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
墨非还要说什么,却被雨霂打断了,“你既信她,那就这样定下了。好了,我累了,你退下吧。”
墨非委屈地撇撇嘴,应声道,“是。主子。”
墨非离去后,纸鸢重新跪在雨霂的双腿之间,撩开了裳袍,捏住未软下去的肉杆儿亲了亲,轻声问道,“主子,您真要亲自考察墨非看上的那个女人?”
雨霂捧起她的脸,把yīn_jīng插进她的嘴里,舒服一叹息,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道,“要是别个女人,我就不会管这么多,只是墨非现在看上的这个女人有点特殊,她是目前唯一一个在培训中意外毁容变成无用的棋子。经过那样训练与教育的女人,灵魂上恐怕没有最初的那份纯净了。美人窟,英雄冢。如果她是个好的那也就算了,如若不然……墨非是我出身入死的兄弟,我不容有失。”雨霂睁开了眼睛,眸光犀利地看向远处。
☆、(13鲜币)64如梦似幻
我愕然,人有些发木了。好不容易,我才在这里站住脚跟,现在就要挪地方了?
我愣愣地问墨非,“为什么?”
墨非连忙紧张地摆摆手,说道,“你不要误会!我没有不要你的意思。只是……”他顿住了。
“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没和他多寒暄,转身木木地走了出去。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事情在发生的时候不会有感觉,但是时间久了后,就会觉得自己越来越孤单,越来越渺小。
想想穿越来这个世界上的十几年里,我先有娘亲的疼爱,再有哥哥的保护,后来又有了爹爹的重视我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就像是货物一样,被人抛来丢去。
原来离开了娘亲、哥哥和爹爹,我什么也不是了“……”越想,眼睛越朦胧,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在未离开爹爹和哥哥之前,我就知道生为古代女子,离开父母兄长,独自一个人在外面生存会很艰难。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艰难!
命运如水上浮萍,沉沉浮浮皆由不得自己去做主。
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他们总喜欢把哀伤藏在心里头,强忍着不去落泪,不去悲伤。可当伤痛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如决堤的河坝,后果不再是脆弱的心脏能够承受得了的“呜……”
为了不卷入雨霂莫名其妙的阴谋中,我连女子最在意的容貌都毁了。
“呜呜……”
为了在墨非的院子里站稳脚跟,我做尽了以前我不屑去做的事情。
“呜……”
本以为一切该是一帆风顺了,可却又要被墨非送去雨霂的院子去。
“呜呜……”
这次是雨霂的院子去,那下次呢,下次我又会被弄到哪里去?
“呜……”
我的身子软软无力地跪坐在地,咬着绢帕,低低地痛哭。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成这个样子,但是我就是克制不住。
突然,我的房门被人推开了,我猛地转头,只见墨非正周身染满白光地站在门中央。
他缓缓地走进来,缓缓地蹲在我的身前。
“怎么哭了?”墨非脸带疼惜地捧起我的脸,么指温柔地擦拭掉我腮边的涟涟泪水。
我急促别头,避开了他的手指。
墨非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久久没有收回。他的桃花眼在此刻暗淡深邃,“你信我,我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要将你送去主子那里去。……过一阵子我就会把你接回来。”
我双眸淡淡地看着他,仿佛没听见他说的话似的。
“你……”墨非语言又止。沉默了许久,他渐渐地握紧了拳头,像下了某种决心一般,坚定地说道,“要是你不愿意,我不会让你去主子那里的。我这就跟主子说去!”说着,他就要起身去。
“等等。”我站起身来,叫住了他往外走的身姿。
墨非立马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我定定瞅他,道,“爷有十足的把握吗?”
“……?……”墨非一脸的不解。
我再度说道,“爷有十足的把握能让爷的主子收回成命吗?”我不是个没脑子的傻子,虽然现在我还不知道雨霂是因为什么原因要我过去他那边的,但是我知道,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雨霂根本不会跟自己的得力手下要来一名卑微的丫鬟。而这‘特殊的原因’对雨霂来讲,绝对绝对是重要的。
“我……”墨非愣了愣,‘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翘唇一笑,道,“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就请爷不要为我忙碌。”我顿了顿,觉得话说到这个份上,有些话也就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不然,到后来,爷不仅不能帮到我,反而还会害得我在那边过的很辛苦。”
墨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凝着我看,过了半响,他沙哑道,“你放心,我会常常去看你的。”
墨非话里的隐藏意思是:他不会让人欺负到我头上来的。
这时候,我有些怔,有些愣,有些愕然,有些明了。这个男人,他果然对我我暗自拧眉,选择继续佯装,只当什么也不知道。
悲伤只能是短暂的,因为日子还需自己继续过下去。悲伤是一天,快乐也是一天,我选择快乐度过每一天翌日早上,雨霂院子里的管事婆子亲自来接我。
一路行走,也不知道经过多少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满目皆是美轮美奂的气势恢宏,我宛若再度进入了皇家园林。
雨霂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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