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打死他都活该。”
“现在怎么办?”
“小马,把他背起来,那边有个工地。”
“糯米,我看老大最近都跟他在一块,万一把老大惹怒了,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啊!”
“屁话这么多,你没看见老大看我们奚落他也没什么反应吗?还是不是兄弟?平时用钱的时候没看你这么含糊,以前又不是没干过。快点,不把他打个半死,我出不了胸口憋着的这口气。”
“行行,我就这么一说。”
***
姜枫第五次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第三次拿起手机来看。平时他要约了姚帆,姚帆准得提前十分就会来问他怎么样,可这都过了十分钟,依然没有姚帆的消息。
姜枫站起来,穿起外套,按响话机,秘书的声音立即响起,“总经理,有什么需要的?”
姜枫道:“我现在下班,有事打我手机,一般的就算了。”
边下楼边打电话,直到坐上车,姚帆的电话依然无人接听。
回家一趟,屋里没人,又开往两位老人的住处。
老人的女儿正在做饭,埋怨姚帆不来也不来个电话说下,是想饿死人怎么的。姜枫道完歉下来,正寻思姚帆能去哪。
他们最后一通电话,姚帆正在买菜,说今晚做洋葱炒j-i蛋和芹菜烧鱼。姚帆说老人的血压有点高,吃芹菜有宜…正想着,姜枫便看见楼梯口外有个圆圆的东西,边上倒着些别的,在灯光不胜明亮下,看不真切。
姜枫走近,这不是洋葱吗?再看边上,姜枫蹲下,拧起东西放到路灯下看,那是一条被切成几大块的鱼和一把芹菜。装洋葱的袋子散在另一边,里面的j-i蛋已经被踩得稀巴烂,显然经过不少人的蹂躏。
确信东西是姚帆的后,姜枫拿出电话,“帮我找个人,快!”
***
姚帆从疼痛中醒来时,看见面前站着三个黑影,周围昏暗一片,但是从模糊的形状来看,是个比他仓库屋还大的地方。
他眉头微微皱了皱,便感觉脑袋一股钝痛传来,伸手想摸下怎么样了,却发现手脚都被绑住了。
见他醒了,中间的黑影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姚帆疼的卷缩起来。
“死要饭的,不给你点厉害,真当自己无法无天了。”
“刘琦!”听出说话者是谁,姚帆扯着嘴角笑,却一下又挨了一脚在脸上。
“mb,你也配叫我的名字。”
“你以为我愿意叫?”虽然全身疼得痉挛,但姚帆说出的话丝毫不输气势,“一个大老爷们,叫糯米,你这是要恶心死几代人不成?”
糯米又一脚踢来,姚帆笑得更厉害。
“你现在和我一样,别说名声,连人也臭气熏天,哈哈,别像个仙女似的端着架子。”
姚帆的话发挥出完美的效果,气得糯米脚下也没了准。连挨了几脚,姚帆却像没事人一样,话却越来越恶毒。
直到看见姚帆一口血吐了出来,话被阻断,站边上的猴子才拉住还要继续施暴的糯米,“你是真要他的命啊?”
“死了活该。”糯米愤愤道。
小马一听,又看见姚帆满脸的伤,满嘴的血,吓得也跟着劝:“别真打死了,被警察抓着,是要判刑的。”
“那也要他有命去告诉警察。”
糯米再要补几脚,被猴子紧紧拉住了,“给他点教训就是了,你已经够倒霉的,要是因为这被退了学,多不值。”
“要不是他,我现在能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吗?”
姚帆好笑,“自己做过的事,就得承担后果,别搞的跟贞洁烈妇似的。”
“你tm还有脸说!”糯米这次一脚踩在姚帆手上,下死力碾蚂蚁似的碾着,“老子让你说,让你说……”
忽然传出电话声,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十分突兀,几人均被吓了一跳。糯米大吼:“谁的电话?”
“我的。”小马从口袋里拿出来一看,脸色大变,“是是是老大!”
糯米瞪过去,“你他妈连个电话也不会接了?不行就挂了。”
“挂老大电话,你不想活了。”猴子看了眼姚帆,示意小马接。
小马吞口口水,按了接听键。
仿佛空气也静止的屋内,姜枫冰冷的声音响起,“你们现在在哪?”
糯米给小马使了个眼色,小马小声回,“刚吃了饭,正准备回学校。”
“马磊,好话我不说二遍,在哪?”最后两个字,姜枫基本是吼出来的,吓得小马立马道:“老大,你别生气,这都是刘琦的主意,他要说是来揍人,我肯定不干啊!”
“你们把他带去哪了——”
小马哪听过姜枫这么凶的声音,吓得脚都软了,要知道姜枫曾经当着他们的面活活把一个人打残了的。小马急道:“就是是我们逮他的小区区旁边的工地。”
“你们一个个的行了啊!我的人也敢动,上次我怎么说的?这是你们的嫂子,你们tm知道什么叫嫂子吗?”
几人连着姚帆第一次听姜枫说脏话,尤其姚帆,眼睛紧紧的盯着小马的手机。
猴子一把抢过电话,“老大,我们错了。”
“晚了!”
小马扑通一下坐地上,就听外面响起刺耳的刹车声,接着哐一声,一辆车撞开铁门直冲了进来,一个旋转刺啦一声在几人面前停下。接着一个高高的身影从车内出来,走到几人面前,看了一眼缩在地上的姚帆,再看站着的几人,忽然飞起一脚踢在糯米肚子上,直接将人踢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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