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奇怪的是,今天的宋宅异常安静,本来的仆佣们都不见了踪影,连古堡大门口的侍卫都不见了,一路走来没看到除了他们两人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年,她还是决定不要多问,看他如常的脸色没有觉得惊讶应该是知道内情的,他们又不会无缘无故消失,肯定又是哪个哥哥下了什么奇怪的命令。随他们去吧,又不关她的事。
宋品彦和她走到门口时,早已有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在那里,搂着她坐进车里,前排不透明的玻璃把驾驶室和后坐隔离开来。车门一关上,她的嘴唇就被另一张男性的嘴含住,被吻得天昏地暗的她甚至没发现车子已经启动开出了宋家的领土。当她从热吻中回过神时,车子已经奔驰在高速公路上,窗外陌生的景色是她所不熟悉的。
熟悉?
她除了以前的家和现在的宋宅又对哪里熟悉过?如同笼中鸟一样的生活,从未涉足过外面的土地,即便现在给她机会能够逃脱他们的牵制,茫茫天地她又能去哪里?
没有任何的谋生技能,她已被惯养成名副其实的大小姐,不会照顾自己连饭也不会烧,外面的生活又是否一定更适合她?
濡湿的吻从唇上移到她的颊边,少年的手掌不安份的探进她外衣的缝隙中,沿着扣子中间摸进去,一把罩住其中一只的稚乳缓缓揉捏。他含住她的柔嫩耳垂,以一种磨人的速度缓慢逗弄。
车子在开了近一个小时后从高速公路上转进旁边的公路,七拐十八弯的田间公路绵延曲折,他们到如此偏僻的地方是要见什么人?就在她觉得他们永远都开不到时,车子突然停在这片土地唯一的房子面前。
年代有些久远的别墅,门户紧关之中透露着寂寥的气息,宋品彦开门下车,她也跟着跨下车门。车厢里还是比较温暖,刚一出来就被一阵风吹得差点摔倒,而且气温也确实很低,她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开门!”他朝着门边的一个监视器说道。
“啪!”的一声,大门徐徐打开,一个女佣打扮的妇人迎了出来,“五少爷,夫人刚才还说到你呢,没想到你倒来了。这位是?”她对宋茵芋的到来感到诧异,宋品彦从不带别人过来,今天怎么会带了个小女孩来?这个女孩的容貌也让她吓了一跳,不过她马上掩饰了自己的失态,垂下眼帘隐去惊异的眼神,把他们带进别墅中。
宋茵芋的手被他牵着,她已经察觉到了妇人对她的过度关注,纷乱的思绪中有一点星光闪过。这个妇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那个她要来见的人是谁?他说是她想念的人,她有想念的人吗?除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他走到一间关上的房门口时对妇人说。
“是。”妇人谨慎地退下,临走时好奇的双眼又一次望向宋茵芋,是她吗?容貌有些像,可是她不是应该再大一些吗,这个女孩有点小了吧。
“你过来。”他伸手拉过站在一边的少女,“因为你的表现很好,所以这是给你的奖赏。”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推开关着房门,把少女带进一室弥漫着浓重中药气味和玫瑰香气的房间。
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子坐在窗边的摇椅上,腿上盖着一条毯子,她捧着一本书正在仔细研读。她的皮肤白得几近透明,有些瘦弱的身体似乎长年染病,那宛若天仙般的绝色容颜即便在睡梦中她也时常见到的——妈妈!
那不是她的妈妈吗?别人不是对她说她已经死了吗?
可是,可是她为什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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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宋品彦叫着那个清艳的女子。
她从书中抬起头,对着纯净的少年嫣然一笑,“茵茵,你来啦!”起身从摇椅中走来,完全没有看到他身边的娇小女孩,只关注着高大的少年。她伸手摸上少年的脸,温柔的把全然的母爱都赋予眼前的男孩。
“妈妈?!”少女不感置信的看着他们的母子天伦,这个和照片中抱着她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一点也不像一个四十岁妇女的女子真的是她的妈妈吧?!那如仙人一样的绝美姿色和记忆中仅存的温柔微笑,天下间不会有如此相象的人。
可是,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宋达基为何要把一个没死的人说成死了,而此时宋品彦又怎么会对她的母亲叫“妈妈”?
妈妈,是妈妈啊!她思念了多久的人啊,此时就在眼前,但是她的眼中居然没有自己,却把另一个少年当成亲生孩子般疼爱。不对!她叫宋品彦什么?“茵茵”?!是她发音不清,把“彦彦”叫成了“茵茵”,还是——
“妈妈,这几天身体怎么样?感冒好了吗?我没来有没有想我啊!”少年把女子摸上他脸的手握住,揉搓着她冰凉的手掌,用自己温暖的体温使它们从无血色的苍白变成有光泽的红润。他的大眼中出现一种从未有过的温煦,就仿佛面对的是他的亲生母亲一样关怀备至,但是那个明明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看,妈妈!今天我带了个小朋友来,你认不认识她?”他放开女子已经暖和的双手,把弱小的宋茵芋拉到身前,用两只铁掌钳住她的瘦肩,长臂向前一推,几乎把她的身子推进女子的怀中。
两双相似的魅惑眼睛四目相对,她从那双虽不显苍老但仍然被岁月留下细微痕迹的浑圆瞳孔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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