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般琢磨,只不过多少也知道凶多吉少,只怕是没希望出去,一日拖过一日,腿上的伤化脓溃烂,意志也日渐消沉,却不想过了几日,某日关押他的牢门被人打开来,牢卒冲他喝道:“兀你个厮,可以出去了。”
他还不信,愣愣看了对方半晌,牢头看他发愣,冲他踢了踢脚:“呆愣个什么劲,还不给老子滚出去,想死在这么?”
一旁的老囚忙过来说了几句好话,扶着展元风起来,悄声道:“赶紧走吧,你这是造化来了,能出去,可别忘了牢里头的情分。”
说罢将他一推,展元风呆愣愣的就被推搡了出来,外头一阵刺眼的阳光,惹得他拿手搭起个凉棚遮掩了半日,才算是缓过劲来,浑身骨头缝里的寒气随着牢房外的日光渐渐缓过劲来,可怜一条铁打骨熬的汉子,这会儿身子如同纸鸢一般,瘦骨伶仃的,再没当日精气神。
只还记得心中记挂,拖着腿往前走了许久,同画壁坐着的马车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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