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唔!”
浓稠的jīng_yè自愤怒的分身pēn_shè而出,悉数射进那抽动的花壶……
翌日,清晨。
“这只是意外。”洗过澡後,宁夏冷著小脸在梳妆台前穿衣服,实则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
“意外?”蓝奕崎伸个懒腰,趴在床上一脸可爱,“宁的意思是不想负责吗?”
负责?!
宁夏狠狠瞪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无耻。
看著那满是爱痕的婀娜胴体渐渐被款式保守的白色套装包裹,一股满足且自豪的热情在胸腔升腾。
从床上一跃而起,踱到宁夏身後,看她淡扫蛾眉、轻点朱唇,大手不规矩的爬上她俏丽的小屁股。
“啪”一声脆响,宁夏毫不留情的将色爪拍开,自镜子里瞪他“你适可而止点儿!”说著,转过身,双手叉腰,一脸严肃“蓝奕崎,这事就这麽过去了,以後谁也不许提,我们都是成年人,酒後乱性没什麽的。以後我们还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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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服我,还是在安慰你自己?”蓝奕崎不等她说完,懒洋洋地反问,墨绿色的大眼眯成细缝,那睿智又精明的模样跟平日里幼稚又不正经的他判若两人。
宁夏一滞,心虚的扭头,“不管是什麽,只要还想做朋友,就得守分寸!”说著,就要绕过他出卧室去。
蓝奕崎一把将她拉回来,困在梳妆台和自己之间,倾身,声音低哑,“我想,我那天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我不想永远当你的好朋友,我想做你的情人,男友,甚至丈夫!”
宁夏震颤,小脸红白交错,气呼呼地推他“蓝奕崎,你别太过分!你知道我只把你当死党!”
闻言,蓝奕崎低笑“死党?好啊,床下咱们继续做死党,床上也不耽误做……”
“你想得美!”宁夏因他突然咬住自己耳垂而哆嗦,嗔怒地双手用力,奈何蓝奕崎像是铁铸的身体,根本纹丝不动。
“不是我想的美,而是你的美太有蛊惑力……宁……”不容她拒绝,呢喃著一把将她抱上梳妆台,下身霸道又蛮横地挤进她两腿之间,埋头在她颈窝,暧昧地喘息“宁夏,我想通了,与其这样暗无天日的默默无闻,倒不如轰轰烈烈地赌他一把,”得意的低笑“反正现在劲敌黎默被你气走了,我的机会多得是!”
宁夏又羞又愤,心还因他提到黎默两字微微刺痛,“蓝……你、你别~”rǔ_fáng被他隔著套装握住,力道适中的揉捏,湿滑的唇舌也来到敏感的颈项,煽情地舔舐。
这让她想起昨夜两人彻夜纠缠,疯狂颠鸾。
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伏,拒绝的双手也无力的攀在他宽厚的肩头,这才发现,蓝奕崎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是赤身luǒ_tǐ,而此刻,他那火热亢奋的硕大,隔著薄薄的裤料,正刺探在她双腿之间,有意无意地摩擦酥痒的花唇。
“宁……宁……”蓝奕崎低喃著,解开她西装扣子,一手探进衬衣下摆,从文胸中释放出那饱满的丰盈,握住;另一只手自背後探进裤腰里,在那细致的臀缝里chōu_chā。
“嗯~啊……”宁夏呻吟著弓起身,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来,沦陷在yù_wàng里的身体,开始疯狂的辗转承欢。
刚穿上不久的套装和文胸小内到处乱飞,眨眼之间,她又恢复到赤身luǒ_tǐ的原始状态。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宁夏窄小的通道对蓝奕崎来说都紧致的要命。
在进入的那一瞬间,他竟然感觉到一阵窒息的痛,这种痛就像激烈的催情剂,让他的激情瞬间迸发的到极致,“哦~”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喟叹一声,蓝奕崎紧紧抱著宁夏,深深结合,待宁夏咬牙适应片刻,开始缓慢但有力的chōu_chā。
“嗯嗯……哈……”宁夏无助的喘息呻吟,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他宽厚的背上挠出十道鲜红的爱痕。
随著男人有力的冲撞,梳妆台抨击墙壁,发出“砰砰砰”地闷响,和著“啪啪啪”的ròu_tǐ碰撞声,在豪华的套房里此起彼伏,击奏出一曲淫靡的xìng_ài乐章。
果然,身体才是宁夏的罩门。
蓝奕崎怀抱著累极睡去的宁夏坐在加长房车後座,抚摸著女人红晕微笑的小脸,笑得一脸满足又狡猾。
他怎麽以前没有发现呢?
这个女人保守的像是修女,就连对他这样的“死党”也谨守分寸,原来,她是怕自己受不住诱惑啊。
想著,蓝奕崎抿唇低笑,勾起她落在颊上的一缕碎发,缠绕在指尖。
虽然黎默那家夥占了先机,但并不代表他就失了优势。最起码,黎默那种霸道而激烈的追求方式就让宁夏敬谢不敏。他应该感谢黎默,如果不是他,他蓝奕崎恐怕要再守上个七八年才能抱得美人归……而现在……
勾起的唇,饱含算计,墨绿的眸子凝视著宁夏柔嫩的唇瓣,眸光加深,“我的宁,你跑不掉的……”说著,俯下身。
混沌中,唇上传来窒息的压迫感。
猛的睁眼,蓝奕崎幽暗的绿眸映入眼帘。
不是吧!这家夥……
“喂!”我惊恐的挣扎,然後奋力後退,结果徒劳了半天,蓝奕崎带著笑意的温柔水眸不曾远离半分。
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他怀里。
“我、我……”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继续防御他的“攻击”还是应该逃离他的桎梏。
“你怎麽?”他笑得不怀好意,揽著我的铁臂愈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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