洗菜的。”一个小丫鬟说道。
我点点头,道,“站到那边去吧。”
“是,姑娘。”那丫鬟应了一声,到没犯事的人堆里站着。
“回小殊姑娘,我是烧火的。”又一个婆子说道。
我点了点头,道,“站到那边去吧。”
“是,姑娘。”那婆子应了一声,也到没犯事的人堆里站着。
“回姑娘,我是炒菜的。”一个妇人说道。
我点了点头,指着一处空地让她站去。
见站的地方与前头的两个不一样,这个妇人不由惊慌了起来,“姑娘!”
我冷了脸,道,“站过去。”
她的脸色一白,簌簌发抖地站了过去。
经过了一番分类,把没嫌疑的和有嫌疑的,清清楚楚地分了出来。
我不是福尔摩斯,调查到这里也就够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别人去做吧。
我挥手,叫来一个婆子,让她去请个管事的过来。
不一会儿功夫,管事的来了,只是我没想到,来的这个管事居然是墨非。
对着墨非的到来,我愣住了,只到画眉轻扯了我的衣袖一下,我方才回过神来。
“墨爷。”我起身,对他曲膝一礼。
墨非嘲弄地勾了勾唇,挑眉叽笑道,“哟,小殊姑娘一高升,连同对人的称呼也不一样了起来。”
☆、(19鲜币)73刀尖行走
“墨非,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我用手指了指那些个有嫌疑的人,说道:“这些个炒菜送饭的,是有嫌疑在我饭菜里下药的人,现在交给你处置了。”
墨非眸光一冷,没有一句审问,直接命人拖出去卖了。
夏风凉凉吹,我们到了湖上水榭。
阳光从半卷起的青竹帘的窗口洒进水榭,水榭上波光粼粼,宛若披上流光金纱。
墨非蹙眉,冷冷道:“你不是说你心里已经有人了,那为何要爬上主子的床?我一直以为你是不一样的女人,原真是我看错你了。你也不过是个虚荣丑陋的女人。”墨非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失望,眼眸中的冰冷勾魂夺魄。
我顿时心惊胆颤了起来。刹那间,我仿佛明白了雨霂的险恶用心。
他大庭广众的与我欢好,随之又给了我“高位”,所要目的该不会是为了让待我“一往情深”的墨非对我失望,从而升起杀掉我的心思吧?……有种男人很恐怖,他们一旦发现自己爱错人了,就会立马毫不留情的杀掉对方。
但,雨霂低估了我的应变能力,高估了我的傲骨。我没那么傻,我的傲骨之限制在不欺骗他人的感情上,现在身为丫头的我没有清高的资格。
我不会硬生生的去接受墨非所谓的报复,他喜欢我,我有权利不喜欢他。在我心里我认为自己并不欠他什么。既然什么都没欠,为何要承受他给我的报复?
我抬眼认真地盯着他看,蠕了蠕嘴,软软说道:“墨非,如果我说选择‘投靠’主子,只不过是为了逃开你的痴情,你相信吗?”我觉得自己可以胜任琼瑶阿姨的女主角了,太白花,太苦情了。
墨非眼带嘲弄地睨着我,并没说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语调哀戚地说道:“我不接受你,却接受了主子,不是因主子比你好,只是你待我比主子多了份真心。若是我心中没有人,那么你的这份情意会让我毫无抗拒能力的接受,但我心里有人了,你的真心我实在无法承受。我当然也可以对你虚情假意,但是你对我的好,让我无法用虚情假意去迎合你。”对墨非我还是把握的住的。用美装的真诚,墨非听之必能动容。虽然这些话说的过分卑微过分好听,但好歹也是我心里的话,不过是用美丽的语言加工了一把,不算是感情欺骗。我不会有心理负担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你就是很了解。”话音稍顿,我转到主题:“你可知道求而不得的你会对我做出什么事吗?”没等他表态,我幽幽再道:“我选择投靠主子的根本原因就是害怕求而不得的你会对我心生怨恨,从而设计虐待我,比如不给我饭吃,比如让我没日没夜的扫地擦地,比如怂恿别的丫鬟欺负我。”呃,我不是受虐幻想狂,我不过举例诉说我的“害怕”。
墨非被我的这一番言论惊得目瞪口呆,眼中杀意荡然无存了。
我抿了抿唇,继续努力:“我承受不住你求而不得的报复,所以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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