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带着灵山道长满城转悠。
更有那唐伊,想捉住她,也实在是难,在她出现的地方,虽然没有抓住她让她逃掉,但是她所在的地方,翻遍了每一个角落,也没有发现陈瑀的影子。于那地方派高人守候,甚至赵淸宝亲自守候了几回,却都扑了个空,因为唐伊下次出现,不会在同一个地方,你不知道她会在苏曼地方出现。
九尾狐还好,都是隐身出现,而没有打扰百姓,但是唐伊的出现,确实扰乱了京城百姓的生活,不光京城捕快以及侍卫加上重兵为了查找陈瑀的下落,挨家挨户地搜查不说,唐伊出现在哪个地方,那个地方定会又被复查一遍,而且是地毯式地搜索。
不论你是皇亲国戚,还是王公大臣,必须挨个搜查,谁也不想陈瑀潜伏在自己的宅院,这样一来,闹得这些人家的内眷,是怨声载道,不论在干什么,只要官兵一来,她们不得不被按排在一个搜过的院子里,丫头婆子夫人小姐姨太太,都一个院里里呆着,不提这些主子平常都自由惯了,被安置在这样的环境里,她们哪里能受得了?人多气味大,南来北往的人都有,主子接受丫头婆子的习惯又有所不同,你喜欢吃大蒜,她喜欢吃榴莲,各自在各个主子的院子里,也没什么,因为主子款待自己的丫头婆子,也就罢了,可放在一起,那下等的丫头婆子,与二等一等的丫头婆子,简直就不在一个档次上,咳嗽放屁,总不能因为这个去打她一顿吧?
渐渐地,杨桐以及李矩,开始怀疑灵山道长的话了,怎么这么多天,都没有陈瑀的影子?他能去哪里?九日与东王陈璟走得近的人家,都被多翻了几遍,这些人家,为了免去怀疑,都是积极配合的呀。
李矩忙地令人去叫来守城官兵,亲自盘问这么些日子有何异常,但是都说没有,一个个查的,只要是与陈瑀差不多的年龄,走到门口,那都是现带走,进行仔细甄别,才放得人。
又过了几日,李矩杨桐坐不住了,就在他们坐立不安,忽然接到有人举报,说是在京城戒严当日,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京城的乞丐,抬着棺材在二赖府里绕三圈,然后出城的事。
杨桐当即回府令人找来二赖,核对此事,二赖称确有此事,二赖因为媳妇爷爷噩梦,无暇对此有啥兴趣,如实说明了。
杨桐即刻回宫,与皇上碰了头,守城的将士没有问题,他们没有发现陈瑀的影子,因为发丧当日,就有一队官兵监管着他们,不许他们任何人开溜,而且是南丐帮主找的十来个人送丧,都是上了年岁的人,当即让人飞鸽传书,核实他们一路行走的路径,却是往南而去。
李矩与杨桐私下碰头,这事却是蹊跷,要说陈瑀躺在棺材里混出去,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当日许多官兵以及老百姓都看到,棺材盖是没有盖的,说是为了招魂,又说这是南城的习俗,问了南城在京做官的人,也说是确有这么个风俗,没问题。
李矩杨桐毕竟不是泛泛之辈,觉得这事虽然解释到位,但是实在没有可怀疑的地方,于是围绕着南丐送一个长老回老家南城的事,又开展了调查,问沿途城市搜查的官兵,结果得到的回复,都是没有问题,即便中途下船的六个乞丐,经过一番盘查,说都是在回京的路上。
这就奇怪了,这么说来,陈瑀根本不在他们的队伍中,那又会在哪里?
棺材里没有?躺得是长老魏老爹?杨桐眉头皱着,忽然对李矩道。
“他会不会混在棺材底部?”
李矩听说,忽然心头一惊,是啊,那棺材底部,会不会有什么机关?
于是又找来当日看守他们的官兵,都称没什么异常,杨桐道。
“一个死人躺在棺材里,谁也没兴趣去多看一眼,死人躺的高低,更是没人在意。皇上,这事还是蹊跷啊!”
两个嘀咕了一回,结果是赶紧飞鸽传书,只要陈瑀还在船上,希望能赶在镇南王码头截住陈瑀。
等到督军大人与王一龙分别收到飞鸽传书时,且不说王一龙震惊,他不动声色,为了撇开嫌疑,当即让王一虎与督军带着人马赶到码头,却什么也没有,
督军大人当即令人在此监视,他和王一虎带人四处巡查不提。
且说当日冬子上岸不久,飞燕听从苏曼的指令,即刻来到码头,看到一只船上,正站着一位少年,就是易容后的陈瑀。
飞燕装着不经意,上前询问,伙计一五一十地说了,便说有人刚刚上岸,去借钱的事。
飞燕看了陈瑀一眼,见陈瑀正在偷看她,飞燕不动声色,她要先支走伙计以及他的船只。
飞燕从身上拿出五两银子,递给伙计,对伙计道:“你赶紧回去。如果有人问你,你就说送一个人过来的,懂了吗?”
伙计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拿着那五两银子,心中的窃喜是可想而知的。
飞燕不放心,又恐吓道。
“你切不可在外面乱说,如果说是两个人,怕是你的小命不保,此事不是你所能担待的责任,此事事关重大,听懂了吗?我再说一遍,不论是谁,咬死了也不要说送两个人过来的,我保准你没事。”
伙计被飞燕的话吓得只是点头,为了这二两银子,难不成还得赔上命不成?
伙计依照飞燕的话,忙地上岸雇人拉纤,来时是顺风,回去却是顶风,伙计如今哪里顾得这些,嘴里叨咕一句晦气,感叹人生真是无常,忙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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